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漫云言“同是天涯沦落人”,秦轩苦笑一声,摇头开口道:“漫云姑娘,不提伤感之事。在下观漫云姑娘,设出对诗之事,想必对诗文十分喜爱,不如你我在此以诗为令,出令饮酒,如何?”
漫云闻言,纤手轻轻而起,缓缓摘下轻纱。秦轩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樱桃小嘴不点而赤,玉雪挺鼻非画乃明。察觉秦轩盯着自己,刹那间,两靥不觉泛红,须臾里,双眸无端生羞。轻咬红唇,开口而道:“不过浅尝涉猎,岂敢与公子相比!”
秦轩微微摇头,回神笑曰:“漫云姑娘休要谦让,不过玩乐,就且一试!”眼珠徐徐一转,开口道:“在下先来吧,今日得见漫云姑娘这般佳丽,就赋诗一首,聊表心中赞美之情。”
漫云嘴角上翘,春光浮扬,尽显妩媚。
秦轩开口吟道:“书生无意信步此,佳丽有心设诗关。不时赋诗吟翠句,依旧把酒醉红颜。”
秦轩之言,稍稍有些暧昧,漫云之心,频频几许羞涩。无视秦轩轻浮,开口道:“公子,即兴而为,漫云只能随心而语!”
秦轩呵呵而笑:“不过行酒令,无须深究平仄音律,只求意思分明便可!”
纤手轻轻缕过发髻,柔声道:“无心再卖笑,有缘恰逢君。往事愁回首,岁月赐知音。”
漫云方才道完,秦轩早已生出共鸣。“好,往事不堪回首,岁月却赐知音。漫云姑娘言之甚妙,此次实乃在下败北,当饮此杯。”说话间,秦轩端起酒杯,仰头而尽。
漫云见此,掩嘴轻笑,随即又道:“方才公子之作有些太白,不如公子另行一首吧!”
秦轩略作思考,嘴角生出坏笑,看得漫云心中无端有些不好的预感,轻轻挑起秀眉。只见秦轩开口道:“好!在下另作一首。城中花木苦盼春,楼内伊人空望夜。可怜心思谁人知,无奈情怀何处解。”
秦轩赤裸裸的调戏,让漫云眉宇间嗔怒,心潮上羞笑:这人,竟然这般取笑人。装傻充愣道:“公子,你这是为哪位小姐抒发感慨?”
秦轩容貌欣欢,哈哈笑道:“远在天涯海角处,依然柳暗花明中。若说何人心中愁,且看哪位眸里浓。”
言毕,秦轩不管漫云娇嗔地咬着嘴唇,便自鸣得意地欢笑起来……
俗话说,风月场上恨时少,雨花台下愁事多。二人推杯换盏,对诗吟文,好不痛快。转眼间,便听见更鼓浑厚的声音,和一道大煞风景的敲门声。
漫云轻轻起身,上前开门。“妈妈!”
秦轩闻言,转首而视,看见一个衣着华丽,体态臃肿的老妇人。轻轻“恩”了一声,便越过漫云,直接走向秦轩,面色稍稍带点微笑,询问道:“公子,漫云姑娘侍奉的可好?”
秦轩眉头紧皱,心中一阵腹诽:侍奉?我二人就聊聊天,喝喝酒,当然我不过稍稍带点调戏的味道,这也就侍奉?不过,倒也释然,含笑施礼道:“漫云姑娘艳美动人,又善解人意,能琴会诗,自然再好不过。”
老鸨呵呵笑道:“那就好!”转而啧着嘴,摇头道:“不过……漫云姑娘虽说只是侍奉饮酒聊天,但是这彩头可不少!”
秦轩听到此言,瞬间顿悟老鸨之意,心中冷哼一声,抬手轻压,平和而道:“彩头之事,在下自然不会少给!”
老鸨双手一拍,喜道:“那便好,彩头一百纹银!”
漫云见老鸨索要彩头,心中苦笑:哎,方才与秦公子纵意欢谈,险些忘了我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
秦轩从腰间解开钱袋,摸出十两黄金,递给老鸨道:“在下身上并无纹银,就且收下这十两黄金吧!
老鸨闻言,眼珠微微变大,笑呵呵地接过黄金,脱口而出:“公子真是慷慨,本来我也想让公子再待一会,可是此刻更鼓已响,公子也该早些回府,若是心恋漫云,不如明日再来!”
秦轩还未出言,漫云,急切上前,挽着老鸨的胳膊,柔声道:“妈妈!哪有你这般赶客人的!”
老鸨闻言,疑惑不解,心道:这死妮子,往日我叫你接客,无不是推三阻四,今日这是发得哪门子癔症。冷言回道:“马上便要宵禁,难不成让这位公子被武侯抓去?”
漫云本想留秦轩促膝夜谈,听到老鸨之言,又有些害羞,便不再做声。
秦轩抬手笑对漫云。“今日与漫云姑娘畅谈,在下深感荣幸。此刻也该告辞了!”
秦轩似乎有些不舍,漫云仿佛眸含情怀。
秦轩方出怀香楼,老鸨便对着漫云厉声道:“漫云,不是我说你,让你接客,你推三阻四,还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