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我做点事。”卓绍华坐下来,一敲键盘,“告诉我,怎样攻破人家的防火墙,还不留痕迹。”
“你要我做黑客?”
“能编出《俪人行》那样的游戏的人,肯定有着常人不可及的电脑天赋。如果从前没有做过,现在尝试下给我看看。”
“你认为黑客是个人作为?”诸航平静了,在他身边坐下。
他双臂交插,做了个请她继续说下去的姿势。
“攻破某个网站,就要解开其信息加密机制。现在加密技术越来越先进,想要解密,就得需要强大的资源支持,其中最根本的是运算能力。比如美国有家实验室有个超级计算机群,运算能力占全球总运算能力的百分之七十,他想解码你的加密,就犹如大人打小孩。普通黑客通常都是乌合之众,折腾两下,很快就会被警方抓获,而他们,绝对可以逍遥法外。”
“但也有个人可以做到令人吃惊的地步。”
“也许吧,很少。”
“他们通常还会留下一些标志性的记号,当然不是指IP地址。”
诸航笑了,“那是他们以为自己是侠盗,象佐罗一样,每做一次案子,就会在地上留下一个‘z’字。”
“如果是你,你会留下什么?”卓绍华手托起下巴,眼神深邃。
“我?”诸航指指自己的鼻子,“我没有那个本事啦!”
“假如有呢?”
诸航眼睛骨碌碌转了几转,抬起手飞快地按动键盘。不一会,屏幕上出现了一只长着翅膀的粉红色的猪,在云朵里钻来钻去。
“怎样?”
卓绍华点头,“很有新意,令人印象深刻。”
“你现在国防大学教这些?”诸航好奇地问。
“会涉及到。”卓绍华轻描淡写,“你还没告诉我怎样不留下痕迹呢?”
“这是公事还是私事?”诸航问。
“公事怎讲?私事又怎讲?”
“是公事的话,那这个电脑我可以拿得心安理得。如果是私事,电脑就搁在这,我会使用,但不会占有。可是你要欠我个人情哦!”
卓绍华沉吟了下,“是私事。”
诸航笑得鬼鬼的,“行。一个网站被侵,服务器硬盘全部多次格式化,并且重复读写垃圾数据,导致硬盘数据无法进行恢复,损失惨重。这时,网监进入。他们就是想寻找蛛丝马迹,挖掘出IP地址,然后追踪就行了。因为当你进入服务器,系统会自动对你的IP进行记录。别以为把系统的记录删除就可以,服务器同时也会记录下你的登录地址,而你经过的每一个路由器,也会记录下你的IP,但这些个地址你是删除不了的,高手也不行。所以只有使用假的IP地址,这是技术活,而且对计算机的要求非常高。一般他们都会使用国外的IP,而且是经常变换。扑朔迷离,搞得你眼花缭乱,查无所查。这些东东要谈具体些,得洋洋洒洒几大页,我只能简单地讲一下。可以交差了吗?”
她摊开双手。
卓绍华眼睛轻轻一眯,“勉强算吧!”
“哈,你现在欠我喽,你要还什么给我?”她俏皮地向他伸出手掌。
卓绍华目光亮得惊人。
眼前的这块玉,天然去雕饰,已经晶莹剔透,美仑美奂。
“想不出来?那我提要求了。”她很小人的挤眉弄眼,想起曾经被他敲诈之事,决心一雪前耻。
“想出来了。”他一字一句。
“什么?”
他抬手,牵住她的中指,然后低下头,在她的掌心轻轻落下一吻。
诸航呆若木鸡。
“不够吗?”他问。
“啊!”诸航倏地打了个冷激灵,慌地抽回手,背在身后,“够了,很够了。”
“那就好。”卓绍华笑意浅浅。“我们家比较传统,西方的节日向来不过,对于新年、春节却很隆重。圣诞陪梓然过,新年要记得回家,别让大家久等。”
她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只看着他俊伟的双唇上下蠕动,血液像酒精,一不留神碰着了火,她快面目全非了。
“帆帆还在等我,你也早点睡,晚安。”他站起来,摸了下她的头。
她继续坐着,僵若化石。
这天夜里,诸航登陆了闲置很久的QQ。她是隐身登陆,胖胖的企鹅跳出来时,她有一点恍惚。
没有邮件,没有留言。两年了吧,谁还会想起潜在深海中的她?
哈,有一个漂流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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