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琳口中所谓的看婚纱,说到底也只是一个为了让我生气的幌子,她一直从旁侧敲纪言,试图能从纪言口中套出他什么时候会离婚。
“纪言,你什么时候离婚?”
“什么离婚?”
“就是跟安语离婚啊,你不是不爱她吗?现在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干嘛还要和她这样浪费时间耗着?
纪言微微侧头,鹰隼的眸子深不见底:“难道我们以前在一起就不是光明正大的吗?”
“我...”陆知琳被堵得有些挂不住脸面,她撅起嘴嘟囔:“以前不是有你妈拦着我们嘛。”
“我妈现在也没死。”
听着纪言一句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陆知琳认定他这是在为不想离婚而找的借口,所以她急了,她一急就控制不住地胡乱猜疑。
“你是不是爱上安语了?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搪塞我?纪言,你真当我傻吗?”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当初不是我放弃你,而是你主动离开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还要帮我当着安语的面羞辱她?难道这只是表面做样子的吗?”
纪言不语,可眸子渐渐暗了下去,他已经不止一次感觉自己现在面对陆知琳有些反感,如果说他不知道陆知琳当初离开的真相,或许他还会跟个傻子一样,只要她一招手,他就会欣喜地朝她摇尾巴。
但是,就在前不久,因为萧行的一句话,让他不得不重新去调查当年陆知琳离开的真相。
萧行说:“你现在跟安语也过了这么久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就算陆知琳是被逼走的,那也不可能是安语搞的鬼,你别忘了,你妈可一点都不喜欢陆知琳,陆知琳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所以,你要想清楚。”
于是,在那天跟陆知琳一起离开医院后,他就去查了这件事。
果然,对方给出的结果就像他妈说的那样,陆知琳是拿钱走人的,卖了他纪言这个人,然后拿着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功成名就。
那么如果她说这一切都是她努力得来的,兴许他会忍不住笑出来。
“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毕竟我不是一个不念及旧情的人。”真要他对陆知琳发狠,他还是下不了手的,因为曾经深爱过。
陆知琳朝后退了几步,她觉得此刻她听到的话都不是真实的,她甚至认为此时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都不是真实的纪言。
在她潜意识里,纪言不会这么疏远她,更不可能会和她撇清关系。
“我们不谈其他的,就只来谈你什么时候跟安语离婚。”
“我现在还不想离婚。”
纪言的神情转为严肃,他现在不想离婚,这是真的,虽然他还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原因,萧行说他这是有点喜欢上了,可他不愿承认,也不想去承认,谁会一下子就爱上曾经自己那么厌恶过的人呢?所以他想,这并不是喜欢。
硬要说是个什么理由,那大概就是一种征服欲吧。
从婚前开始就一直温顺的绵羊突然用两年时间变成了一只伶牙俐齿的刺猬,这让他很不适应,虽说他以前也不喜欢女人装楚楚可怜,但如果一下子转变太快,这反倒更能勾起他心底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可陆知琳并不会去理会这些,她一听纪言说不想离婚,嗓门瞬间提的老高:“你什么意思?不想离婚?”
“知琳,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以前。”
“你玩我呢纪言,回不到以前那你还理我干嘛?”
“我们可以做朋友。”
“你他妈放屁!”谁要做朋友了?她陆知琳从来只认纪言这一个男人,现在他却跑过来跟她说做朋友?难道她还缺他这么个所谓朋友吗?
“竟然这样,那我以后做什么你都不要再管了。”陆知琳说完就走,纪言站在后面重重叹了口气,本来,他不想把话说太绝。
有些东西,过了,就是过了,重新开始又能怎样,再怎么想要回到以前的样子也不可能,感情碎了,强粘起来也会烙人。
他纪言从来都不喜欢强行被捆绑,这场婚姻从始至终他都认为是个意外,以前会觉得是个错误,可现在,似乎没那么厌恶,反而还激发出了他作为男人的胜负欲。
我浑浑噩噩地神游在路边,连电话响了好几次都跟个聋子似的没听见。
最后还是一辆迈巴赫突然冲出来刹在我面前,我才尖叫一声回过神来。
车主没有马上下车,我不知道是谁,过度惊吓让我非常生气,所以我开口就对车里的人骂道:“他妈的没长眼睛啊?那么宽的马路不走,偏偏和我这么一个人抢道,想显摆自己开豪车是不是?”
我这才义正言辞地骂爽了,结果下一秒就恨不得咬烂自己的舌头。
纪言跟个大哥大似的,戴着副墨镜缓缓下车,语气略带嘲弄:“怎么?嫌我挡道?有本事你别走呀。”
我心眼大,不跟他争。
不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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