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点小小的失落算什么,我是快乐、强悍的芙蓉郡主啊!
.................................................
七彩的琉璃瓦屋顶,好似繁星闪烁,屋外天穹隐约可见,月亮斜斜已悬在其中。
我打了一个饱嗝,摸摸肚子,又伸了一个腰,慢慢地从懒椅处爬了起来,肚子里的气随着打嗝而出,终于不再觉得撑住了——不过,屋子里怎么有些沉闷呢。
我缓缓从桌子边走向窗边,番邦正趴在窗台处,望着窗外。
碧波漾漾,回廊九曲蜿蜒,有几个身影款款而行。
我看了一眼表情艳羡不已的番邦,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怎么没有在外面陪着平姐姐啊,干吗在这里干流口水?”
吃完了饭,骆子诚就向大家辞行,一群人都跟着出去送行,只留下饱到了撑着走不动路的我,和认生陪着我的阿巫,在厢房的门口和他告了别。
番邦不是随人群走出去了吗?
这会骆子诚已经走了,大家都在外面散步,番邦好端端的干吗去而复返?
留在美女身边献殷勤才是他的正业啊。
“唉。”
番邦叹了一口气,双手托住了腮帮。
我拿手肘顶了顶他的胳膊,他没有理会。
今天这是怎么了?番邦不在平姐姐身边,还有点萎靡不振的样子。很诡异,有问题,我得调查一下。
“嘘嘘,嘘嘘……”
我努着嘴,吹了两声刚学会的口哨,果然,门外很快探进一个脑袋,愁眉苦脸:“蓉姑娘,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招呼我,叫一声名字就可以了。”
我勾了勾手指,米勒从门外走了进来。
“说吧,我知道你肯定知道番邦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但是番邦忠心耿耿、随传随到、无时无刻不注意着主子的行踪的仆从二人组,是绝对不会不知道的。
米勒望了一眼窗口处的番邦:“其实……其实……”
他支支吾吾,磨磨蹭蹭,简直有一点娘,真不像话。
“喂,大哥,我也是好心为你们主子,不说我怎么知道啊……喂!”
我最后一声“喂”怒吼而出,米勒吓了一跳:“事关主子脸面,我!”
番邦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转过了身子,看见我凶悍的样子,十分吃惊。
我瞪了米勒一眼,对番邦道:“我们出去外面玩吧,平姐姐也在外面哦。”
番邦犹豫地看一眼窗外:“……好……嗯,我还是不去了……”
我问:“番邦,你到底怎么了?难道……刚才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我替你做主。”
我拍了拍胸脯,鼓励地看着番邦。
番邦慢慢涨红了脸,摇了摇头。
“今天是圆月节,所以……平他们几个,在对诗。你也知道,我大华话虽然说得不错了,但是诗歌的话……我老接不上话,又不是很听得懂……”
啊,原来是这样……
对诗?我给忘记了,这可是我们大华的习俗……
我抬头望望天花板:貌似,这对我来说也是有点难度的……往年我总是捏着沉香给我准备的好多小抄才出门……
我心虚地低下头,脚尖相对,蹭了蹭:“呃,那……要不就在屋里玩吧,也是一样的……嘿嘿,我好像还是有点太饱,突然又不想出去散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