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希熙问道。
“计划?没有啊?”
“那为什么你参加校外教学后,其他学员就一并失踪?”
闻言,俞飞面露疑惑的看着晓帅哥,看到的却是回避的眼神。
一会儿后,晓帅哥才顾左右而言他的对着柴希熙说道:“这种事他怎么会知道?我不是说回学”
“院长,请让柴老师把话说完。”俞飞道。
“我要说的话很简单,基础一班的学员没请假也没留讯息,全都不见了!”
“都不见了?那石珍爱呢?”
“你现在是在跟我装傻吗?”柴希熙不屑道。
“我没有啊!”俞飞无辜的摊了摊手。
“没有?那表示之前我请院长问你的事,他骗了我!”
柴希熙把视线看向晓帅哥。
只见晓帅哥肩膀一垮,一副无力样,随即道:“俞飞,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一切都依老任的指示而做。”
“任教官做了什么指示?”俞飞问道。
晓帅哥看了柴希熙一眼,有点难以启齿。
“请快说。”
“老任说一切以你的安危为重,而他获得命令的来源你知道的。”
俞飞听完点了点头,并道:“好,我的安危很重要,那我那些同学呢?
他们现在在哪里,不会是被你们给软禁了吧?”
“我们全是依命令行事,你何必把我们想得这么恶劣?”晓帅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道:“老任已经着手进行调查了,你不必担心。”
“哼!这样的话我已经听好几天了。”柴希熙冷言冷语道。
“闭嘴!”晓帅哥低吼过后,转而对着军官道:“麻烦你们,请把她送走。”
“不!让她把话说清楚再走。”俞飞坚持道。
“她要说的都说完了,至于调查结果,我们进去再谈吧!”晓帅哥道。
俞飞看着柴希熙,好像等着她补充说明什么似的,不过她却只是回看着他,没有说话。
最后,俞飞对她撇了撇嘴,就转头往行馆大门走去。
被挡在原地的柴希熙,临时想到的对着他的背影补充道:“别忘了,我是他们的指导导师,他们的事我有获知的权利。”
俞飞没回头,只是边走边点头的往前走。
一进别馆,他马上追问刚才所谈的事,可是得到的回应一听就知道是敷衍之词,惹得他气愤不已。
本来事情可以不必这么复杂的,因为任哲圭得到许可,可以直接将俞飞送到银河主星系,可是他不想与这些朋友距离越拉越大,所以坚持要等待老蓝传消息回来,再决定是否要离开。
没想到这个决定竟让自己学院回不得,还被带来这里。
表面上,住这里是挺有架子和面子的,事实上却像个高级囚犯,完全没自由行动的机会。
想到这里,俞飞是气上加气,忍不住狠声说出这么一句:“你们何时给我确切的答案,我就何时出来!”
话一丢,他就走回房间,还重重的将房门甩上,把自己锁在房间内。
房门“碰”一声的关上后,晓帅哥马上拿起通讯器播号。
“老柴,你真是教了一个好女儿,她”
“俞飞,我是任哲圭,你开门吧!我好把调查结果向你说明。”
把自己闷在房间两天的俞飞,听到任哲圭的声音才开了房门让他进去。
任哲圭说明过后,俞飞一点也不满意,甚至还咆哮道:“不可能,军方的能力不可能只能查到这么肤浅的结果,东西没整理就走,谁也知道是无预警的离开,我要的是原因,他们为什么突然一起离开?是不是有人带他们走的?”
对于俞飞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态度,任哲圭感到无比的无奈,因为调查结果确实没这么简单,可是
“监视器呢?把学院和附近的监视器、通话记录以及地晶太空船的飞行记录全调出来审视,你们做了没?”俞飞激动道。
意识到自己态度过于强势后,俞飞才将口气缓和下来,并道:“抱歉,任教官,我知道自己太无礼了,但是我要的真的只是一个实在的结果,而不是敷衍的答案。”
顿了顿,他才继续道:“我当过军人,我能体会任教官的为难之处,但也因为我当过军人,对于军方处理事情的手段也有所了解,我想,基础一班那些学员的失踪,跟我有绝大的关系,对不对?”
任哲圭长声一叹后,道:“他们的失踪确实和你有关,根据搜巡监视记录所得到的结果,以及一些目击者的说法,他们是被一个叫胡义通的学员给带走的。
“从通讯记录来看,胡义通自从来到达达星系后,与一班的庞多多一直保有密切的联系,从这点来分析,庞多多极有可能是一班的内应。”
“不可能啊,多多说她留下来是为了等她的爱人,难道”
“没错,庞多多所等的爱人就是胡义通,而且当初胡义通泼粪整你的事,你劳动服务的消息也是庞多多提供,他才去做的。”
任哲圭看俞飞一副难以置信样,接着又道:“由于庞多多与一班学员平时的通讯都蛮密切的,所以我们无法判断基础一班的其他人与胡义通是不是共谋。”
俞飞摇头说道:“胡义通与我结怨是真,但这件事跟其他同学完全没有瓜葛,他没理由集体绑架他们啊?”
“是不是绑架我们无法下定论,目前只知道一班的学员全上了一艘六级舰,而该地晶太空船并没有任何注册。
“事情之所以与一班学员及你扯上关系,是因为他们留下一个讯息,若是想要找回一班的学员,就到“别月星””
“别月星?在哪里?”俞飞问道。
“我们查过了,别月星并不在银河星系或者子星系之中,而是隶属于“戏游星系”该星系早在我们征战当年,就被创系主列为不可踰越之神属星系。”
将这些话整理过后,俞飞晃着食指道:“我懂了,总而言之,这件事跟噬神那方有关,而所谓的神属星系,也就是噬神的星系,是不是这样?”
“是的,就是碍于这个理由,所以我们才一直考虑着要不要对你坦白。”任哲圭语气中充满无奈。
一直以来,任哲圭行事作风始终是一板一眼,可是遇上俞飞后,他的原则一直在改变,因为俞飞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怕万一自己的作风太过强悍,俞飞又会搞出什么自我残害的事。
到时候他一个人受罪事小,最怕就是像东升星系那样,所有军舰全被神扭曲聚集,后果全凭俞飞一句话,这种下场可不是他承担得起的。
任哲圭可以不在乎东升星系那些人的生死,却不能不顾银河系这些曾经生死与共的患难弟兄。
思忖过后,俞飞直接问道:“那对于我,神给你们的指令是什么?”
“一切放任为首要,但前提是不影响到你的自身安全,如果违返安全原则,那我们有资格强制介入阻挡。”
顿了半晌,俞飞才又问道:“有没有戏游星系的相关资料?”
“完全没有,就连该星系的发展程度为何,至今都无人探知。”
俞飞点头,又道:“任教官,你知道我的个性,这件事我不可能坐视不管,而且我也不想再听到任何不确定的消息。”
“就是因为对你有所了解,所以才会把这件事压下来,而戏游星系的事,真的是无法探得,并没有隐瞒之意。”
“任教官,既然我都已经知道了,那可以给我所有的调查报告吗?我想做进一步的分析。”
“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任哲圭回以苦笑后,就从星储手内拿出一些资料来,这是俞飞第一次看见他使用星储手。
将资料详细看过一遍后,俞飞不禁问道:“任教官,就只有这样吗?
你该不会对我说一套做一套吧?”
俞飞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所看的资料,其涉及范围都只限于达达星系。
“真的只有这些因为戏游星系的一切,我们无法探及,再加上基础一班的事,我们也不赞成你冒险介入,所以完全没有该方面的资料。”
闻言,俞飞很想说些什么,却皱着眉把话吞了回去。
他知道听令行事的为难之处,所以就不再咄咄逼人,低着头,再把资料看了一次。
没想到俞飞越看眉头皱得越深,一旁的任哲圭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很大!”
这下换任哲圭眉头深锁了。
俞飞解说道:“你看,据我所知,我们班的闻巨有非常严重的惧高症,平常只要一听到“高”字就会浑身无力,甚至连搭乘地晶太空船都会感到恐惧。
“可是从这个监视画面看来,他是独自走进地晶太空船的,这很不合常理我怀疑,他们全被催眠了。”
“我不排除你说的这个可能性,可是也不能排除他的动作是自主性行为,不是吗?”
俞飞反驳道:“我无法认同任教官的第二推论,毕竟闻巨是出了名的惧高,也因为他怕高,才会让自己留在基础一班,不敢升级,如果说他的惧高是装出来的,那这么多年来,他假装的动力是什么?”
“他的动力是什么不重要,但我们会密切注意戏游星系附近的情况,你别管这么多,只要你点头,我随时可以安排你前往银河系。”
“任教官,这边的事还没处理好,你们为什么一直要把我赶到银河系?我真的这么不受欢迎吗?”
“不是的,只是你的身分太过特殊,我们怕万一有个闪失,会造成难以弥补的遗憾;再说,银河系的防御力比较巩固,你到那里去,创系主比较放心。”
俞飞淡笑道:“是你们放心吧!”
顿了顿,他又道:“基础一班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件事一天没处理好,我就多留在达达星一天。”
任哲圭点头,道:“我明白,我尽量配合。”
“对了,那柴希熙呢?”
“她已经离开了。”
俞飞看任哲圭回答时表情有些漠然,不禁问道:“她应该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吧?”
“惩罚是不至于,但是她父亲恐怕会好好训她一顿。”
“那她还会回学院继续教课吗?”
任哲圭很想据实回答,但顾忌到俞飞的心绪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所以选择了善意的谎言:“嗯可能要过一阵子吧!”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想她应该不必放长假才是既然我还没被退学,表示我还是基础一班的学生,两天后我若是继续待在这里,那请她到这里来替我上课,可以吗?”
闻言,任哲圭感到俞飞的话中有话,好像两天后会有什么事发生似的。
为什么是两天后?
他跟柴希熙不是不合吗?
找出不合逻辑的地方后,任哲圭再与之前俞飞的处事方式互作联想,确定这句话有问题,不过却又不方便多作询问,只好应声道:“没问题。”
俞飞点头。
他完全没感觉到心里盘算好的事难产了。
结束与俞飞的谈话后,任哲圭随即对着驻守军官交代,要他们严密注意俞飞的举动,然后在行馆周围巡视了一遍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