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秦易冲秦母笑了一下,“你忘了,我又不是只在九道街有房子。”
“哦,”秦母恍然大悟,“你说的是跑马街还是华山路?”
“跑马那套,”秦易挽着秦母往前走,“我不是前段时间打通了书房吗?两边墙壁加了一个涂料,我就干脆去跑马街那边住了几天。当时西泽尔也是我的租客。”
秦易算是赶上了好时候,她毕业开始工作那会儿,房价涨的还不算高,在父母亲的资助下买了第一套房子,也就是买在跑马街小小的两居室。随后两年贷款买了华山路的一套四房,而等到她在市郊开设了工作室之后,手头上完全宽裕了,为了上下班方便,她干脆在附近买了现在居住的那套公寓。
这些年陵南扩展的挺快,秦易的那套公寓原本算是在市郊的,现在居然也算是某个大区的中心了。
秦易自己住一套,剩下的两套全部租出去,以陵南的房租来说,秦易光是每月收取的房租都能支付她正常的开销了。
“那现在房间都租出去了?”秦母问她,“你当时就住两天,别的租客怎么办?”
“那时候刚好有人搬出去了,”秦易笑着解释道,“那套房子本来房间就少,而且干净,我就懒得在宾馆凑合了。”
跑马街的房子是秦易当做自住房的,又是她拥有的第一套房子,秦易当初入住的时候装修的很精心,也更有感情。不像华山路的那套,当时买来的时候纯粹是作为投资使用的。
自己的房子当然会比宾馆好,尤其是在照明和桌子这一块。秦母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秦易回头看了西泽尔一眼,眼神锐利,“西泽尔,你觉得住的怎么样?”
她是笑着问西泽尔的,但是笑容却没有进到眼睛里面。秦易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颈脖,她佩戴了多年的玉佩还贴着她温热的肌肤。
“啊,挺好的,”西泽尔推着行李箱,跟着她们在一旁站定,秦父开着的SUV正缓缓倒出车位,停在了他们的身边。
“易易房租收的便宜,而且那地方干净,交通也很方便。”
“是嘛?”秦母乐了,“我也去那里看过,虽然现在也算老房子啦,但是周围的环境是真好,又是在市中心。”
他们下停车场的时候,秦父看手推车是西泽尔推着的,干脆先行一步去取车,是以没来的及听到他们的对话。
“市中心?”秦父终于开口了,他一向话少内敛,难得说话开口,声音低沉厚重,听上去却比秦母稳多了,“说的是易易的房子?”
“对,”秦母看着秦易和西泽尔麻利地将他们的行李搬到后厢,然后扶着秦父的手上了副驾驶座。
秦易和西泽尔上了车,两人并排坐在后座上了。也许是因为刚刚的插曲,又或者是因为还在秦易父母的后边,西泽尔居然也是安安分分地坐在后面,没有再做出什么让人心跳的事情。
秦母要是想起来介绍恒丰的道路,气候或者有趣的事情,西泽尔则笑着回应。而秦易则一言不发地靠在后座的沙发上,偶尔神色如常地配合着秦母的寻常小笑话。偏偏两人都不看对方,也没有互相说话。
恒丰国际机场距离秦易父母家差不多四十分钟的车程,期间要路过一座高架桥,那桥也是最近今年才建起来的,在恒丰最为繁华的闹市下方。
“咦?”
原本和秦易保持着三个手臂距离的西泽尔疑惑了一声,他挪了挪身体,坐到了秦易的身边,探身努力地向着秦易的那一方看去。胸膛擦过秦易的手臂,热热的体温靠了上来。
“你在看什么?”
虽然秦易口中问的是西泽尔正在做什么,但是她心里有一种“终于又蹭过来”了的轻松。两个人刚刚沉默地较劲,这下子像是一下子打破了平衡。
“那是什么?”
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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