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诗转身走的时候,我觉得她脸上还挂着一丝惘然的神情,我心里则是缓缓地感觉到了一点愉悦。还好,虽然商诗只是从二楼回到一楼,但在我的心目中,她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为了不在心理上有对商诗说谎的嫌疑,只好又屁颠屁颠地跑进卫生间,装模做样蹲了会马桶,憋了半天,什么都没屙出来!
我回到床上,翻来覆去地磨蹭,颠三倒四地想,隔一分钟就朝着手机的方向看一眼,但是,整整一夜,平静如水地过去。
第二天下班后回到公司,我又参与了冷欣月召集的降价会谈,尽管那些肥头大脑的老总们嘟囔着很是不高兴,但在我代总经理的淫威监督下,他们也不得不服服帖帖地出谋划策,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但我那还不算太愚钝的小脑瓜子产生的感觉告诉我,降价方案已渐成雏形。
回到别墅后,我已经心境如水了,我基本上不再热望商诗可能会主动投入我的怀抱了。轻轻推门进去的时候,凭直觉,我猜测商诗一定又是在向佛爷佛婆们献礼,果然,几乎和昨日的情形一样,我那个令我心动并且心痛的美丽人儿正凝立在佛像面前念念有词呢!
晚上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心里潮起潮落地总也不得安宁。自己也完全明白,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太影响生命的存在了!其实要说自己如此焦躁不安的缘由,也很简单,就是还没有对商诗的身体彻底死心!虽然我对冷欣月冠冕堂皇地说我和商诗的精神幻恋就可以让我幸福到山颠,但那只是,当然,也不只是说说而已,那样说的前提是商诗已经绝对不可能和我发生**关系,如果假如商诗还有可能和我激发**欢爱,那我怎么能不渴望再加把劲将这种幸福从山颠推向云颠呢?毕竟,无论意念的造诣多么深厚,精神和**交缠的爱意,才能让你登峰造极!
所以,我现在迫切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验证商诗是否还有和我做*爱的可能,又或者说,让自己对商诗那美妙无极限的**死心!
我在脑子里快速展映了上百种无耻的想法,但由于太不符合我一向斯文得体的形象,又怕吓着商诗,我将它们一个个血淋淋地扼杀在了摇篮里。最后我一晃屁股,憋出了一个比较温和的方案,但是可能不会有多少杀伤力,姑且一试吧!我的想法是:我要每隔两分钟就从商诗的房间门边经过去上一趟卫生间,故意把步调弄得匆忙急迫的样子,嘴里还适当带一点呻吟,当然,要看各人的理解了,病痛的呻吟和欢爱的呻吟原本就没有什么区别(说不定这样的呻吟会激发出商诗的**来,嘿嘿),根据预计,商诗那样菩萨心肠的佛女,肯定不会漠视我的痛苦,很有可能在我多次频繁奔赴卫生间之后,放心不下,就会打开门来看,而我呢,在征战的路途中故意将睡袍敞开,而且还要装作是因为客厅没有人所以才自然随意敞开并不是想特意勾引她商诗的样子,一旦她开门,我再不失时机本能地尖叫一声,再掌握好时机应激似地将袍子关上,然后再用一种晕红的迷离的火辣的性感的色咪咪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商诗,表明我已经被她激发出了**,让她看着办,如果看她脸上的表情有迎合的意味,那我就毫不犹豫扑上去,如果在此种情况下,她还是一副不痛不痒、不温不火的表现,那我就得试探着问她:“商诗姐,那个,那个,我想,我想那个,那个我想”试探她的态度,如果她羞红了俏脸,那我也干脆利落扑上去,如果她杏眼圆睁,恶狠狠地怒目而视,那我就改口说:“商诗姐,那个我想,我想那个,那个撒尿,憋憋得太难受了,一会再和你说话!”然后装得很仓促狼狈的样子跑进卫生间,酣畅淋漓地痛哭一场后,从此死心塌地地陪伴着商诗清修。
举棋再三,终于一咬牙做出决定后,我心里就慢慢产生了兴奋和紧张,最后在身体里泛滥开来,基本上已经搞得我风生“水”起。所以这第一次上卫生间,还真不是装的。我急匆匆跑出,带着呼呼风声经过商诗的房门,嘴里“恩呀”一声,跑到卫生间漏*点澎湃、激流而下。回来的时候我故意放轻了步调,让商诗理解为我因为得到释放所以减负了。回自己的房间平整了一下情绪,按捺了一下激荡起伏的心跳,把握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一咬牙,再不犹豫,又象离弦之箭一样冲射而出,跑到卫生间还是下意识地撩开裤裆做了一会下流的样子。就这样,我做到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引起了商诗的警觉,里头她的声音传了出来:“李医生,你怎么啦?有什么事吗?”
我还是本能地吓了一跳,又赶忙按捺住随后而来的兴奋,装得很痛苦的样子说:“哦,商商诗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我没什么事,就是老想上卫生间,不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的回答可能暂时安慰住了商诗,她不再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