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略的,只是借他的势壮胆敢做而已,自己有几个妾侍确实是很厉害的角色,如果没有自己镇着,老太太岂是她们的对手。
祖颖琦已经怀疑自己的女儿被掠与郎氏有关,他也没有证据,,只是通过这件事的感觉,这个念头就挥之不去了。
祖颖琦把这事装在心里,就要差个水落石出,就从老太太身上插手:“你回忆一下儿,在环儿被劫之前郎氏有什么异样?”
老太太被问愣了:“她与那事儿有什么关系?”
老头有些不耐:“问你话你别打岔。”
“她能有什么异样?她也没去逛花灯,她是婆婆身体不好,她留下照顾,我是想去的,李继邀了涛儿他们几个,环儿喊着要跟去,我怎么会放心,环儿太小,我怕她挤坏,就不想让环儿去,郎氏正抱着环儿,环儿就大哭,我只有答应了,可是弟妹留下伺候婆婆。我怎么能去逛花灯呢,也只有留下,环儿就跟几个哥哥去了,乳母那天正好崴了脚,涛儿他们带着环儿去了,家奴婆子的好几个,要不是挤散了,贼人也不敢抢,就剩了环儿和李继,她俩又被挤散了,剩了环儿自己,贼人当然易得手了。”
“环儿那么小,怎么会执意去逛花灯?”祖颖琦想不通这个道理,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会迷恋灯会?”
“这有啥奇怪的,听别人说的呗,涛儿他们从过年就开始念叨去灯会,郎氏抱着香玉,只要香玉一闹。郎氏就是拿灯会哄她,环儿也学会了二婶的找,和香玉玩,哄香玉都是用灯会红,哄孩子都用惯了这招儿,她自己能不惦记去吗?”于氏说完就笑笑,笑笑环儿,撒娇要去灯会的小样儿心里还印象深刻。不禁摇摇头,那个灯会,夺走了她掌上明珠,不由得凄然泪下:“环儿,我的环儿,你还在不在人世?”
老头气得差点没有噎死,老太太还是钻牛角,找到环儿了,她还没看清现实,真是糊涂透顶了。
“往年郎氏这样闹腾灯会不?”祖颖琦想了想该问的话。
“每年她还真是没有对花灯那样感兴趣,进了门子她就揣上了孩子,那有机会逛灯会。”于氏听丈夫老问郎氏的行踪,他怀疑郎氏什么?莫非他把环儿的被接算在郎氏的头上。这个老头子是不是得了疑心病,郎氏那样的窝囊人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于氏摇头否定这种猜疑,要说屈氏会干还差不多。
“那天是谁伺候母亲的?”祖颖琦问的话让于氏心里一动:“当然是我伺候母亲的了,她抱着香玉,香玉哭得厉害,怎么能让她去伺候,环儿也走了,我是大闲人只有我伺候母亲了,屈氏也去了灯会,她回来的最晚,环儿都丢了半天,她还不知道呢。”
“你伺候着母亲,母亲没说让郎氏去灯会照看点儿孩子们?”祖颖琦问道。
“母亲说了,郎氏执意要我去,我有办法走吗?不知为啥香玉往死里哭,让一个抱着孩子哭的伺候老的,我去逛灯会,老人会怎么想我?我敢去吗?”于氏后悔死了,知道环儿被劫的话,不管别人怎么说,也不会让环儿跟几个孩子走,自己也会抱着环儿去。”刘氏后悔的很,只是没有后悔药,要是有,她就要买一万贯钱的。
“乳母是哪一天崴的脚?”祖颖琦问。
这是全被她买通了,自己这个糊涂的妻子吧自家的钱送给人家,让人家拿她的钱买人要她女儿的命。到现在还不醒腔。
“十四那天晚上,乳母崴了脚,肿的很粗,是照顾不了孩子了,乳母是跟去了,人太挤,她的脚踝肿走路不便就没有下车,我气得吧乳母撵走了,其实她的脚真的是走不了道儿,孩子们去猜灯谜,她在车上等着了。
”真是太巧了。”祖颖琦不但不信,还更多了疑心。
“巧不巧的,反正人家的脚脖子肿得跟小檩子一般,还有假的了,她也不是装的,怎么怪罪到她头上?”
于氏说话好给对方挣理的毛病让祖颖琦十分的头疼,这是在探讨分析事,她不用心分析一下,还横拦竖遮的扰乱视听,对事情没有一点助力,越听她的越乱乎。
祖颖琦好一阵子没有言语,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捋清事情的脉络,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多一半的结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