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到别墅大门口时,用肩膀撞了一下门,铿锵做响,显然是锁住了的。商诗很灵敏,身体并没有和我分开,而是腾出一只手,竟然奇迹般地就把钥匙从哪里掏了出来,并且头都不歪一下,就将钥匙插进了锁孔,将门旋开。我再一撞门,门就轰然洞开了。
我和商诗的身体也就在门开的一瞬间迅疾无伦地蹿了进去,一路无阻,客厅门也是大开着的,商诗的房门也是虚掩着的,我跌跌撞撞奔跑到床旁,将商诗放上去之后,我整个身体呼哧呼哧倒在了她的身上,紧紧地压住了她。
我们的嘴巴就象两块强力磁铁吸引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柔软的床毯代替我的双手支撑起商诗娇美的身体之后,我的双手重获自由,迅速移位,分别从她颤挺的胸口和圆润的腰线处滑了进去,在她身体上那灿烂的花圃里爬山涉水、翻山跃岭,漫溢过那平滑的小腹,丰硕的胸房,香酥的臀尖,馥郁的禁地,她滑腻的肌肤,柔嫩的身体,绵密的毛发,温热的体液,在我的手指尖微微发颤,传达着热烈的渴求信息。
我再也无法控制,从她嘴唇的痴缠中分了出来,抬起上半身,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又把她浅粉色的衬衣掀了起来,露出晶莹雪白的纤细腰段,我用手热烈地抚摩一会,然后就将温热的唇堵在了她的美体上,舌头不停地搅动,**着,那种滑嫩柔美的感觉透过舌尖迅速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还不满足,舌头继续向上舔触,伸进了她雪白的乳沟深处,我女人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剧烈,我知道她已经快忍受不住了,而我自己浑身肆意的烈火也快将自己烧干了,我哪还敢怠慢,抬起下身,将自己的裤子一把扯了下来,然后手忙脚乱地解开女人的裤腰带,奋力地拉扯下来后,我女人的那里已经形成一片沼泽了,我将她那条素雅的裤衩从湿地里解除下来,我已经快爆炸的下体迅猛无比地贴了上去,我粗壮的腰一挺,我饱涨的小玩意儿就在湿润滑爽的包围中进入了我女人紧俏的身体,我感觉到我女人的下体一颤,我们这两具分离了几个月爱得死去活来的身体就再次融为一体
那天下午,我和商诗疯狂地做*爱,虽然每次都是我先达到舒爽的颠峰,但我每次都不辱爱人的使命,用舌头或者手指狂蜂浪蝶般地攻击商诗的花蕾,每次都让我女人达到快乐的顶峰。不做*爱的间隙,我们也抱在一起一边不停地抚摩彼此,一边说着呢喃的情话,或者聊着一些前世今生的话题。一旦冲动来了,不管是谁先发起,只要略一表示,对方便迅速感知,呼吸即刻粗重,动作马上加强,很快就产生一轮新的狂风暴雨。我们似乎是要将几个月来攒起来未做的爱在一个痛快酣畅的下午一气完成了。
窗外的日光已经有点朦胧的时候,黄昏的气息也就降临了,顾忌到欣月很快就要带着福娃回家了,我们才将难舍难分的身体分开,各自爬了起来,将缠绕成一团的衣服掰扯开来,披挂上身后,还动情地抱在一起静静地吻了一会,才彻底分开来,对视一笑,起身,下床,相拥着走了出去。
下午进屋时由于急于做*爱,都没留意屋子里的环境和状况,这下来到客厅里,才俨然感觉到屋子里的生活气息还是比较浓厚的,地板墙壁上干干净净,家具电器上纤尘不染,沙发茶几整洁明亮,神龛上有刚刚燃尽的灰烬,厨房里有流淌的水滴,看来欣月在我和商诗离开的这些岁月里,一直在尽职尽责地履行着她对我们无言的心灵承诺,照看福娃,保持生命原生态,从来不放弃对她商姐的希望和对友谊的忠诚。这样的好姑娘,真地好祈盼赵警官能是她最好的归宿!
商诗肯定是有同样的感慨,先是环顾一周后,就转着圈在屋子里走了一遭,最后来到我身旁有点伤感地说:“小智,我的事,真是难为你和欣月了!”
我以为商诗指的就是将她的别墅照看得这么好,不敢居功,赶忙老实交代道:“姐,自从你入狱后,我就基本上没在这屋里呆过,这里保持得这么好,完全是欣月的功劳!”
商诗淡淡一笑道:“姐知道,欣月都跟姐讲了,你呀,有时候真地是太冲动了,姐理解你对姐的心意,但你要想啊,如果让姐知道了你在遭受那些委屈,姐得有多心疼啊,就更不能安心了,哎,还好,你没出什么大事,要不姐可怎么办啊!”听着商诗温暖的话语,想着过去经历的那些风雨,我的眼眶不自觉就湿润了,我眨了眨眼睛,咧开大嘴笑着,那是一种风雨过后现彩虹的欢笑。
我摸了摸商诗的脸说:“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好了,我们又团圆了,一会福娃,欣月都回来了,我们这个家得有多美满啊,而且比以前还更好了,因为欣月也有夫君了,我们这个大家庭以后就是幸福万年长了,嘻!”
商诗也被感染了,她的眼里闪耀着泪光,感叹一声道:“是啊,你和欣月是姐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能有幸碰到你们,所有经受的那些苦难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说完这句话后,商诗神情一凛,想起什么似的,她突然转身向着神龛走去,看了一下,又移步到电视桌旁,俯身从抽屉里找出一捆佛香,而且那里边连火柴也有了,不一会,商诗就又将神龛布置得香火旺盛、佛光闪闪了。然后她就身形肃立,双臂合抱,双手合十,开始对着她的佛祖念念有词了。
我想,我的女人这次大概是在感谢佛祖终于宽恕了她的罪责,重新赐予了她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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