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拈须摇头道:“此乃肾部之宫玄阙圆,中有童子名十玄,主诸脏腑九液源,外应两耳百液津。其声羽,其味咸,其臭腐。心邪入肾则恶腐。凡丈夫六十肾气衰,发变齿动。”
嫪毐听得是云山雾罩,满脑生花,傻愣愣的摸不找边际,最后说道:“张神医你能不能说白话文啊!你绉绉了半天我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张大夫心道:“你能听明白就奇了,黄庭经中这段我都没弄明白呢!”
张大夫故意叹了口气道:“简而言之就是说你体内脉搏中多出来一口杂气脉,这口气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对人身体却有着莫大的危害。”张大夫故意说到此处长叹一声,看了嫪毐一眼不再说下去。
嫪毐果然中计,心中大惊:“难道那二十八星宿图上的功法练着还伤人?”连忙问道:“有什么危害?”
张大夫心说:“老子行医十几年骗你个瓜娃子还不寻常?”面上越发谨慎神秘说道:“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练过什么功法,凭空在体内多练出一口脉气,我实话跟你说吧,这口脉气现在看来无害,但是一年半载之后,这口气在你体内留敦实了,大罗金仙也保不住你的性命。你要是练过就不妨直言告诉我,我看看这功法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帮你参详参详也好免去你这灾劫。”
嫪毐差点将自己练的功法冲口而出,脑海里猛地白光闪过想起来前世的一个笑话,其中的人也是以问你背后脑袋什么地方是不是有虫爬蚁蛀之感为名,引得对方上了大当误以为自己身中奇毒,从而乖乖的听人吩咐。想到此处嫪毐心中大怒“这老小子竟然将我当猴耍!拿这点小把戏来骗我。”脸上却更加惶恐嘴中求道:“张神医救我,我确是练过一些功法,小的时候在家门外遇见一个老者,那老者说与我有缘就送了份绢书给我,让我照着书上画的小人练习。”
张大夫听到此处心中大喜,脸上却越发凝重道:“这老者肯定是与你家有仇,无缘无故的竟然送你这么歹毒的功法,你快将那绢书拿来我看。”
嫪毐眉头一皱道:“我练了几天就觉得没什么用处,后来那绢书也不知哪里去了,也许是被我包馒头时给用脏了顺手就给丢掉了。
张大夫一听脸都绿了“什么功法能够让这小子练了几天就能够练得身体结实伤口自愈?这小子竟然,竟然就把这么宝贝的绢书扔了?”
嫪毐看着张大夫的表情心中得意,眼睛一转道:“不过我还记得几个动作,不知道对我的伤又没有用处。”
张大夫大喜连忙道:“快快练给我看。”
嫪毐心中奸笑,四肢着地抬起一条腿道:“这招叫什么黄狗撒尿,图上说要每天在树下练习七七四十九次,其中万万不能停歇,就是有人看到也不能停,要直至做完。
张大夫眉头一皱虽然觉得动作不雅但是听嫪毐说得有头有脑心中信了几分。
嫪毐又摆出一个抽风病患者才能有的嘴歪眼斜、手脚鸡爪乱抽的动作,这个动作险些把嫪毐的眼睛嘴巴搞得回不来原位,喘口气嫪毐说道:“这个动作尤其重要,要在饭后马上做,并要在室外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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