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就是再性格豪爽,再像个女汉子,大半夜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欺负,也害怕啊。
见她要哭,聂辰立刻说道,
“你赔我清白。”
闻言,翁秋蝉立刻瞪大了眼睛。
“什么?我赔你清白?你跑到我床上对我又亲又摸的,我还赔你清白?”
生气的翁秋蝉立马不委屈了,眼睛里也没有泪花了,腾的一下子坐起来,叉着腰,气势汹汹。
聂辰十分委屈,学着翁秋蝉刚刚的样子,蜷缩着身子,抽泣道,
“我一个冰清玉洁的世家公子,被你这个女土匪强行掳上山,又喝酒把我灌醉,我好心把你送回房间睡觉,可你呢,竟然人面兽心,对我图谋不轨,拉着我不让我走,还要抱着我睡觉。
呜呜呜……我的清白啊,全都让你给毁了,你要是对我负责任的。”
翁秋蝉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对方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她完全不是对手啊!
“你你你……你厚颜无耻,明明是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明明是你非要先拉着我结拜的,假借结拜之名,实则对我图谋不轨!”
“你……你给我滚!”
“哼,玩弄了我,就不认人了,果然这世间女子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你滚不滚!”
“唉,好嘞。”
聂辰立马穿上裤子和鞋子就起身出门。
昨晚上睡觉可能是不舒服乱动了,裤子和鞋子都不知道啥时候脱掉了。
看着聂辰穿上裤子潇洒离去的身影,翁秋蝉忽然有种自己被玩弄后抛弃的感觉。
她怔怔的看着门口,嘴里似乎还残留着对方的气息,让她有点怅然若失起来。
忽然,翁秋蝉扒开被子,低头看向自己的腰带和裤子,又感受了一下下体并没有疼痛的感觉,这才放下心来。
她俏脸一红,继续怅然若失……
聂辰悄悄溜出院子,见四下无人,天色还黑着,便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住处,睡个回笼觉。
他才不担心翁秋蝉会把这件事告诉大当家呢,这狗女人脸皮薄的很,这件事她只会烂到肚子里。
哼,敢打我,以后让你尝尝你聂家哥哥的厉害。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大壮头疼欲裂的醒来,作为大当家最信任的亲信,他的住处就在大当家卧房的旁边,是个单独的卧室。
他口渴难耐,抓起水壶便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清醒一点后,他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想起翁秋蝉耍酒疯要拉着聂辰结拜的场景,不由得会心一笑,摇了摇头。
等等!
昨晚上,大家都喝醉了,聂辰独自送大小姐回去的。
这家伙该不会……
一念至此,大壮立刻感觉通体冰凉,感觉要大祸临头,转身便出门,向着翁秋蝉住处走去。
走了几步后,他转念一想,他一个大老爷们,去大小姐卧房不太合规矩,于是他转身向着聂辰房间走去。
看看这小子在没在屋里就行了。
来到聂辰住处,大壮推开窗户,看到正在呼呼大睡的聂辰,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这小子还算正直,没有趁人之危去欺负大小姐,以前还真是错看他了。
大壮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聂辰真是一个有人品的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