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要拜托你!”韩望舒朝萧瑾逸走近了些,期待的看着他说:“同一批锻造的长剑,还有一部分卖给了平南王府,你能不能麻烦玲珑郡主给平南王去个信,问问新剑的使用体验?到时候也算是一份证词!”
“你写封信,我给你带过去!”
“世子,你与玲珑郡主关系匪浅,你的话更有用!”
说这话的时候,韩望舒的脸上隐隐有一些八卦的意思!
萧瑾逸气急,一把将韩望舒推到墙角,一手紧紧地抵着韩望舒让她不能逃脱。
韩望舒:这是要被壁咚了吗?小子,小心我给你几耳光!
韩望舒目光无处安放,飘忽不定,萧瑾逸气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傻女人,我告诉你,本世子和玲珑不是你想的那样!”
“让世子出卖美色,确实不体面,但是这也是很有效的方法,还能防止平南王府反水!”
韩望舒推开萧瑾逸,走到一边!
“世子,我交到兵器司的长剑绝对是合格的剑,但是交到沈家军手里的却是假剑,我的那批真剑去哪里?什么时候被替换的呢?那么多剑被替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运送兵器的人,我已经查过了,没有问题!”
韩望舒和萧瑾逸异口同声的喊出一句:“守兵器库的人!”
“最近都忙昏了头,怎么没想到这件事?”萧瑾逸有些懊恼!
韩望舒:不用解释,我又不会明目张胆的嘲笑你!
萧瑾逸很快就离开了。
朝堂上也为韩望舒的案子吵得不可开交。
“韩望舒拒不承认在造剑过程中造假,也不承认贿赂过白司兵,众位爱卿有何看法?”安帝审视着群臣。
“皇上,进了天牢岂有不交代罪行的,应该对韩望舒严刑拷打,打到她交代罪行为止!”
兵部侍郎文大人第一个站了出来,激奋昂扬!
“文大人,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礼部侍郎许大人瞪了一眼文大人又说到:“皇上,天牢以往的刑法都是用在男子身上的,县主身为女子,严刑拷打怕是不妥!”
“许大人,这个时候你还怜香惜玉了,莫不是你和苏家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文大人忍不住嗤笑一声。
“皇上,臣无半点私心!”许侍郎对着皇上跪了下去!
“文大人,你现在主张对韩望舒严刑拷打,是不是你想公报私仇?”
许侍郎虽然跪着,但他丝毫不示弱,据理力争!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个公报私仇?”文大人面色通红,似乎被人戳到痛处。
“钱家工坊以前是朝廷的造剑工坊,这一次被苏家工坊抢了差事,文大人心中难道很愉快?”
“你少血口喷人!钱家工坊和我没有关系,我为何要帮他们?”
“大家都知道,文大人的夫人可是钱家的嫡女呀!有没有关系,看看钱家工坊每年给你的送礼就知道了!”
……
两人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皇上听的都觉头痛。
“瑾逸,你觉得此事怎么办?”皇上看向萧瑾逸。
“回皇上,天牢的刑罚确实过重,以往男子都很难扛下所有刑罚,这要是都用来审问韩望舒,臣担心半途中就将人打死了!”
萧瑾逸顿了顿又说:“如果事后证明韩望舒是冤枉的,苏大人已经失去唯一的孩子,恐会对朝廷心灰意冷!还有一点,如果韩望舒是遭人陷害,我们将人打死,正好合了那些人的意!”
“萧世子,那韩望舒如果真的投敌叛国了呢?”文侍郎不甘心的问。
“人被押在天牢里,苏家也被重兵把守控制着,砍头早一天晚一天,影响很大吗?倒是文侍郎似乎很想弄死韩望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