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腊月,本就刺骨寒,又是入夜,气温更低,这一桶冰彻入骨的井水下去……
温守正不禁打了个颤抖。
“阿嚏!”高黑影抹了一把脸,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依稀露出了脸庞。
“阿——阿嚏!”矮黑影也打了个大喷嚏,随即赶忙捂脸。
“殷老板,德顺?”温守正一惊:“真是你们!”。
“不是,你二位,大半夜来我家作甚?”温守正此刻忽又明白了什么,面色一怒。
“爹,他们刚从厨房出来!”温柔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
“殷老板,咱明人不说暗话,咱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不会真带德顺来偷我的酿酒秘方吧!”温守正脸色阴得吓人。
“师父,外面冷,去屋里说吧!”方大石从旁又给温守正披了披要掉下来的外衣。
“走,堂屋说话!”温守正大手一挥,示意方大石举着煤油灯前面带路。
圆子、小五、二狗押着殷家一老一小紧跟其后。
温柔走在最后,心里都快笑喷出来了。
殷家这俩坏蛋,哼哼,待会儿看你们怎么收场!
堂屋内,灯火明亮。
温守正大老爷一般的坐在前面,方大石师爷一般的站在一旁,两边是小五、圆子、二狗和温柔,像极了升堂的场面,中间站着的则是殷家父子,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们没有跪下。
“殷老板,想我温守正平日里待你也不薄,你怎会入夜潜入我家,做那梁上君子!”温守正横眉怒对。
“温老弟,误会,这都是误会!”殷富贵顾不得周身湿冷,赶忙陪着笑脸。
“误会?误会你个脑袋!姓殷的,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为何大半夜的你会出现在我家!”温守正喝道。
“这……这是……”殷富贵一时结巴了起来,平日里巧舌如簧,此刻仿佛全都结冰上冻了。
“莫不是当真如柔儿所言,你父子二人觊觎我家的酿酒秘方?白天合作不成,晚上就改来偷?说!”温守正厉声追问。
“我……”殷富贵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师父,方才我见他二人从厨房中鬼鬼祟祟出来,该不会是偷了厨房中的什么东西吧?”方大石在一旁提醒。
“哦?”还没等温守正发话,圆子、小五、二狗三人早就冲了上去,三下两下的搜摸着殷家父子的身上。
“温大厨,你看!”圆子手快,一会功夫便从殷富贵的身上摸出了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虽然有些湿,字有些糊,但依稀还是可以辨认出来。
“温老弟,你听我解释,我是……”见“证物”被人搜了去,殷富贵马上更蔫了,癞皮狗一般的祈求着,生怕温守正一怒之下拉他去见官。
“石头,念!”温守正自然是不认得几个字的,但方大石却依稀识得几个字。
“师父,这……我照实念了哈!”方大石顿了顿,清清嗓子道,“我,殷富贵,今晚携子殷德顺,前来偷取温家酿酒秘方,我是贼!”
“哈哈哈哈!”方大石这边刚念完,堂屋内除了殷家父子,全都笑得快岔气了。
就没见过这么笨的贼,想偷的没偷到,反倒把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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