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事吗?
*
百魅会所,里面灯光昏暗,打在人身上都显得扑朔迷离,沈安禾正坐在吧台中央,一瓶又一瓶,没有间断过。
他眸子里染着血色,喝了一个被子就随手砸烂,玻璃碎掉的刺耳声吓得周围的客人不敢接近,好几个本想上前搭讪的女人都悻悻退了回去,现在上来,等于找死。
喝到最后,沈安禾醉得不清,他借醉撒酒疯,胡乱对着百魅周围大声嘶吼:“凭什么?凭什么纪言还是出来了?凭什么纪氏死了都能回生?”
然而,没人理他,人们都把他当成了一个疯子,理了,会更加难以收拾。
后半夜,顾筝本早早睡下,却在睡梦中听见一阵剧烈敲门声,声声震耳。
她拖着副疲倦的身体去开门,结果门才刚打开一点缝隙,一道黑影直接飞快闪了进来,随手关了门。
顾筝吓了一跳,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对方堵住了嘴,急促的吻弄得她没发正常呼吸,她艰难地睁开眼想尽力去看,然后,沈安禾俊郎的脸便出现在了她眼前。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
“沈安禾,你在干什么?”
沈安禾被推开,他并没有就此停止,反倒站起来重新走到顾筝面前,一把将她抱到了沙发上,身形瘦小的顾筝毫无招架之力。
沈安禾吻得愈发急切,接吻期间,他的手还不想去解顾筝的裤子,顾筝惊吓,急忙用手去挡。
“松开。”
顾筝不动。
沈安禾眉毛微蹙:“是等我一会直接撕了还是现在你自己主动脱?”
“啪!”沈安禾话刚说完,顾筝一耳光就甩了上去,她只觉得自己的手很痛,而沈安禾的脸也被打偏了。
顾筝几乎是全身发抖,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她死咬着唇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筝。”没半点犹豫,沈安禾准确无误说出了顾筝的名字。
顿时顾筝松了手,缴械投降,因为沈安禾没叫错名,顾筝觉得她知足了,至少沈安禾没再把她当替身。
察觉到顾筝没再挣扎,沈安禾的行为顿时变得更加急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烦躁会自然而然走到顾筝的公寓楼下。
先前在百魅的时候,他醉倒前脑海里出现的最后一个身形居然是顾筝的,那一刻他突然很想见她,也很想和她做。
所以他来了,亲了她,也跟她做了。
这一夜,沈安禾跟顾筝两个人都格外疯狂,沈安禾迫切想要发泄,顾筝是因为沈安禾叫对了她的名字。
从客厅的沙发到书房,最后又转战卧室。
整个房子都充满着暧昧的日子,一直到天边微亮,沈安禾才放过顾筝,但他没多留一刻,等顾筝沉睡过去后,他穿好衣服离开了公寓。
顾筝醒来时,她下意识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然而是空的,上面连点温度都没有,余温也没有。
顾筝苦笑,昨晚叫对她名字的人,真是沈安禾吗?
……
纪言是什么时候躺在我身边的我不知道,只是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了他熟悉的睡颜,他似乎并没睡多久,我就动了一下,他便醒了。
“对不起,我吵醒你了?”
他把头往我胳膊里凑了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脸享受:“真舒服,回到老婆的怀抱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嫌弃地拍了下他脑袋,不过心里跟抹了蜜似的格外甜。
“能不能有个正经?”
“在老婆面前不需要装正经。”
“…”我。
纪言回来,肯定是要做些事情的,而这些事情里难免不会涉及到舟宇,毕竟之前沈安禾几度将纪氏逼入绝境。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纪言,别把舟宇逼得太紧,我不想结局是两败俱伤,能让对方收敛就够了,任何事情留点情面总是好的。”
纪言略有惊讶,他以为我脑子秀逗了,他弹了下我的额头:“你真傻了?沈安禾那家伙可把你老公我关监狱里关了两个多月呢。”
“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纪言白了我一眼:“你的意思硬要看着我有事了,才会狠下心去弄死姓沈的?”
话一说完,纪言像吃醋了一样,转过身子不理我,我也没再继续这话题,他刚出来,我不想打扰他休息。
索性我下了床,随意穿了件外套走到窗前,外面的藤蔓变得郁郁葱葱,我扯过几根瞧了瞧,它们表面看似很好,可根部里面却已开始腐烂。
没多久,纪言均匀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莫名觉得好笑,于是又回到床前低头在他嘴边蜻蜓点水。
“好梦,纪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