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拉住木梓衿,在她惊慌失措的叫声之中,快速地按住她,她不断地挣扎,衣服很快凌乱,衣袂之下淡淡些许白皙的肌肤,刺激着他身体之内隐忍压抑的激动和颤栗!
他抚上去,滑腻柔软的感觉几乎让他疯狂又沉醉。
常年的西北征战,他骨子里有一股让人无法抗衡的执拗与执着,甚至是顽强的毅力,正如此时他心头的偏执,便是要得到她。
木梓衿用尽了力气抵抗,所有的力气都如蚍蜉撼树。她被压住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双手被狠狠地按在头顶,腰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按住,用力的掐着,胸腔之内的呼吸已经到达极限。
黑暗之中,浓烈的酒味让人窒息,峭楞的黑影狰狞,巨大的压迫感沉沉地压下。
“顾明朗!你给我滚!”她咬牙切齿地吼出来,突然感觉肩膀一阵疼痛,他在她肩上留下深深地压印,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时候你倒是肯叫我名字了?”顾明朗的声音急促又低沉,“我征战沙场多年,从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只要我想拿下的,我想要征服的,从来没有办不到的,你不知道你……”
木梓衿偏头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沉醉之中,他有些迟钝地放开手,她立刻挣脱双手,趁机连退到床内。
他捂住手臂,其上丝丝的疼痛未曾让他清醒,反而激出他内心深处的强烈战栗。他伸手拉住她,“你必须跟我离京!宁无忧要死了,你还在期待什么?”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手腕却蓦地感到一阵冰凉又尖锐的疼痛!
“唔……”
他倏然抬头看着她,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混沌暴戾的思绪一滞,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他迎上她决然冷漠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她手中一片薄薄的刀片,在幽暗的夜色之中泛着寒光,犹如她此时的眼神。
身为仵作,她身上随时带着可以验尸解剖的刀片,平时用来解剖尸体,此时却对准了他。
“将军……”不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将军……你和姑娘……”
“滚!”顾明朗按住血流不止的手臂,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木梓衿。
木梓衿薄唇紧紧地抿着,疏远又冷漠地看着他。
他颓然松懈下肩膀,高大的身躯笼罩在黑暗中,周身的冷肃与狂躁在慢慢减退,最后变得冷寂又沉默。
血在床褥上慢慢散开,晕染成一片妖冶的红色。
他缓缓放开手,这一微小的举动,却让她立刻又举起了手中的刀片。
他一怔,快速又沉默地下了床。他放开手,垂于身侧,双手微微颤抖着。
木梓衿慢慢放下刀片,紧紧地拽在手心里。
“对不起……我……我依旧会让你考虑清楚……”顾明朗的声音总算清晰了不少,“如今宁无忧自身难保,整个楚王府都岌岌可危,覆巢之下,就算你回王府,也不会安全。”
她笔直地坐着,似乎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我会尽快让人安排离京的事情,到时候,我也会将御林军的军权交出去……”他继续低沉地说着。
木梓衿只是轻声问道:“顾将军,我何时可以回王府?”
顾明朗全身一僵,转身诧异又惊痛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太后想用我来威胁王爷,不过是一个死,王府覆灭,也不过是一个死,横竖结果都一样,我在平安侯府与王府又有什么区别?”她缓缓地直起身,冷静地看着他,“所以,我何时能回王府?”
“你一旦回王府,我连最后护你周全的理由都没有了!”顾明朗急切地说道。
她沉默不语,只是决然地看着他,“王爷并不是一成把握都没有,我也答应过王爷,要为他查出真相,就算是最坏的结果,我也会完成对王爷的承诺。”她静静地看着窗棂,淡然夜色,绰约飘渺,“若真的遭遇不测,王爷生,则我生,王爷死,我也会随王爷而去。”
顾明朗走出木梓衿的房间,秋夜冷寂,夜风似霜,深秋残月如钩,昏暗的光被夜色笼罩吞噬。
他抬头悄然的看着那残缺的月亮,一时怅然若失,又似乎清醒了不少。他抬手看着手臂之上的伤口,蔓延的血迹依旧狰狞恐怖。
他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映在门窗上,房间之内没有丝毫动静。但是他知道,木梓衿没有动,也没有转身。
他闭了闭眼,轻声道:“抱歉……我刚才……”刚才只是沉醉、沉醉如同在梦里一样,用癫狂迫切的举动,证实自己在梦里也是可以得到她的。
“我从西北回来之后,似乎就变得不像我自己。”他的声音低沉颓丧,落寞寂寥。
房间之中亮起灯火,明亮灯火将残月淡然寂寥的霜色驱散,那遥遥的灯光很近,可是又似乎很远。
房间门被打开,温柔的灯火流泻而出,映在他的身上,他怔愣地站住,看着站在门口的木梓衿。
“我为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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