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说话相对拘泥的古人来说,算是饶有风趣。不过几日,便和李恪亦师亦友,如兄如弟,腹心相照。睿儿和李治年纪相仿,又无心机,玩乐学习,自然而然便秤不离砣,有了前襟后裾的意思。
一日,睿儿正在和李治争论。睿儿板着脸,道:“叔叔出的是‘寒风入院’,我对得的更贴切!”
李治毫不示弱道:“哼,我对得也没错!”
秦轩与李恪含笑站在一旁。李恪微微摇头道:“先生,你觉得谁对得更好?”
秦轩莞尔一笑,道:“睿儿以‘冷雨敲窗’相对,切合冬日;治儿拿‘淡月临窗’作答,意境不错!”
李恪摆手道:“先生之言,相当于没有说!”
秦轩抿了下嘴唇,道:“恪儿,其实为师那四个字还能改成上句,听听看,风推院门欲迎春!”
李恪稍作思考道:“雨润庭树将染绿!”
秦轩哈哈笑道:“恪儿越来越急智,只怕再有几日,为师便无从所授了!”
李恪恭敬道:“先生学问博大,只怕学生才触及皮毛!”
与此同时,李自征疾步跑进院门,冲秦轩大声呼道:“公子,酒楼有人闹事!”
秦轩眉头瞬间紧锁,心中突生恼怒。迈步向前,沉声问道:“何人闹事?”
李自征摇头道:“不知,不过他曾言欲与公子比拼学问,还要挑战斗文大赛!”
秦轩疑惑道:“斗文大赛?早就过去了,他为何还要……”说到此处,秦轩心中突然想到:这孙子摆明了闹事的,我还问什么问!转身便走。
李恪急忙问道:“先生,用不用学生也一同前去?”
秦轩随口道:“不用,为师能应付过来!”说完便加速离开。
李恪思前想后,大约过了一刻,心道:不行,我还是前去看看先生!便寻了一个秦家下人奔醉香楼而去……
却说秦轩与李自征二人,赶到醉香楼。秦轩极目望去,醉香楼大堂,此刻杂七杂八的坐着几个客人,眼睛不时瞥向一旁衣着华丽,相貌堂堂的贵公子,隐隐约约间,秦轩还能听到议论的声音。
走近时,秦轩发现正端坐酒楼大堂的贵公子,竟然是柴令武。秦轩放慢速度,缓缓走进。柴令武看见秦轩,讥笑道:“哟,这不是秦公子么,难道兄台没有醉倒在怀春楼?”
秦轩看到柴令武不可一世的模样,再听到这番不怀好意之言,眉头微微皱起,心头一动:哼,你个孙子,跑到我的酒楼,还说这些话,什么意思?注视着柴令武,冷冷地问道:“不知柴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柴令武侧目看见秦轩板着脸,也不生气,一边摆弄着长袍下摆,一边随意道:“在下不过是听说,秦公子在醉香楼曾举办过什么斗文大赛!”
说到此处,柴令武突然停顿了一下,转头盯着秦轩的眼睛,莞尔一笑,接着道:“不过,在下那日正在某个花魁的床上,遗憾地未能前来!”
柴令武说到“花魁”二字,不经意间加重了语气。秦轩还道是漫云,脸部的肌肉不禁微微颤抖。柴令武见此,哈哈笑道:“秦公子,莫要生气!那花魁并不是秦公子所想的漫云姑娘,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漫云姑娘只喜欢穷酸书生呢?”
秦轩方欲发怒,转而听到一旁围观众人的窃窃私语,心存化解此事之意,担心闹大,便生生压了下来,露出一副微笑。“柴公子所言,在下不敢苟同,记得那日漫云姑娘确实说过,曾有这么个连穷酸书生都不如之人,总是装出一副文人模样去骚扰她,可怜漫云姑娘虽说不厌其烦,但毕竟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无人打压此人!”
柴令武听到秦轩讥讽,再也装不下去了,脱口厉声道:“哼,本公子不是来与你逞口之快,实是准备挑战你所谓的斗文大赛!”
秦轩随意地摆手道:“大赛已然结束,柴公子请回吧!”
柴令武不肯善罢甘休,急道:“哼,既然你敢摆出斗文大赛,难道就怕人上门挑战?”
秦轩纵使脾气再好,也没了耐心,直接道:“好,那在下便再为你设题!第一关,猜谜。听清楚,曹操赤壁败北,字谜!”
柴令武闭目思考,良久,开口道:“烟!”
秦轩闻言,心道:这柴令武也不是花架子么,有两下子!伸手示意道:“不错,柴公子随在下上楼吧!”
只见柴令武伸手拦住秦轩,道:“本公子答对第一关之题,自然可以上楼,但是好像你还未闯关,为何可以上楼?”
秦轩心中冷笑道:呵,果然是找事的,哥哥我会怕你?脱口说道:“那不如就由柴公子为在下出题吧!”
柴令武等的便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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