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刘晔甩了甩头,努力的把那种奇怪的感觉抛出脑外,他虚弱的撑起身子,伤口处撕裂般的痛楚使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四周仍是一片黑暗,眼睛还没有适应光线的稀缺,只能模糊的看清身边的情况。
钢铁结构的空间内,潮湿生锈的气味混合着一股刺鼻的恶臭进入了刘晔的鼻孔中,一阵阵的晃荡使得刘晔尚未恢复的身体微微犯晕。
房间的空隙处一缕海风带着特有的咸湿气息吹过,使得刘晔立刻判断出了自己身处的环境——船上,应该是小型轮船上,看来自己是处于一个船仓中了。
随着自己视力的慢慢恢复,刘晔逐渐看清了四周的环境。
一个不足五平方的空间内竟然塞满了几十个人,里面的人姿势各异,或横卧,或斜躺,多数都是两三个叠加在一起,还有的直接就是五六个象货物一样垒在一起。
一丝诡异的气氛慢慢弥漫在这个船舱里,“难道!”刘晔顺手摸了摸一个人的颈部。
没有脉动!
“果然……”一道冷汗从刘晔的额头流了下来。“一屋子死人!老子竟然和一屋子死人关在了一起!”即使是刘晔这种看惯死亡的特种兵陡然间和一群死人关在一起,也是冷汗直流,心下战战。
“嘭!”
船舱的门猛然间被打开,突然涌进的光线使得刘晔不得不眯着双眼,模糊中看见两个体形中等的人各自拖了一具尸体就离开了。“偷渡者?”刘晔突然想起了这种在各国都被严厉打击的犯罪行为。
刘晔躺在船舱里一动不动,静静的恢复体力。严酷的军事训练告诉他,处于危险境地时,多一分气就多一分活命的机会。“必须想办法出去……”他思索着刚才的情景,“有了!”嘴角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
“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仓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这一次进来的只有一个人,他边走边嘴里嘟囔着,顺手抓住一个尸体的后腿就往外边拉去。“娘稀皮的!该死的孙桥,竟然自己偷偷跑去和那个骚娘们鬼混,却让我一个人来干这种苦活……”
突然,说话的男人感觉自己抓住的尸体似乎轻微的动弹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自己的后脑勺被猛敲了一下,两眼一黑,身子软绵绵的瘫了下去。
“草!竟然把抬老子说成是脏活!活该你丫倒霉!”刘晔边骂着边将男人的古怪衣服脱下换到自己身上,刚才那一记手刀即使是受过专业抗击打训练的人也要躺上至少十二小时,不过从地下趴着的这位仁兄的身体来看,没有一天一夜的时间休想起来,而且就是起来了估计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MD!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刘晔将已被扒得干干净净的男人扔进了刚才的船舱后,有些不适应的遮掩着船舱外射进的阳光,一手扶着仓门慢慢的走了出来。
刚才的一击已经耗去了刘晔积攒的大半体力,他现在能站着已经非常不错了。“必须找到食物。”刘晔心中暗暗想到。脚下的木板吱吱呀呀的响着,好象在抗议刘晔的身体对它造成的重负。
“这里应该处于船体的下层吧,人很少嘛。”刘晔慢慢的走向船体小道前方的一道仓门,推测着。
耳朵贴在门缝上,一阵异样的**声传入刘晔的耳朵,登时闹了他个脸红心跳。
“靠!连房门也不锁,也不怕有碍风化!里面的人还真会享受!”刘晔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大意……要选择最好的时机……”教官平日的教导浮现在刘晔的脑海中,他靠在门口静静的聆听屋中的一切。
地板嘎吱嘎吱轻微的晃动,伴随着房内长长如脱力般的**声。身为一个男人,又是个中好手的刘晔不可能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两人同时达到了销魂的**境界。
刘晔一把推开仓门,脚下蓄积许久的力量猛然爆发,身体子弹般的猛然突入房间,隐藏在身后的两只手闪电般的扬起。
“啪!啪!”两声,**过的二人悠长的**声还未释放完毕,就噶然而止,相互搂抱着赤身裸体的昏了过去。
刘晔随便扫了眼地下的女人,眉头一皱,不由得虚弱的踢了一脚那个男人,“日!这样的母猪你也敢上,I服了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