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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武松晃晃悠悠的挪下山岗,正准备寻找一个有人家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没有想到突然从那草丛当中又窜出两头老虎来。
虽然看上去比之前的那一头老虎小了一些,但是这武松已经是没有力气了,这一头老虎都弄的武松半死,更何况这里又出来两头,这武松不由悲从心来,仰天长叹,闭目等死!
可是等了半天,那武松也没有等到那猛虎噬咬的时刻,那武松觉得奇怪,难道这两头老虎今日已经吃饱了,居然不吃人了,自己可以躲过这一劫,这武松不敢相信,赶忙睁眼,去只见那两个大虫,于黑影里晃晃悠悠的直立起来了。
武松以为自己累的两眼发花了,赶紧揉揉眼睛定睛看原来,却是两个人,他们各把一张虎皮缝做衣裳,紧紧拼在身上。那两个人手里各拿着一条五股叉,这两人见了武松,吃了一惊连忙道:
“你那人吃了熊心,豹子肉!狮子肝!那胆倒包着身躯!如何敢独自一个,昏黑将夜,又没器械,走过冈子来!不知你到底是人是鬼?”
武松一听是人,当即放下心来,听见这两人如此说话,这武松立刻反问道:
“你两个是什么人?谁说大爷不是人,大爷是响当当的人,你们谁见过鬼有影子的!再说谁说本大爷没有带兵器!”
说完那武松用手中的那半截哨棒指了指自己身前的影子,然后朝那人晃了晃这半截哨棒,适宜自己有影子,又有兵刃,这两人见状,互相点了点头,然后那之前开口的人说道:“我们是本处猎户。”
算是回答了武松的问题,这武松见他二人是猎户,也就放了心了,要知道这武松现在站的都有一些勉强,万一这两人是歹人,看中了自己的包袱,恐怕到头来自己没有死在老虎嘴下,反倒死在人的手里,这武松接着问道:
“你们上岭来做甚么?”
两个猎户听武松这么一说,不由失惊道:
“你兀自不知哩!难道你不认识字,没有见到岗前的告示!如今景阳冈上有一只极大的大虫,夜夜出来伤人,就是我们猎户,也折了七八个,而那过往客人,更是少了不记其数,都被这畜生吃了,本县知县,着落当乡里正和我们猎户人等捕捉,不想那业畜势大,难近得他,谁敢向前,我们为它,正不知吃了多少限棒,只捉它不得,今夜又该我们两个捕猎,正和着十数个乡夫在此上上下下,放了窝弓药箭等它,正在这里埋伏,却见你大刺刺地从冈子上走将下来,我两个吃了一惊,你却正是甚人?曾见大虫么?”
武松一听笑道:
“我本是清河县人氏,姓武,排行第二,正从那清河县来,正准备去那阳谷县寻找兄长,为了贪近,才从这景阳岗上过来,刚才却在冈子上乱树林边,正撞见那大虫,那大虫被我一顿拳脚打死了。”
两个猎户听得痴呆了,说道:“怕没这话!”武松怒道:“你不信时,只看我身上兀自有血迹。”说罢又把那半截上榜,还有那双手精铁护腕上,那老虎爪子和尾巴留在上面的痕迹给这两个人看了,这两个才将信将疑。
那两个又问道:“怎地打来?”武松就把那打大虫的本事,再说了一遍,这也是武松自学艺起,打的最惊险的一战,当然说的分外仔细,尤其是自己跳上老虎身子打虎不成,反被那老虎差点伤了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两个猎户听了,这才相信,因为这两个猎户打猎多年,是当然知道这老虎的本事的,这武松说的又详细,绝对不是听说书先生道听途说来的,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这般了解,这可是做不得假的。
听武松说完,这两个猎户又惊又喜!叫拢那十个乡夫来。只见这十个乡夫,都拿着禾叉,****刀枪,随即拢来,那武松见了问道:
“他们众人如何不随着你两个上山?”
一个猎户笑答道:
“便是那畜生利害,他们如何敢上来。”
说罢这一夥十数个人,都在面前。两个猎户把武松打杀大虫的事,说向众人,众人都不肯信,武松见这些人都不相信自己将那大虫打死了,不由怒道:
“你众人不肯信时,我和你去看便了。”
随即也不顾自己身体劳累,又返身上岗子去了,那众人身边都有火刀、火石,随即发出火来,点起五七个火把,众人都跟着武松,一同再上冈子来。
这众人一到岗子上,就看见那大虫做一堆儿死在那里,那从老虎七窍流出的虎血在洼地里汇集成一个小潭,如今都有一些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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