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别的事,白桃桃就回村‘做准备’去了。
而秦掌柜等白桃桃离开之后也从县衙走了出来。
“去觉家大宅。”秦掌柜对自己的车夫说道。
随后马车向觉家驶去。
觉老爷刚听下人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完,没多久门房那边就来报,“老爷,临江城悦来酒楼的秦掌柜来了。”
觉老爷一听,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问:“临江城悦来酒楼的秦掌柜?他怎么来了?”
“不清楚,人已经领去内厅了。”
“行,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门房那边的人退下,觉老爷身边的管家缓缓开口:“悦来酒楼是镇南王名下的生意,那秦掌柜过来会不会是因为老爷跟尚家的关系?所以过来拜访一二?”
觉老爷一听,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道:“估摸着也就是这个原因了,走吧,过去瞧瞧先。”
说着觉老爷起身往内厅走去。
只不过人刚走进内厅,就被秦掌柜一脚踹飞了几米远。
这让觉老爷瞬间有些懵了:“秦掌柜这是何意?”
“何意?觉老爷难道不知?”
“还请秦掌柜指点一二。”因为秦掌柜直属于镇南王的人。而他虽然也有关系,但仅仅是因为尚家旁支的表亲,相比较下来,觉老爷自然不敢在秦掌柜面前放肆。
就算挨了一跤,口吐鲜血,他也只能暂时忍了。
“觉老爷最近是不是动了不该动的人了?”
“觉某人一直本本分分的做着自己的生意,从未动过什么人啊?”
歘——
秦掌柜又飞了一脚过去,觉老爷又被踹得口吐鲜血。
秦掌柜好意提醒:“看来觉老爷这记性不是很好啊,秦某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陈家娘子不是你能动的人,你三番两次的找她麻烦,还想要她性命,刚才这两脚只不过给你一点教训,好在陈家娘子无碍,若再有下次,那便用你整个觉家陪葬!”
“陈…陈家娘子?石河村的陈家娘子?”
“怎么,你这一早刚安排人动的手,这就不记得了?”
听到这话,觉老爷这才肯定了下来,然后震惊的看着秦掌柜问:“她是镇南王的人!”
秦掌柜没有说话,算是表示默认。
这下觉老爷才更觉得恐慌起来。
“觉某人不知,觉某人真的不知陈家娘子是镇南王的人,冒犯了陈家娘子,觉某人错了,觉某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嚣张跋扈,早晚把自己断送进去。记住了,你若敢再动陈家娘子一根头发,用你整个觉家陪葬。”
丢下这句话,秦掌柜扯了扯衣角,转身头也不回的背着手离去。
等秦掌柜一走,觉老爷这才由管家搀扶着从地上站起来,结合之前他所调查的,这陈家娘子除了能与镇南王是那种关系之外,他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关系能把这两人连系在一起。
“怪不得这娘们敢这么嚣张的拒绝,原来是有镇南王撑腰。这镇南王如今自己在边关都忙的火烧眉毛了,竟然还有这功夫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