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虽说是领养,但叶先生跟叶太太两人常年在外做生意,实际上也不过是挂名,说白了,我是姐姐养大的,怎么了吗?”褚酌夕摆出一副困惑的姿态。
贺从云深吸一口气,埋头在她颈间,眼睫微垂,“没什么…”
褚酌夕故作不解的回过头去,目光触及屏幕之时陡然冷了下来。
她还是太冲动了,不该这么早就跟贺从云相认,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是现在,小时候…又怎么能当作是现在呢?
“褚褚。”贺从云突然出了声儿。
褚酌夕敲击键盘的动作倏地一顿。
“你会骗我吗?”
悬空的手指微微收紧,又缓缓落回到键盘上。
“我要是骗了你,又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他搂住褚酌夕的双臂微微紧了紧,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我是最了解你的人,就算你骗了我,我也能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究竟要做什么…”
空气静默一瞬,褚酌夕陡然笑着舒出一口气,“是啊,你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
半个月后的上午,褚酌夕回了医院复查,骨头愈合的很好,拆除石膏以后基本可以下地行动。
唐品双扶着人儿出来的时候还在感慨,“没想到这家医院技术还挺好的,我看人家骨裂愈合之后还得戴支具,你这都能直接下地自己走了!不过最近还是要少运动,也不要负重,再养几天我才放心。”
褚酌夕心虚地打着哈哈,摸摸鼻尖应付过去。
下午唐品双端着刚煮好的鸡汤推开褚酌夕的房门时,就见人儿刚打完电话从阳台进来,面上带笑,看起来心情很好。
她顿时打趣,“跟谁打电话这么开心?”
“没什么,以前的老师罢了,很久没联系,聊了两句。”
晚上贺从云来时,褚酌夕破天荒的早睡,整个人儿蜷在边沿揪着被角,阳台大开的玻璃门不断往里灌着风。
他顺手关上,拎起被子掖了掖,床上的人儿迷迷糊糊的被他给闹醒了,眯着眼睛朝他伸手。
贺从云心里一软,自然抱个满怀,“今天睡的这么早,石膏拆了?骨头愈合的怎么样?”
“很好。”褚酌夕往里挪了挪,“早上起的早,你来的又太晚,困死了。”
贺从云伸手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怀里的人儿小猫似的往他怀里拱,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在等我?”
“嗯。”褚酌夕毫不吝啬自己的依赖,“对了,你现在住的地方叫什么来着?”她从贺从云怀里探出脑袋来。
“青径山,离市局近,安保工作也不错。”
他睁圆了一双眼睛期待的很,遮也遮不住,没想到褚酌夕只笑着往他怀里一钻,“睡吧。”
他顿时嘀嘀咕咕的嘟囔,“我还以为你终于打算搬过去跟我一起住了。”
“睡吧。”她伸手摸进贺从云的衬衣,半路又给截住了。
“睡…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