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地将状纸一层一层往上呈递了。
韩望舒:偶尔仗势欺人,感觉还挺不错的!
韩相爷得了消息,顾不得和同僚聊天,冒着风雪,赶紧出来找韩望舒。想到韩望舒,韩相爷只是后悔当年没有掐死她。
“给我把人绑回去!”
时隔多日不见,韩望舒又经历生死之难,韩相爷没有关心一句,甚至没有看一眼韩望舒,他只想把人带回去关起来。
韩相府的人就朝韩望舒靠拢,韩望舒冷冷地看着围过来的人,北来,北往的手也按在腰间的刀上,随时准备战斗。
“你们要对本县主动手,谁给的胆子?”
看着韩望舒手中的县主印章,那些人停住了动作,看向韩相爷的马车。
韩相爷终于从马车里出来了,“本相爷给的胆子!”
“父亲,女儿如果拒绝和您回相府呢?”一声父亲,是韩望舒对韩相爷最后的尊重。
“还在犹豫什么,动手,今日绑也给我绑回去。”韩相爷根本不想和韩望舒说话。
“北来,北往,他们敢动手,就打回去!”韩望舒也就不客气了。
北来,北往站在韩望舒的前面,与韩相爷的人对峙起来。
“你竟敢违抗父命?”
韩望舒:这会儿想起你是我爹了,可是你何时把我当女儿了?
“父亲,现在您终于想起我是您的女儿了。您可知道女儿在青山庵里差点被人放火烧死,回京都的路上被一大批杀手追杀,要不是寒酥舍命相救,女儿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您关心过女儿的生死吗?从始至终,您一句不问,不派一个保护的人,您永远是这样漠视女儿。在相府我被人下药,您明明知道下药的人是谁,您却视而不见,放任她逍遥自由。为什么?女儿该死吗?”
也许是为那个真正的韩望舒感到悲哀,这一声质问用尽了韩望舒所有的力气,她红着眼眶,内心的倔犟不允许韩望舒掉泪。
韩望舒深吸一口气:我一点也不难受,一点也不向往父爱,真的!但还是忍不住心酸呀!
“京中贵女如此之多,为什么就只有你会被人记恨,那只能因为你是个招人恨的人!”韩相爷嫌弃地看了一眼韩望舒,又说:“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赶快给我滚回相府,不准再踏出相府半步。”
韩相爷的受害者有罪论彻底激怒了韩望舒。
“您明明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谁,您却要眼睁睁看着女儿一次一次的陷入绝境,而不管不问,您是不是也想杀死女儿?”
韩望舒一声一声泣血的质问,让周围的人惊心。虎毒尚不食子,韩相爷竟然放任自己的女儿被三番四次的迫害,难道他真的想韩望舒死?
“相爷,贫尼就是放火想要烧死县主的人。”庵主站了出来,她想放手一搏。
进京路上,看到韩望舒对自己的丫鬟不离不弃。庵主决定相信韩望舒,无论自己怎么选,最后都难逃一死,那就要利益最大化。她赌韩望舒最后会赢,会信守承诺不伤害自己的孩子。
庵主声音平静:“县主与贫尼并无冤仇,贫尼也不讨厌县主,但贫尼必须要烧死县主,因为这是锦瑟郡主给贫尼的命令,贫尼不得不听,好在县主得贵人相助,才逢凶化吉。”
庵主一语激起千层浪,路过的人越来越多,小声低语,偶尔还看韩相爷一眼。
韩相爷根本不理会庵主的话,他只是如毒蛇一般盯着韩望舒。
“韩望舒你长本事了,竟然敢伙同外人诬陷自己的长辈了,看来之前相府没把你教养好,这次一定要让你长长记性。”
韩相爷一步一步走向韩望舒,苏扶光一下挡在韩望舒前面。
“相爷,相府养不好望舒,那就把望舒交给我们苏府教,我们一定养好她,不让她受丁点儿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