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汗了,脸色也有点发白,这是他过于紧张的表现。
看吧,他还是以前那个纪言,拼命爱着陆知琳的纪言。
纪言不想让陆知琳看出自己还爱她,那我就大发慈悲好心帮他一把。
所以我主动挽上了纪言的胳膊,是刚才陆知琳挽过的位置,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抓在那里,纪言明显吃痛一疼,表情略扭曲。
“吃完了我们就回家吧。”我对他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俩现在有多恩爱呢,不过还好,陆知琳算是个不知情的人。
我跟纪言的‘亲密’行为,成功惹怒了她,大概也是不想留在这里继续被羞辱,陆知琳头也没回地摔门而出。
彼时,纪言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副又错失所爱的表情。
我嗤鼻一笑:“既然这么心疼舍不得,刚才为什么还要做戏呢?你完全可以直接冲上去抱住她,在她说想你的时候也对她回一句你也想她。”
现在我的刻薄,连我自己都没发现。
纪言幽幽地看着我,眸子里多了丝玩味:“你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看来两年没有相处,你倒是机灵了。”
“至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任你践踏。”
“是吗?”他一手用力扼住我的下巴,我的五官立马因为疼痛而皱了起来。
他明知道我痛,却没有松手,还加重了力道:“对于你,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忘记了?在这场婚姻里,你永远没有选择的权利,别以为你开了家咖啡店就是经济独立了,你知道的,只要我想,你那家店就会瞬间消失,你会再次回到底层。”
是呀,我忘记了,纪言他什么人,说到做到,价值几十亿的上市公司在他看来都不值一提,更何况是我那屁大点的咖啡店,只要他想,那里顷刻就会被夷为平地。
“走吧,回家。”他放开我,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走在我前面。
我没动,如果说上一秒我还有点想回家的念头,那这一秒全部荡然无存。
“我不想回。”
纪言冷笑一句:“由不得你想不想。”
之后,我是被他连拉带拖,直接霸王硬上钩地给抬到车上去的。
他迅速将车门反锁,不管我怎么叫喊,他都不听,只是两眼看向前方,开着他的车。
我在一旁一直说个没完,喋喋不休,我想让他听烦了然后把我扔在路边上。
纪言确实在半个小时后露出了极其不耐烦的样子,我在心里那个高兴,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所以叫的更加卖力。
“怎么?烦了?烦了就放我下车!”
可谁知纪言突然一个急刹车,然后一把扯过我的身体,紧接着,我本骂个不停地嘴巴就被他的给堵住了。
这不是吻,应该是咬,是四片唇瓣的相互摩擦以及碰撞,我被他弄得很疼,想要推开,但我越推,他便靠得越近,手上的力气道越重。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由最开始的粗暴变成后来的渐渐柔情,我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办法思考,只能跟着纪言的动作机械地回应他。
在我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我的身体突然朝他靠了过去,他明显也感觉到了,于是坏笑了一下,扣着我的后脑勺,继续加深了这个吻,最后双双沦陷。
我是想着要反抗的,可到了后来,我还是没能抵过纪言来之不易的温柔。
终于,他放开了我,却不忘讥讽我:“看吧,你对我有反应,身体倒比这张嘴诚实得多,你在这里装什么清高?想回来就说,想被我干就讲,反正又不是没被干过。”
话一说完,我愣了,他也愣了,我听见他懊恼地低咒了一句:“靠!”
我想,他也跟我一样,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件事,那是我对他唯一跨不过去的坎。
我没想过在外表看上去光鲜亮丽的纪言嘴里,还能吐出这么‘俗不可耐’的话来,一瞬间,我的尊严再一次被他无情地践踏。
“开门。”我淡淡说道,语气冷了许多。
纪言没有动作,似乎想要跟我就这么僵着。
“我说开门。”
“安语,别闹了行吗?”
我不理会,现在我只想离开:“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我在纪言心里太没地位了,我都这么说了,他还是不开门。
于是我怒了:“纪言你他妈的给老子开门!你以为我一直都好欺负是吗?你借着我演戏给陆知琳看也就算了,演完之后她走了,你又在我面前摆出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也是够了,你没摆够,我看了快五年了,也看烦了,我要下车!”
“安语,我现在很乱,很累。”他还是打开了车门锁。
我头一次用他曾经看着我的厌恶表情看向他,用他对我用过的不屑语气对着他说;“你累?我更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