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和令军离开汶河丽都往南湖别墅赶。
“老刘,你怎么总皱着眉头,是不是感冒了,头痛?”孟令军对于刘阳的表情不解。
“你觉得一梦这个人怎么样?”刘阳问。
“貌美如花,上乘的内家功夫,年轻轻的业余练到这个程度实属不容易,今天并没让她落伤。”孟令军很怜花惜玉,心情也柔和,言语也柔和。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看她颇具心机,苗儿一再强调让我们到汶河丽都来,说明苗儿对汶河丽都有看法。一红死了,一青来了,一梦好象很有城府。”刘阳说,眉宇间有川字。
“这是你的专行。”孟令军说, 心想:本人绝不班门弄斧。
“还记得头一次进汶河丽都吗?”刘阳问。
“这倒记得,当时你说:同志,刘一红老板在不在,我们是家里人。”孟令军憨不溜秋的回忆,平平淡淡的茫然。
“还有呢?”刘阳问。打着轮。
“她说:她回家了,昨天一早去中村找张大夫看病。当时她是这么说的。”孟今军回忆得很难确,圆方脸上没多少表情。
“问题就在里。这一红找张大哥看病只有一梦自己知道,黑道中人柳三半怎么知道的那么及时,如影随形追至中村,没想到一红还是早到一步,把录音机交给了蓝真真,于是,刘一红就被刀疤脸邦架了。”刘阳推理着说。
十字路口,出红灯,刘阳停车。
“那就是说,刘一红的死,她有不可推托的责任。”孟令军说。
“对。她有可能,是柳三半的人,或者说有丝万缕的关系。”刘阳结论。
“张仔艺的死怎么解释。”令军问。
“这个不难解释,张仔艺是这里的会员,他追刘一红也极有可能是真的,他随时可以来汶河丽都。还有一种原因,那就是他知道了刘一红录了柳家的音,刀疤脸泄露了这个机密,张仔艺怕电话里说不清楚,一大早跑来汶河丽都,与是,悲剧发生了。”刘阳说。
“前后两条人命,说明张仔艺与刀疤脸的关系不错,这主要责任还是一梦来负。”孟令军明白很多。
“还有原因。死者明明是张仔艺,却缄口不语,我们蒙在鼓里,她却在外敲鼓,她没见过张大哥,在公安局里也随着我们说是张大哥,岂不疑点重重。”刘阳分析着说。
“今天她是啥意思?"孟令军问道。
“她想看看我们从雾中走出来没有,咱口中的张大哥出现了没有。”刘阳说。
“那就是说,她在推测张大哥在那里,或许猜想张大哥也已遇难,或者被柳三半的人毁尸灭迹。”孟令军聪明。
“但愿她认为这些是事实。这样,张大哥回来后危险性小一些。”刘阳说。
绿灯大开,启车前进。刘阳开得很慢,二人边走边说。
“再杀掉张大哥对她本人能有什么好处?”孟令军不解。
“除非她与柳家有?议,或是柳三半的情人。”刘阳说。
“还是你想的周到。”孟令军说。
“刘一红和一梦,她们原来是高中同学,毕业后都大学无望。汶河丽都的早期是刘一红和一梦租赁过来,后来,刘一红拿了家里卖地的钱,投资了汶河丽都,并盘下了汶河丽都。她善于经营,利用异性心理的作用,用男顾客带动女顾客,你没发现,汶河丽都是青春年少的女孩。 再一个,并从她口中说出,有些女孩有武术背景。男人看女人,女人就象天上的月亮,好看而摸不着,这样就引起了异性效益,由原来的几百万家底,现在翻成了几千万。”孟令军善推理。
“她是不是想侵吞汶河丽都?〞孟令军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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