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几步上前,跟在老者的一侧,轻轻的搀着。
待跟前的三人进了屋后,那妇人止画才是呼出一口气。“看来,父亲的脾气是变了不少啊!以前虽是随性,可也没见过他这么认一个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做亲外孙般疼。错认了也就罢了,偏偏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父亲他竟还是这般的对待她!”
其实,止画也不是说不让自己的父亲这么对待一个外人,可是,这也不能将自己的亲外孙晾在一边,专把外姓人当自己亲孙般疼爱吧?
“止画,算了,或许是父亲刚受了小人的暗算,瞎了双眼才导致的脾气怪异,咱们还是别太大题小作了!”说话的是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也是白荣心中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己的师父了。
真说起来,这白荣是一直想跟在自己的师父身边的,可是几年前的一场闹事,自己的师公决心离家,而自己则被师父一句话指在了云游四海的师公的身边,这么算来,白荣和其师父已是有五六年没怎么见过了,虽说少时仰慕的心依然在,但是相处起来,怎么也是有了陌生之感,所以在两人说话时,白荣一向是乖乖的站在一边,静听,而不插话。
“唉!应该是吧!若是可以的话!我真想现在就去找那卑鄙的小人算账去!”止画说着,原本温顺的模样骤变,脸色阴沉了几分,双眼中一股无名火窜起。
“止画!”俊朗结实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握住了她已是有些颤抖的手,这么叫了一声,双眼直直的看进了她的眼中、心中。
片刻后,止画的情绪明显的安稳了下来,重新恢复了那乖巧温顺的模样,变化之快,也只有在不远距离看着两人一举一动的白荣最为清楚了,虽然心中是为了师母的神情变化的速度而感叹一番,但想到自己的师父,还是作罢了,只能将看着自己师父的眼中又是加上了些许的崇拜之情。
再说屋中。
被白云逸、沈玲一边一个搀着进了屋后,老者便是坐在主位上一直拉着刚刚被白云逸救回来的沈玲一直的说个不停了。若不是沈玲时不时的将话题向着对面坐着的白云逸身上扯,可是不到两句,老者是准能重新把话题又给纠回来就是了。
闲在一旁的白云逸倒是得了空儿,此时仔细的看着自己外公和沈玲相聊的神情和姿态。说实话,这么多年没见,这近一个月来的相处,此时自己外公表情的丰富,简直是他从未想到过的,原本还一直以为自己的外公是没有这么开朗的一面的,可是,眼前的沈玲,她竟是一来就如此轻易的做到了,为什么呢?
之前自己在乾学府想要认的琴艺师父傅俊是如此,眼前自己几年未见的外公也是,难道沈玲身上真的是有什么能吸引人的好东西在吗?
白云逸的父母还有白荣进门后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除却那小女孩儿不是老者的亲外孙外,还真是有一股爷孙一家亲的温馨感了。
沈玲和老者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沈玲倒是说起了自己自从见到老者便就开始关心的一个问题来。
“老爷爷,您是照着玲儿为您写的方子抓药治眼了吗?”看这样子倒是像,因为之前白荣就说过,已是询问了不下上百家药堂也没见着一个能治此毒的能者、大夫,而现在他分明就是上着药的。
老者也没避讳,直接点了点头。“嗯,不过最近双眼总是麻痒,有时候还不知不觉的就流出了眼泪,总感觉跟你说的最差的感觉有些像!”
“什么!?”沈玲还没来得及细问,只听旁边几人不约而同的惊叫了起来。
本来这对中年夫妇是不知这公爹的药方是哪里来的,只是听了他的明令帮他抓药施针的,可是现在听了他们的谈话,似乎谜底已经揭开了,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结果竟是这样的。而现在最最难以接收的就是,他的话中,明显是这几日有感觉的,却是从没跟自己夫妻提过!
“师公,你的眼睛怎么样了?别是被这丫头的药给害的毒侵入体内,还是让白荣来给您将那药逼出来吧!”白荣本来想有所动作,却是被老者一个手势给制止了,记得白荣坐立不安的看着老者,却是不知再怎么劝说了。
“爹,你拿出来的治眼的方子竟是这么点儿的小娃写的,您……您这不是太儿戏了吗!?”现在的止画实在是再也不能以着平常心看待眼前毫无血缘关系却是关系匪浅的爷孙俩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