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凉’二十一年;新王‘高裴’登位;而新君的上任,即将是繁凉走向哀亡的开始;高裴登位后,不仅荒淫无度,且不问军政,滥杀朝臣...将百姓处于水深火热而不顾,百姓朝臣却无一敢抱怨,偶尔有一两人壮胆上表,却也是死于非命;
百姓面对曾繁荣昌盛的国家,如今却是满目疮痍,江河日下,富有的人家,都纷纷移居他乡,贫困家族只能暗自感叹,能活一日,不求渡生。
就在高裴即位后不到两年;‘昌北’与‘夏风’趁机联合攻打‘繁凉’;高裴终于要面对自己一手造下后果,即便是他死数万次,也弥补不了一个国家的惨败;‘繁凉’灭败后;‘昌北王’与‘夏风王’协商后,昌北王决定将昌北的三分之一国土分由夏风所有,而灭败后的繁凉为自己所有,也将此收为基地,重新命名为‘北凉国’。
《北凉二十三年》‘也就是以往的繁凉’‘北凉王’登位后,下令将前朝所有与‘繁凉’王室有关的三品朝臣一律灭门,三品以下的朝官,全部流放边关,此生不得再返凉城;唯独,留下一位曾‘繁凉’人人皆知的纨绔王爷;话说,是因此人,自小有名无实,且游恋烟花场地,极为风流纨绔;其实也是要在此炫耀一番;但真正的目的,无人知晓,也无人敢猜测。
如墨般的夜空,无风,亦无月;乌云笼罩了整个夜空,像似一种思绪,沉重的压抑在人心头;突然一阵嘈嘈的马蹄声,惊扰了深夜的寂静。
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官兵,个个手持兵刃,密布在大街小巷,仿佛与夜色混为一体;昏暗的灯光下,一坐骑黑色悍马为首的将领,直至一座栗红色大门前停下;高高挂起的‘林府’映入眼帘;随手一挥,众官兵纷纷闯入;接着,只听,忽远忽近,忽高忽低,传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喊声,顿时,空气中弥漫着刺鼻血腥味。
子夜时分,两道黑影一闪而过;来至‘林府’西院,一跃而进;只见,府内血流成河,尸体交加,此状,惨不忍睹;两人迅速的在府内穿梭着,只待片刻,两人回到原点,黑漆漆的夜色中,一双深邃的眼眸相交,随即一个纵身又消失在此。
凉城郊外,不必城内繁华,却有着另一般景象,高山流水,湖泊伴花;没有热闹的喧嚷,却有仙境般的安宁;湖泊边一对夫妻打扮的农夫,正喜出望外的收着湖内鱼网;这样的景色,附有这样的人物,堪比画中美卷,不禁让人沉浸在憧憬里。
收在岸边的网上,缠着愤力跳跃的鱼儿,仿佛在渴望得到水的资源,也像似在恐惧生命的消失;夫妇两人熟练的将大大小小的鱼儿摘下,顺手放进备好的鱼篓里。
只听,女子唉声叹气的说道:道:“哎呀,这鱼是越来越少了,真不知,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男子一边打理渔网,一边淡然的说道:“娘子放心,这‘北凉王’刚登位,总不会饿死咱们的。”
“话是这么说,可..........哎呦......”女子话道一半,不慎被脚下何物绊倒在地。
“娘子没事吧?”男子见状,忙扔下渔网,跑来过来将扶起女子。
女子起身,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气愤的在踢了下,绊倒自己之物,并不解气的说道:“这什么鬼东西呀,摔死我了。”
男子安慰的女子说道:“想必,那位渔家将打捞上来的水草,扔在了这里。”
女子不悦的叹了口气,很是难消心中的愤怒,她又狠狠的在水草上踢了两脚,突然一只绣花鞋映入眼帘,女子突然‘啊’的惊叫一声,并吓得连连后退,男子赶紧搂着妻子,也是一脸恐惧。
“快..快...快...咱们赶紧回家。”女子慌忙的拉着丈夫要走,男子也不敢多想,便收起地上的渔网,拎着鱼桶,准备离开。
两人没走两步,只听“爹.......娘........”夫妇俩闻音停下,并顺着发音的方向看去,正是刚刚的水草边。
“走....走....走...”女子更是慌张的拉着丈夫离开。
“娘子,那人还没死呢!”男子止步,略带不忍的看着女子,像似在恳求意见。
女子也跟着停下,她稍稍思索了一下,夫妻俩才又兢兢战战的走向刚刚的水草边。
男子轻轻扒开水草,只见,一女子装扮的人浑身是血,卷曲在其中;男子见状,被吓得后退两步;女子则吓得躲在丈夫的怀里。
夫妻俩平息了片刻,男子上前将水草中的人儿拖出,手指在莫名女子鼻下一探,又转身略带激动的说道:“夫人,她还活着。”
“那又怎样,咱们又养不起她。”女子似是一脸无谓,却也有难以掩饰的惊吓。
男子一脸憨厚的说道:“娘子,我不是说要养她,咱们可以先将她救活。”
女子看了眼地上的人儿,依旧是无谓的说道:“哎呀,救活了又怎样,她这样,还能给咱们钱不成!”
男子再度缓和着语气说道:“娘子,咱们家虽穷了点,但一口饭还是有的,再说了,咱们救了她,她以后也该帮咱们做些活呢。”
“那好吧...”女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语气,看着地上的人儿,她暗自琢磨着,要是白白捡了干活的倒是也好。
男子闻言,高兴背起地上的人儿,走向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