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世间罕见的金凤簪,是去年皇上赏给她的,连她自己都没舍得戴。
“皇后娘娘,臣妾也给你备了份薄礼。”雪妃也赶紧让自己的婢女把礼物奉上。
景阳宫是皇上赐给侧皇后住的宫殿,离皇上的寝宫最近,这景阳宫本是让皇上和太后等人解暑之地,现在皇上降它赐给了侧皇后做行宫,可想而知,正宫娘娘即将很快失宠。识时务的当然都会来巴结了,毕竟她们现在共同的敌人是西玥茹。
从她们进来开始,如絮自始自终都淡定自若的品着香茗。
“都坐吧。”她再浅啜了一口香茶,才放下茶盏,用帕子优雅的擦拭小嘴,清幽道。
月妃三人见此,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
“你们个个都比我入宫得早,以后就以姐妹相称吧。还有,你们可别皇后娘娘的叫我了,不然会惹祸的。”如絮眼底闪过一丝狡猾,温和的拉着她们的手套近乎。
要想坐上正宫之位,她必须得壮大自己,将这些女人收为己用。
“如烟姐姐说笑了,您得到了皇上的心,必然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坐上正宫之位指日可待,更何况您现在还怀了龙种,在众姐妹的心中,您早已是后宫之首了。”月妃继而讨好的道。
“是啊,如烟姐姐。西玥茹仗着皇上的宠爱无法无天,现在有您她再也嚣张不了了。”雪妃和梅妃赶紧应和。
如絮微微低下头似有若无的拨弄茶盖,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原来西玥茹早已是后宫妃子的眼中钉,这下要除去她一定更加容易了。
“哈哈……承蒙各位姐妹们看得起如烟,那么……以后就听我的指令行事吧,我一定会让你们过去所受到的欺辱全部讨回来。”
如絮猖狂大笑,眼中的狠劲再也不用隐藏,因为她们需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狠毒的女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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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极殿的寝宫内,慕容晨盯着龙床上睡得很熟的顾璃,心里暖暖的划过一阵满足。
相比之下,面对她的冷漠,他宁可这样看着安静的她,至少不会因为她的疏离而心痛。
他很肯定昨晚她是一夜未眠,不然怎么可能睡得这么沉。经李公公来报,昨晚她的寝宫并没有任何人出入,除了那两位蒙面女子。
他不过问她的事并不代表他没有去了解,六弟给了她两个人,好随时保护她。这点,他不反对。
他抬手轻轻抚摸上她的脸,心里又是一阵惆怅,也为自己可悲。
满心欢喜的回来只为了见她的笑容,没料到她总是字字带刺,一点一点的拉开彼此的距离。
他收回了手,疲惫的拧眉。
他一直以为这辈子除了如烟再也不会爱上任何女人,没想到她意外的闯进了他的生命里。
璃儿,如烟已是过去,有你,朕的生命才重新有了活力,朕真的想宠你一辈子。
“皇上,张校尉求见。”李公公进来,轻声的禀报道。
慕容晨弹指将床幔放了下来,而后挥手示意把人带进来。
张远进来后,眼神不敢乱瞄,他不敢相信皇上会让他进寝宫来谈事,或许这也算是一个可以提防的地方吧。
“微臣……”
他刚开口,慕容晨便摆手让他不必如此多礼。
“可有西玥将军的下落?”慕容晨带着他到外面的圆桌旁坐下,严谨的问道,只要不是面对她,他的眉心都是一直紧蹙着的,为天下事。
张远得到允许,就不再拘于繁文缛节了,把剑放到桌面上,一甩衣摆与他同坐。
“微臣命人到当日他所搏斗的山谷下去找也还是没有一丝线索,微臣认为他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故意躲起来让人寻不到。”
慕容晨拇指抵唇,沉默深思。
据他们所说,当日璃儿是因为不想回宫,于是为了摆脱西玥玄所以才把三十二骑叫了出来,并没有直接命令他们要把他给杀了。
三十二骑从来都不会违背主人的指令,难道说西玥玄知道了些什么,三十二骑才会想要灭口?
“皇上,他死了岂不是让丞相少了一个右手吗?如今王亦儒也被六皇爷杀死了,现在老贼的身边只剩黑莽,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利己的,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在寻找西玥玄的身上了。”张远放眼未来,深深劝说道。
“不可!君无戏言!朕既然答应过要帮他找出真相就绝对不能食言!朕坚信他一定还活着。”慕容晨锐利鹰隼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坚定。
是的,他坚信西玥玄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人。
“皇上,请恕微臣直言,就算他还活着好了,到时他回来还是站在丞相那边,皇上可有想过后果?虽然目前靠侧皇后暂时稳住了局势,可是难保老贼不会发现。”
“到时他回来再说吧。倘若真那样,朕必定会亲手了结了他的生命!”他是想给西玥玄一个机会。
张远无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西玥玄的武功可不容小看。
“怎么今日下朝后梅大学士怎么没来见朕?”慕容晨突然想起了今早见到梅友谦下朝后匆匆离去的神态,似乎很焦急。
说到这,张远不禁抿嘴而笑。
“他正在忙着追妻呢?皇上可还记得去年三人共饮时,梅大学士无意中喊出的那个女孩子家的名字?她出现了,真没想到他口中的霜霜竟是在各地作案的女飞贼——黑蝴蝶。”
张远忍不住联想到梅友谦追女孩子跑的情景了,平时一板一眼的梅大学士会如何讨女孩子的欢心呢?
慕容晨眼神霎时黯然,扭过头去望了眼龙床里面睡着的女人。为何‘追妻’二字听起来是如此的幸福呢?
“嗯,叫梅大学士加把劲,黑蝴蝶也是不不可小看的人物,有她的帮忙也不失为一件坏事。”慕容晨本开玩笑道。
“是,微臣一定转达。对了,臣还查到一件事,数日前,皇后吩咐梅大学士将咱们王朝负责各个关口的主将的家人全部带到了同一个地方,隐蔽的好生安顿,并且劝之以恒,令其捎信给他们的儿子,令他们知道西玥贺的狼子野心,巧用动之以情这招令各位将士们回心转意了,现在只差把西玥贺手里握有的重大兵符收回来,那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事了。”
张远情绪有些激动,他想不到皇后能想到如此妙招,只是目前她未必愿意相信皇上,皇上心中的苦她能明吗?
慕容晨既是诧异又欣喜,这么说来这个月她是想着他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帮他分忧而如此操劳。
“嗯,你退下吧。”慕容晨感激的扯动唇角,起身走进内室。
他坐在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深深注视着她娇美的睡颜,早在抱她回来时他已经亲自为她洗去脸上的胭脂了。这调皮的小女人,什么不玩,偏要玩自毁容貌。
早在他进来的时候顾璃刚巧醒来,熟悉好闻的龙檀香味道令她好怀念,偷偷瞄开眼正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决定继续装睡,想听听他到底要对她说什么,会这么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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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
沉寂了好一会儿,顾璃依然没有听到声音,她有些烦躁,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皇上如此盯着我瞧,不累吗?”再也憋不住的她陡然张开了双眸,坐立而起。
“调皮鬼,原来你在装睡。”他勾起惯有的邪笑,展示他的不恭形象,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下她挺翘的鼻梁。
“装睡是为了不想看到某人。”她哼笑一声,翻身下榻。
她是为了不想看到他?
慕容晨突然神色阴霾下来,紧张的抓着她的手,将她按回床上,“璃儿,别再刻意的避开朕,朕曾说过离开的代价你付不起,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许冒险!”
顾璃心头一震,是错觉吗?她怎么看到了他眼里复杂的难以割舍,还看到了他眼底深处正熊熊燃烧的火焰。
这火焰是为谁而燃?又难以割舍谁?是她吗?她的心似乎在此刻开始有了期待。
慕容晨勾起一丝邪笑,顾璃以为他有如此的举动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时,他却突然欺上她的身变了一个人似的,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混蛋,放开我!”她害怕的挣扎,双腿已无力,原本自由的双手却被他压住,剩下的,他用嘴咬开她的衣服。
很快,胸前一片冰凉,身上压着沉重的身躯,英挺的脸渐渐在她眼前放大,冰冷的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他在啃噬着她的唇。
那双黝黑的瞳孔里藏着痛,有一刹那,她迷失了自我,直到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嘴里纵横,她才猛然惊醒,疯狂的扭着头,不让他侵犯。
“唔……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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