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脚笨的,还不输给你们去?”
……
说话的辨那嗓音却是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女子,正是妙龄女子方才有的婉转之音,如莺柔啼般的,山泽不由缩了缩,往那假山后藏了去。
两个说话之人迤逦而行,越走越近,山泽定晴,一个是珠光宝气的俗妇,而一个则是令人疑是天人,貂绒披风,富贵却不逼人,娇嗔而不媚,仪态万方的模样,若非那服饰,山泽定定以为那是龙彦俊一,他是日本最美的那朵樱花,却是遥不可摘,而眼前而过的这个美人,却是身在他可以触及的地方。
那晚她一身黑衣的燕尾服,如此俊雅,那绅士帽下温驯眼眸,神情便似那俊一般,几可夺人心魂,他千里迢迢的,不正为这一眼么?山泽不禁又抚向那绢帕所放的胸前,不,绝非只一眼!
惊黛与那副官太太两相言笑着进得府内的房中去,自然不觉身后那双追逐的双眼。
惊黛正欲掀帘而入,副官太太停在门口处,笑道:“我不便进去,便在大厅处候着你罢。”惊黛点头笑道:“也罢,不过些许功夫罢了。”
副官太太一走,惊黛掀帘而入,翻开衣箱找寒衣,只想去去几日便回,岂不料山中比城中更冷了些,终是奈不住,要回来一趟寻衣服。
一件鼠皮内袄握在手心,暧意随来,腕子上戴着一双翠玉镯正相碰着叮叮微响,日光里有漫漫尘埃,一刹间,那尘埃兀地上下飞舞,惊黛心下暗自一惊,一枝正妍的梅枝缓缓递了眼前来。
“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来人轻声道。
惊黛也不回头,接了那梅枝,笑意逐开,道:“踏雪寻梅之人,也一定沾了一身梅香。”说罢,嗅了嗅了那梅花,暗香浮起,又笑道:“山泽先生,莫不是特意为了寻梅,而来的北平?”
那山泽浩武玩味般看住惊黛,笑言:“中国的踏雪寻梅是古代人做的事,我特意来北平却是为了寻美人踪的,你可相信?”
惊黛转过身去,将那梅枝插在花瓶内,旧梅枝便搁在桌上,她笑了笑道:“山泽先生倒真是守约,不枉我一腔热情。”
山泽自胸前取出那素白绢帕,凑近鼻息处,模样陶醉道:“你不知道,这个手帕搅得我日日难安,夜夜失眠,我来这寻手帕的主人,也是来了结这一个心事的。”
惊黛听罢不禁掩嘴碎笑,道:“那我岂不是罪过了?让山泽先生日夜不安的,我便是来赔罪来了。”说罢,走近那山泽浩武面前,将那手帕夺了去,拿将在手里仔细翻了看,嗔怪般道:“这样素白的绢子,别是脏了,脏了便难看了。”
山泽浩武的手亦抚向那绢子,道:“那是圣洁的手帕,我怎么舍得……?”抚着那绢子却不知何时竟抚上拿着绢子的另一双手上去,那手似比那绢子更是软滑,莹莹玉般的光泽。惊黛却抽开手去,折身便要走开去,而山泽浩武猛地抓紧了那双手,将那欲意逃脱的纤倩身子扳过肩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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