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心底暖暖的!
习昇还是站起来了,习惯性地上前拥住她:“累了吧?”
艾劳也没多想,龙溟受伤的消息真是让她担心死了,看着龙溟从鬼门关回来,她的很多想法也在悄悄地改变,至少对屈皓,她做不到那么狠心了——但,她也只是关心一下他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对习昇,怎么说呢,艾劳觉得,这是自己最放心的一个依靠和港湾,即使其他人都离开了她,她也会安心地在习昇怀里哭泣欢笑——或许是因为这份感情已经不需证明,所以,在他身上,她总能得到浓浓的归属感和安全感。
习昇叹口气,他还是做不到和她呕气,他一心想捧在手心里爱护的宝贝,又怎么舍得让她生气呢:“这两天肯定没好好休息,都瘦了。”
艾劳偎着他,在他怀里点头,乖得像一只猫一动不动:“昇,吓死我了,我以为溟儿会出事,我真的吓坏了。”
习昇拥着她坐下,也不管众人的目光,就那么哄她:“乖,没事了。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
艾劳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头埋在他的颈间:“你们肯定也是连夜赶路吧?房间都给你们安排好了,都去休息吧!”
老二带着他们都下去了,很快,厅堂里就剩他们二人。
艾劳动了动,跨坐在他腿上,伸手捏住他的脸:“怎么了,不高兴?”
习昇搂着她的腰使劲把她往自己身上贴:“不敢。”
艾劳笑了:“还不承认?”
习昇肯定拿她没辙的:“听说,要当王妃了?”
艾劳倒是没想到他消息如此灵通,愣了愣:“龙暮云说的?我还没答应呢!”
习昇忍不住狠狠地吻了她一口,四唇相贴,激情蹂躏:“满大街都知道你即将为妃,你还说没答应?”
“满大街?”艾劳眨眨眼:“难道龙暮云贴了皇榜出去?他也没这个胆子吧!我的确没答应呢!”
习昇见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说谎,再说了,这女人还真是不屑说谎的,顺了顺她的发,他道:“也不是不高兴,就是觉得心里有点堵得上——你要是喜欢要个名分,龙暮云给一个也不错。我现在是没身份没地位的,帮不了你了。不过,这事,我就是希望你能提前和我说一声,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艾劳觉得心里有点难受,曾经呼风唤雨的习大少如今说自己什么都没有,而且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真是觉得心疼死了:“傻瓜,我是个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啊,名分那东西能当饭吃?一点都不好玩,本来是想逗逗你们的,结果弄得现在我想哭了。”
习昇捏捏她的脸蛋:“我们都是傻瓜——劳儿,你不会故意那样说,然后看我吃醋吧?”
艾劳本来就有这个意思,现在习昇这样问了,她肯定不承认了:“我就是想着,以后当个皇后也挺好玩的——你说呢?”
习昇皱眉:“这么说,龙暮云真要当皇帝?”
艾劳点头:“嗯,基本已经定了。”
“那你这皇后——有你这样的皇后么?人家都是皇帝三宫六院,你恰好相反,干脆你做女皇得了!”
艾劳吃吃地笑:“我要是做女皇,肯定让你做皇后!”
“好啊,我做了皇后,林源那小子来了,让他做美人,给我磕头,我好好出一口恶气。”
“哈哈哈!”艾劳得意的笑:“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恶趣味啊!我要告诉林源,让他来了收拾你!”
看着她的笑,习昇眸子里的情yu点点滴滴地显露了出来了,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大手滑在她的背部,挑起她的敏感,两人紧密相贴,让她感受他的炙热:“劳儿,可以吗?”
艾劳对这种运动可是乐此不疲的,她那劲头,让很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都不如——习昇都如此热情了,她肯定是来者不拒的:“嗯——昇,可以”
肯定不能在这里,习昇抱着她站起来,不熟悉这里的地形,也不知道卧房在什么地方:“怎么走?”
艾劳挂在他身上,看他隐忍的模样还不忘撩他:“嗯,我也不知道——就在这里也不错”
她那手也不老实,顺着习昇的衣服就摸进去了,他的敏感地带她肯定也是清楚的,稍一揉捏,习昇的呻yin声就从齿间溢出来了,这男人的感觉来得快,偏偏这时候又找不到隐秘的地方——艾劳说这里不错,他肯定不干啊,大白天的,又是公共场合,还不被人家看光了:“劳儿,别等等嗯”习昇顾不了那么多了,走了几步,看见一个房间,抬腿踹过去,一抬眸,老五正擦脸呢,看见二人,当真是吃了一惊:“姥姥?”
艾劳趴在习昇肩窝里吃吃地笑,那手也继续不闲着。
习昇真是难受死了,就算这身体经过千锤百炼了,还是经不起她一丁点的撩拨,这会儿看见老五,也顾不得丢人了,身上的女人明显的没想中断,他只能开口,声音都是刻意压抑了的,很怕自己一出声就出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老五,不好意思,咱俩,能换个房间吗?”
说完,他咬了牙,托着艾劳的屁股不由得掐了她一下——还摸!他快受不了了!
老五一脸的呆愣,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艾劳和习昇此时的姿势,其实挺暧昧的,但老五没想那么多,他见老大也这样抱过艾劳,他也以为艾劳就是累了,想让人家抱抱,没多想,开口:“嗯,你的房间在哪里?”
习昇肯定不知道啊,他是真不想说话了,一说话就觉得刚刚隐忍的情yu会破功——但老五问了,他不可能不开口:“在——嗯,你出去问一下老二,嗯,我也——不清楚。”
老五放下湿帕,觉得习昇有点不对劲:“习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艾劳捂着脸笑得那个得意啊,难道见习昇也有出丑的时候,她不着痕迹地动了动,每一下,却都碰触在此时敏感的蓄势待发上!
习昇差点就闷哼出声,使劲抱着她不让她动,艰难地开口:“没事,嗯,我想休息了,你——先出去!”
老五哦了一声,抬腿就走,走至门边,突然又停了脚步,回头:“姥姥,欧阳澜的事,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和你聊聊。”
艾劳只顾着笑了:“嗯,好,等我有空了。”
习昇咬牙切齿地开口:“老五,麻烦你把门带上!”
老五这会儿才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他眨了眨眼,心跳突然加速,连忙大步走了出去,反手带上了门。
习昇瞬间就抱着艾劳扑到床上,张口就咬上她的颈间:“你个小妖精!”
艾劳那大长腿挂在他身上,还晃啊晃的:“你不知道忍忍啊!多丢人啊!”习昇直接扯了她的衣服:“我上我的女人,有什么丢人的!”
艾劳还想说什么,却没办法开口了,狂风暴雨般的狂热带给她别致顶级的愉悦感受,只是那么一瞬,她便迷失了所有,沉浸在了欢爱的狂潮之中!
老五背着手在外面走,迎面碰到了老二:“二哥,习哥的房间在哪里,他说和我换。”
老二正纠结呢,之前问老六的几个问题,也没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这会儿看见老五了,他纯粹是病急乱投医:“走,我带你去,正好我也有事问你。”
老五一头雾水:“二哥,什么事啊?”
老二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他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的,这事在他看来,和往日里讨论武功招式差不多:“老五,你抱过姥姥没有?”
老五那脸色立即就红了,人家再呆,也早就情窦初开了,对艾劳的感情,人家也是确定了的,这会儿突然被老二问这样的问题,他真是挺不好意思的:“二哥,怎么,突然问这个?”
老二才没想那么多,见他如此扭捏,不由得催他:“你别管,快说有没有!”
老五红着脸点头:“有。”
“什么感觉?”老二一脸期待地问。
老五更扭捏了,吭吭哧哧地跟个大姑娘似的不敢抬头看人,那修长的手指还开始抠桌子,就是不说话。
老二急了,一拍桌子:“你倒是说话啊!她抱你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心里跳得很快,然后,有点晕,还有点——反正说不上来,就是很奇怪,有没有?”
老五的头更低了:“有。”
老二老实地坐下了,点点头:“原来不是我一个人有病啊——老五,你说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老六说,男人抱女人,都有这种感觉的,我后来想了想,如果让我抱其他的女人——嗯,想起来就觉得恶心,为什么姥姥不一样呢?”
这些事,就算老五以前不懂,可经历了这么多,被艾劳又蹂躏了很多次,再加上习昇的指导,就算老五再不开窍,那也比老二强:“二哥,我那是——我是因为喜欢姥姥才,才有那种感觉的。你呢?”
老二皱了眉——从小到大,他就喜欢武功,最爱的就是武功秘笈,喜欢姥姥吗?他不知道!
老五不知道他怎么了,他自己的事还不能整得很明白呢,别指望他帮别人了:“二哥,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去问习哥,他什么都懂。”
老二摇头:“不想问他,之前他上课,我听了就想睡觉,他讲了一堆,我一句没听懂——怎么比练武还难啊?”
老五问他:“那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很简单,就是想知道那种感觉怎么来的,真是比我练武功的时候还舒服——你说,我再去抱抱姥姥试试?”
老五呆呆地看他:“啊?抱姥姥?”
“对啊,就是抱姥姥才有那种感觉——不然我抱抱你,试试有没有”
老五吓得连忙站起来,退了好几步,连连挥手:“二哥,你饶了我吧,你抱我干什么啊!”老二忽地站起来:“我就抱一下又怎么了!过来,让我抱抱!”
老五吓死了,他没让男人抱过,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他从心底里排斥:“二哥,不行!男人怎么能抱男人呢!”
老二急了:“男人怎么就不能抱男人了?不都是人么?快过来!”
老五转身就往外跑:“二哥我不想让你抱!”
老二抬腿就追,向来他想做什么事,没有办不到的:“老五你给我站住!”
老五刚出门就撞了一个人,抬眸一看,立即躲在他身后:“三哥救命!”
老二速度多快啊,一眨眼就追上来了:“老三你让开!”
老三是知道老二的脾气的,这家伙,想干什么从来也没人能拦住过,但今天是怎么了,他脾气再爆,也没和自家兄弟翻过脸啊:“二哥,怎么了?老五惹你了?”
老五可怜兮兮地躲在老三身后诉苦:“三哥,二哥欺负我!我哪里惹他了!”
老二一听这话就急了:“老五你瞎说什么!谁欺负你了!我就是想抱抱你,那也叫欺负!”
老三真是愣住了——老二想抱老五?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他伸手推了老二一把,然后拉着老五又进了房间,关门:“二哥,有些话可不能在外面嚷嚷——到底怎么了?你抱老五干什么?”
问题又被提出来了,绕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点——老二觉得老三可能比老五要聪明一点,想了想,暂时放过了老五,拉着老三坐下,又把刚刚的话说了一遍,最后还道:“老三,你可得老实跟我说,这到底是为什么!我都想了一天了,脑子都炸了——我跟你说,我现在武功都没琢磨了,就琢磨它,这抱一下,怎么这么厉害?”
老三含笑不语。
老五也期待地看着老三——基本上,老五对一群弟兄都是满怀崇拜的,觉得八个人里面,自己最笨。
老二又拍桌子:“你笑什么!说话啊!”老五也等得心焦,扯扯老三的衣袖:“三哥,你说啊。”
老三慢条斯理地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水。
老二真是想打人了:“你想急死我是吧!”
老三才开口:“二哥,你晚上想过姥姥没有?”
他这话刚一出口,老五的脸唰就红了——他想过,还不止一次,还。
老二瞪着眼:“想姥姥干什么!我晚上还得练功呢!”
老五顿时觉得自己好无耻——二哥都没想过,就自己有那个龌龊心思!
有些人,天生对情事很敏感,老三同样地没接触过女人,没经历过情感波折,可人家很明确地知道自己喜欢艾劳,这辈子心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也就是说,关于感情方面的事,他知道的,也不比习昇少。更何况,这几日,听了习昇不少经验,对这事了解得就更透彻了:“二哥,你今晚就会想姥姥,你信不信?”
老二继续瞪眼,伸手从怀里掏出来一本书,摆在桌子上,翻到最后几页:“看,我今晚还得想这个招式的破解方法呢,哪里有空想姥姥——再说了,姥姥天天看着呢,怎么会想?”
老三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过老二的那个部位,笑笑:“二哥,那不想姥姥,你想过其他的女人没有?”
老二简直要跳起来了:“老三你故意整我是吧!我问你一件事,你给我整出这么多事来!除了姥姥,我也不认识其他的女人啊!我想她们作甚!”
老三突然一回头:“老五,你想过没有?”
老五正忏悔呢,恨不得蹲墙角去面壁思过——他不该对姥姥有那种想法,看人家二哥多纯净!结果老三一喊他,吓了他一跳,他顿时语无伦次了:“我,我,想没想。我”
老二一拍桌子:“说人话!”
老五顿时绷直身体:“想过!”
老二立即看向老三:“他说他想过。”
老三点点头:“老五,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老五那脸红得像个大苹果一般,这话他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不如杀了他:“三哥,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老二一把抓住他:“这里是你的房间,你往哪里走?”
老五哭丧着脸:“啊,我的房间啊?”
老三也站起来,拍拍他的肩:“姥姥说,我们兄弟之间,要团结友爱。老五,你得帮帮你二哥。这样吧,我该去修琴了,你们两个,好好谈谈——二哥,这事,你问他绝对错不了,一定要让他说,懂不懂?”
老二直接把老五提溜在手上,虽然两人差不多高,但老二肯定有优势,人家武功最厉害:“行了,老三,这儿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老三笑着离开了。
老五差点就哭了:“三哥!三哥!三”
老二直接把他扔到床边,抱着肩看他:“老五,你是老老实实乖乖地自己说呢,还是让我动手?”
老五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事怎么说嘛!他摇头:“二哥,我真不知道!这事,你还是去问习哥比较好!”老二自己抱着拳头,手指捏得咔咔响:“说了他的话我听不懂,快点,我耐心有限——你要是不说,我把你衣服扒了,然后把你挂城门上去!”
老五一听,脸色就变了——他知道,老二绝不是说着玩的,这整人的方法,是老八想出来的,老二还真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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