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太厉害了!”
“是花小姐吧?自己没看错吧!?真是为元一教舍争脸啊!”
花如熙的一句话已经足以让楼上楼下整个沸腾了,无疑,若是她这幅是真迹的话,那此次的礼仪比试得优者便是她了!
“这不可能!”看到下面的人这么喊道,阿源先是惊了一把,看了眼自己放在桌上的亲自带过来的真迹,才是按下了那抹惊慌,这么说道。“哼!我本人和画都还在这里,她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赝品!”
“那就麻烦主薄先生让人将这幅画卷拿上来了!”刘尚倒是没有理会身边阿源的嘲弄,而是礼貌的对着主薄先生道。
花如熙的聪明是在初院传开了的,是大仲国数的出来的富可敌国的花家大家的嫡女,这一等一的自身条件加上她在乾学府这近三年的优越表现,由她得优似乎也是无可厚非的。观比的学生中虽是有嫉妒的,但更多的还是羡慕和佩服的。
花如熙带来的卷轴,没一会儿便是被送到了楼上三位主事先生的手中。
“来,快打开看看,倒是让我瞧瞧这仿的有几分像!”那画卷一被递到了刘尚的手中,阿源就忍不住的催促道。脸上看上去像是兴奋和期待的神情,实则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这种表情的掩饰下,还是有一点点的慌张在的。
刘尚眼神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拿着卷轴的手往傅俊的身边挪了挪,在他噤声之后才是小心翼翼的拆开了那封卷红绳,一点点的拉开来看……
“是!”傅俊在看过第一眼后,口中便是溢出了这么个字,而且看上去神情认真。
“怎么?是仿冒的吧?”阿源忍不住的替他补充着,以免他让人会错意。
再三确认过后,刘尚才是转过头来,道:“是真的,你当年所作!”
阿源在看到刘尚一脸认真的神情后,愣了一下,这才是从他手中强拿过来了那幅画作,视线几个来回后,才是猛地将其放在面前的桌案上,然后将自己带来的那个同样系着红绳的画卷打开来看。这不看还好,一看,阿源在瞬间竟是懵了,然后才是在心中冒起了腾腾的火焰。
“是……空白的!”虽然一向是对着字画不感兴趣的聂凌,在看见这么一副光景的时候也知道事情肯定不对劲了。
刘尚和傅俊虽是跟着惊讶了一把,但也是识趣的没有再追问,而是静静的看着身边的阿源发作。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啊!那个小姑娘根本连自己的字画都没见着的!莫非是她!?可是……自己让她挑的那些卷轴里自己根本就没放这真卷的啊!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充满的怒气被疑惑取代,阿源低头皱眉沉思了起来。
就在他拿着一卷画卷沉思的时候,刘尚则是静静的把那张真迹小心的给卷了起来,用红绳系上,拿在手里却是没有再放下的意思了。
“既然我们乾学府的学生们做到了,那按照约定,你的这幅字画可就在这里留上一年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会替你好好保存的!”等到完好的收到了自己的手中,刘尚才是张口这么说道。早就有意收了这位老友的画,好来在上课的时候能给自己的学生们举例说点儿什么,现在这机会再好不过了!
“啊!”仍是想不起自己的画卷是什么时候被人调包过了的阿源,又是听到这么一句,想也是心情好不到那去的。但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冲着众人发火或者抱怨,而是愣了会儿神后冒出了一句。“
脑筋急转弯之类的东西,是你们教给她的吗?”
“嗯?”三人被他嘴巴里忽然蹦出来的字眼给弄得不明所以了。
“是这样的……”阿源开始跟三人讲了一下今日下午沈玲将他难倒的‘脑筋急转弯’,边回忆便是讲,讲的倒是有声有色的,期间还不忘想起什么补充些什么。
“草原、羊、狼?还是水果!这都是什么啊!”终于想的脑袋晕乎的聂凌忍不住这么道了句,倒是道出了大家的心思。
阿源很不给面子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一眼,小声的道了句:“四肢发达……”
“你!”为了维持自己在一众先生们面前的形象,聂凌将准备伸出去的拳头捏紧了收回,瞪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痞样儿神色得意的阿源,心中怒火腾腾的升起。
阿源知道在这里他也不会做出什么有失身份的举动来,所以才是这么有恃无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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