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这种瓶子你也买?是不是眼睛瞎了。”
风中啸说话越来越张狂,完全将自己当成了大学者,在秦阳几人面前,一点点都不注意了。
老头一手摸着瓷瓶,同时又望向了风中啸,提溜着他那双浑浊的老眼,笑眯眯的问风中啸:“你知道为什么《道德经》里面写——名可名,非常名,道可道,非常道吗?”
“嘿!你可真是问对人了。”风中啸自诩对道德经研究得鞭挞如理,堪比一般的学者,顿时侃侃而谈起来:“名克名,非常名,这句话,在道德经里面,那是点睛之笔,如果没有,道德经的档次要下降一档……。”
老头不耐烦的挥着手:“滚犊子,谁跟你谈这个了,我的意思是,为什么道德经里面有这句话呢?因为老子愿意写!”
“我为什么要买这个瓶子,也是这个原因——因为老子愿意!”
老头劈头盖脸的一句话,龙多宝一个劲的鼓掌,简直说出了他的心声。
他怎么没有这老头这么有才呢?
风中啸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很难堪。
韩弄影皱了皱眉头:“唉!老伯,你说这句话,会不会太过了?风先生也是一番好意。”
“他好意个屁,不懂装懂的傻缺。”老头子脾气很大,骂完了就接着问秦阳:“小兄弟,能不能把你这瓶子让给我?双倍的价钱,双倍的价钱。”
他开口就是双倍,为什么开头没买呢?
原来老头刚才逛街的时发现这个瓶子有古怪,但是看了半天,实在是有太多的纰漏,证明这是一件很普通的物事了,所以放下了瓶子离开。
在离开的路上,老头越想越不对劲,一件古玩,做出了这么多的纰漏,但仍然让他第一眼就瞧上了,有古怪。
又走了几百米,老头的脑子里面流转了一个概念——做假!
这里的做假,并不是弄虚作假的作假,而是古玩里面的一个手法——将真东西做成假东西。
“唉!”
老头一拍大腿,火速跑了回来,刚好瞧到秦阳已经付款走人了,一着急,就犯了迷糊,直接上手了。
如果不是看到这老头的语气还不错,秦阳分分钟将这老头那身骨头给踹散。
“唉!老王!”
一旁的龙多宝本来是瞧瞧将风中啸噎个半死的老头长啥样,一瞧,原来是老王啊。
“老王!上次你犊子跑哪儿去了?”
龙多宝拍了拍王维山的肩膀。
“哦!我想起来了,你还看我的双生莲花来着。”被龙多宝这么一提醒,秦阳也想起这老头是谁呢。
上次他在悬崖上和沙通天、严白虎大战之前,有个玉痴,对他的双生莲花很眼馋。
这人就是王维山,华夏翡翠界的雕刻名家。
龙多宝和王维山向来是好友。
王维山撇了撇龙多宝:“别喊我老王,这个姓氏,已经被暴走漫画给侮辱了。”
暴走漫画里面最出名的人是谁?当然是老王王尼玛了!
龙多宝哈哈大笑:“哈哈,你是雕刻圣手,也是古玩的行家里手,怎么会瞧上秦小子这个赝品呢?”
“赝品?你是眼睛给屁股坐了?这分明是真迹!做假的。”王维山提醒了一声。
龙多宝又仔细看了一眼,醒悟了过来:“哦!秦小子,你又蒙你宝爷,明明是个真迹,你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刚才我说你的时候,你咋反驳?”
“我不懂啊!”
“滚出!”龙多宝唯一不喜欢秦阳的一点——这小子太孙子了。
其实秦阳是真的不懂古玩,你让他说个大概来,他也解释不了太多。
而一旁的风中啸冷冷的说道:“人云亦云,跟风,丢人。”
“嘿!跟什么风?跟什么风?你是真的不知道,懂吗?”王维山是个暴脾气,平日里还好,但是如果有人在面前不懂装懂,他是要发大脾气的。
“哼!装模作样,假的就是假的,胎是假的,釉质层也是不够均匀,光是这两点,就足够判死刑了。”
“说你不懂,就是不懂,不懂还没有慧根!愁死我了。”王维山摇了摇头,一把将秦阳怀里的瓷佛给撸了过来。
但别看秦阳只是手轻轻搭在瓷瓶上面。
可无论王维山怎么使劲,也无法撼动分毫。
不得已,王维山陪个笑脸:“嘿嘿,小哥,借你的佛像用用,我不会不还给你的。”
“恩!”
秦阳见王维山开口了,再不借就有些小家子气了,一撒手,佛像就落在了王维山的手上。
王维山捧着瓶子,举过了头顶:“来!那个二货,你看这个瓶子。”
“看什么?”风中啸冷道。
“看看这瓶子是不是有一股古朴的气息?”
“有一点。”风中啸不好睁着眼睛说瞎话,只能点点头。
“对!这份古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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