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贾子奇的身影就转进了里面。
一看他走,娃娃脸徐瑞就凑过了脑袋问起了沈玲。“小玲,你刚才是不是看见他动我的书袋了?我的荷馕可是一直都书袋里装着的啊!”
沈玲顿了顿,还是摇了摇脑袋。自己真的没看见,虽然已经够防范他了,可还是没见他的动作。只知道他绝不是泛泛之辈就是了。
徐瑞这下可是没了那个好心情了,赶紧把自己的书袋背在了身上,把沈玲的书袋也是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对于那个贾子奇,却是半点儿好感都没有了。
片刻后,贾子奇便是端着饭食回来了,还在那个位置上坐下,抬眼看了看徐瑞那一脸防备的样子,摇了摇脑袋,徉装没看见。毕竟,自己感兴趣的还是这个不同与他人的小姑娘沈玲啊。
“呵呵,不知沈姑娘家住何处,哪里人士啊?”
接下来便是贾子奇问出心中所想的话了,对于了解这个沈玲,自己好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似的。
该说、能说的,沈玲稍稍说了一些,可是关于自己的详尽沈玲还是适时的打住了,而这个贾子奇,面上好像什么都对自己说了,可是总感觉他也是有所隐瞒的。
根据自己所得到的讯息,贾子奇,今年九岁。父亲是一位姓贾的商户,母亲早早就去世了,都是父亲将其养大,也是去年入的乾学府,算起来还是跟徐瑞同一批学子了。
听起来是挺简单,可是沈玲在他的眼中就是看不见多少的真诚来,是单亲家庭的缘故,所以造成了他这样早熟的性子?
一顿饭总算是吃完,徐瑞首次在饭桌上成了个话少的人,在贾子奇跟前几乎很少开口,这让沈玲还是纳闷了半日。难道是他认生?
直到贾子奇告辞离去后,徐瑞才是重新恢复了精神,滔滔的说了起来,不过大多还是在纠结贾子奇是不是好人的问题上。
沈玲笑了笑,说道:“小三儿哥,既然那人决定跟我们做朋友了,就定是不会害我们的,我看他说的想做朋友倒是真的,现在先不想那么多了,好吧?”
“恩…那倒也是!不过,怎么感觉就是不喜欢他呢!”径自摇了摇脑袋,徐瑞模样认真。
“好了,还有一些时间,我们各自回去休息一会儿吧!咱们一会儿还要上课呢!”想起上午课结束后,陆骏贤冒出的那句话,沈玲心情好了一些。
“恩!那你要好好休息啊!身子不是刚刚病好,多喝些水啊!”
“恩!”不知道是谁告诉他自己那几日不来是生病了。不过那样也好!
两人这才挥手告别,回了各自的宿管。
鼓捣了一会儿,沈玲就躺在了床上,想起今天中午在食香斋里的那个贾子奇,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虽然他看似成熟,可也不过是个九岁的小娃啊!自己是黄讪徒弟的事情是仅有的几个人知道而已,只要自己守住这个秘密不说就好了,其他的,在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好让人图的地方了吧?况且,就算是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想起之前自己对于他过分的谨慎还真真有些可笑了。或许人家只是好奇,所以想跟自己做个朋友就好了呢?但,关于他神不知鬼不觉偷拿了自己和徐瑞的东西却是事实。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能拥有这样的身手也绝不是一朝一夕可做到的,他的父亲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大概是累了,想着想着沈玲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也是没有想出来个一二三。
一觉醒来,晕晕呼呼的晃到了教舍里,跟坐在里面的徐瑞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学生们三五成群的聊着天儿,有几位时不时的把眼睛瞟向自己这里一眼,然后继续聊着。
沈玲习惯性的跟陆骏贤打了招呼,在他的身后坐了下来,努力忽略因为他同是跟自己回了个礼的奇怪感觉,开始收拾着书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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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乾学府附近,最为繁华的昌义街上,天府茶楼三楼天字二号雅间里。
一身金丝滚边暗纹明黑锦袍的男子歪坐在榻上,如外邦人一样拥有深刻如同雕画出来的完美脸庞上,轻不可见的戾气淡淡的自那火红色的眼睛里射了出来,安静,却是杀伤力极强。
一名身材较为瘦小的,脸庞妖艳动人的人,半跪在榻边上,动作娴熟的为榻上慵懒姿势的人锤着腿。若是不仔细看,没人会注意到那人脖颈上的喉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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