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勾勒出她丰满的浑圆,这条白皙光滑雪颈在刚才包厢里拼酒的时候就一直勾引着他了。
那动人的光泽,性感的锁骨,迷人的清香,简直让人魂不守舍。
面对这样的尤物,卓东阳一刻也忍不了了。他将她柔若无骨的手攀附到自己的脖颈上,俯首下去亲吻她白嫩的脸颊,她的颈窝,手不停的在她的曲线来回抚摸,几次在她的浑圆上勾勒圈圈寻找刺激感。
“嗯……”季雪儿不舒服的呻‘吟出声,醉得完全不省人事,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呵……即使醉死了也还是有感觉,季雪儿,看来你的花蕾早已不知道为多少个男人绽放了。这样也好,待会就没那么麻烦了,一路通到底。”卓东阳对季雪儿的那声吟哦很是满意,他自言自语说着恶心的话语,亲吻向她红得似火的唇瓣。
就在他全然忘我的沉浸在欢愉里的时候,那片落地窗外面突然,“啪啦!”很刺耳的破碎声传来,紧接着,一个黑影从外面跳进来,速度惊人的来到床前,拎起还趴在季雪儿身上傻眼的卓东阳,狠狠丢下床。
“是你?慕容恪?”卓东阳有点讶异他的出现,他什么时候来T市了?
慕容恪看到躺在床上衣服不整的季雪儿,锁骨处那几块刚种下的吻痕让他更加怒火中烧,他迅速拿起她的大衣包住她,将她打横抱起。
走出大门的时候,刚好脚边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玻璃碎,是刚才他冲击力太大飘到这边来的。
他停了下来,冷冷回过头去看着那个从惊吓中回魂的男人,想也没想,脚尖已经踢起那块玻璃碎飞了过去。
“啊!”
卓东阳惨叫一声,偏过去的左脸深深淌血,玻璃碎划过来,伤口几乎占据他整张脸了。
“我最不屑男人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对付女人!这只是对你的一个警告,若是再犯,我让你从此不能够再快活!”
慕容恪冷厉的落下话,然后抱着季雪儿离去。
卓东阳满脸虚汗,腿脚发软的目送他们离开,即使是枪头抵在脑袋上他也从来没有这么慌过。不过……他看了天花板上的小针孔,还是扬起了胜利狡诈的笑……
—————————————————————————————————
房间里,慕容恪白色衬衫,修长西裤站在落地窗前,忧伤的望着窗外唯美的夜景,房间里有另外一个沉醉不醒的女人,他思的却是天外的另外一个。
顾璃在那边的时候一入夜就经常坐在门阶上托腮望着夜空发呆,他现在才知道她所流露出来那股思念叫做思乡。此情此景,换做是她在现代的话,她一定也经常观星望月吧?
“爸,妈……不要……不要走……不要丢下雪儿一个人……”
床上睡得好好的人儿突然抬手茫然的呢喃,似乎被恶梦纠缠痛不苦已。
“哥,你说要保护我的……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慕容恪回过身来,看到季雪儿还陷在痛苦的深渊里无法自拔,他眉心一蹙,箭步过去。
“雪儿,雪儿醒醒。”他轻轻摇晃她。
“哥……哥……不要!”
季雪儿惊骇的醒来,额上渗出了冷汗,怔怔的看了面前的男人几眼,迷蒙的眼瞳继而闭上,又昏了过去。
慕容恪心头一惊,伸手触碰她光洁的额头。
糟糕!她发烧了!
多日来的劳累,难怪醉得如此深沉,难怪会频频做恶梦,她的身子骨原本看起来就虚弱得很,还如此不分日夜的工作,换做是男儿身恐怕也吃不消。
从她梦中呢喃出来的话语中,慕容恪仿佛能够体会到她内心漫无止境的痛,她的弱不禁风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有想要保护她的欲望。她内心也极尽渴望能有个人保护她,为她护航……
慕容恪这次直接让阿伟叫了医生前来看诊,忙活了将近一个晚上,季雪儿的烧才渐渐退了去。
慕容恪照顾了他一个晚上也累得在沙发上睡着了,梦中的季雪儿还是噩梦不断,过去一切痛苦的画面重复在她梦中重演。她梦到晏默堂那副恶心的嘴脸。
“不……不要!”她从梦中挣脱出来,发觉这只是梦后,心才放松了些。
也许,那耻辱的一幕就这样伴着她走完人生,她身心疲惫,克服不了那道心理障碍。
季雪儿清醒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变了,变成了一套棉柔睡衣,她抬眼看向沙发那边,看到慕容恪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垂着头睡着了,他那安静的样子竟让她觉得有些可爱。
她轻身下床,蹑手蹑脚过去,在他旁边拿起外套轻轻的给他披上,近距离看这张出色的五官,连她的心也忍不住悸动。
英气逼人的脸庞,浓黑剑眉,厚薄适中的唇瓣,小麦色的脸色肌肤没有一丁点瑕疵,即使是连粉刺黑头都没有。是谁构造了如此俊美如神一样的他?又是谁赋予了他那样炽热的痴心,让他永远只爱一个人?
过去,她一直都认为,越帅的男人就越花心,现在她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人不能只看表面,要相处过后,了解过后才知道一个人的好坏。
电视里上演的古代男人不都喜欢三妻四妾吗?为什么与现实中恰恰相反?一个帝王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毁掉三宫六院,一个名满天下的少尊也可以为了一生所爱的女人倾尽所有,包括生命,爱到至死也不方休。
天生有敏锐神经嗅觉的慕容恪陡然睁开了利剑一样犀利的墨眸,与眼前这双清澈见底的美瞳相视。她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刚才好像正在全神贯注的打量自己,脸色还挂着些许淡淡的苍白之色。
这双柔情冷漠的眼睛几乎让季雪儿迷了神,他的眼瞳里表露得越复杂就越是让人着迷,仿似淡然若水里拼命挣扎,似爱非爱,似恨非恨,没有一丝怨言,仿似死寂后的沉默。
“你醒了?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收住了恍惚的目光,淡淡开口。
“哦,我……好多了,谢谢你带我离开酒吧。”季雪儿有些困窘的背过身去,深深低下头尴尬的道。
她后面的话让慕容恪微微一愣,她认为是他带她离开酒吧的?这么说她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对她做了些什么事?
她后面的话让慕容恪微微一愣,她认为是他带她离开酒吧的?这么说她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对她做了些什么事?
不知道也好,免得她更加难受,更加纠结。刚才他还在沉思不知道她醒来后会不会对那件事纠结痛苦呢。
“嗯,天还早,你再睡会吧。”他淡漠应声,连微笑都没有表露。恍如他们只是一个初相识的陌生人,没有了昨天晚上在顾家时的畅谈欢快。
季雪儿自然也感觉到他的疏离,他似乎在刻意疏离彼此的靠近。难道他也同她一样也在抗拒那种渐渐生出的微妙关系吗?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去凝望外面已经渐渐隐退的黑暗。他暗暗叹息,每一个黎明的到来就代表他又耽误了一天寻找回家的路。
站在他身后的季雪儿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焦躁,她心里明白,他无时无刻都想着回到古代,回到那个有顾璃的地方。
看到他落寞的背影,她暗暗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她要帮他寻找那条回家的路。短短一个月不到,她欠他也太多了。
——————————————————————————————————
天亮了,暖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落进来,映照在大床上还睡得香甜的女人脸上。
觉得有些刺眼的季雪儿悠悠醒过来,揉揉惺忪的眼瞳,头还隐隐作痛。
一定是昨晚酒喝得太多了,昨天晚上她好像反复醒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发现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忧伤的背影。
他该不会一夜没睡,站到天亮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