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小心点。”
我点头,跟在他后面进了场。
这一期间,记者的提问没间断过,每个人的问题都让我没有回答的欲望,因为我觉得没半点意义,也没什么营养。
“纪总,请问纪太太是否真的脚踏两条船在您跟舟宇集团的沈总裁之间周旋?”
这记者脑子有病,鉴定完毕。
纪言一记冷眼朝提问的记者射过去:“这位兄弟,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纪言的性子,你觉得我会在我老婆背着我出轨后还让她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吗?”
“我太太跟我的关系一直很好,我们之间没有争吵,我爱我太太,我太太也很爱我,所以我希望那些流言可以适时停止了,不然到时候别怪我采取强硬手段。”
“那之前纪总跟陆知琳小姐的事又是怎么个说法呢?纪总还曾带着陆小姐公开在媒体前亮相过,如果没记错的话,纪总说过自己最爱的人陆小姐,现在又说跟纪太太相爱,不觉得有点矛盾了吗?”
我偏头看了问这问题的记者,心里默默替他祈祷,但愿纪言到时候能给他个痛快,别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好歹也是为了混口饭吃。
我料到纪言绝对会发怒,果然,他在听完这个更加犀利的问题后,握住我的那只手的力道明显大了许多,不过他照样面不改色,答得信手拈来:“谁没有个过去?谁没有个曾经?难道你们就能保证现在跟你们过一辈子的是你们第一个爱的人?我跟陆小姐之间只能算是曾经爱过,但现在我对她只是普通朋友的感情,而我太太同沈总裁,从来都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不关乎什么脚踏两条船的说法。”
这下,记者总算没了声,因为再问下去,我们的答案还是一样,我和纪言之间过得很好,没有那么多流言蜚语。
招待会开到后半程基本可以忽略了,多得是一些表面样子,我都懒得看他们那群人在那打哈哈瞎吹嘘,好不容易等到圆满结束,纪言也有些累,我们没去其他地方,直接回家休息。
*
沈安禾再跟陆知琳打完电话后就开始暗地调查陆知琳的踪迹,奈何什么都没查到,陆知琳就像刻意为之,让别人想找,但却又找不到她。
没办法,他只好通过各路手段,联系了好些人,才终于找到了陆知琳在国内的线人,这个很容易想到,陆知琳竟然要待在国外却把别人找不到她,又要知道国内的消息,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在国内还有眼线。
沈安禾带着一群人冲进夜.店的一个包厢时,那线人正准备脱衣服和沙发上躺着的女人搞事情,见那么多人突然闯进来坏了自己的好事,线人拉链都没拉起就直接骂了一句:“麻痹的,老子正想好好爽爽,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坏老子好事?”
沈安禾对着旁边的手下扬了扬下巴,对方会意,上前就将女人带了出去,整个包厢只剩下线人跟沈安禾还有几个保镖。
“你是哪根葱?没老子同意就带走老子的女人?啊?”线人说着就要过来打沈安禾。
沈安禾身边的保镖不用他发话就直接自动上去拦住线人,一个勾拳,一个绊腿,线人转眼就被按在地上,可他不怕死,嘴里骂着:“快放开老子,老子堂兄是警察局的头,要是你搞老子,等老子出去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
“啊!”线人话还没说完,沈安禾过去便一脚狠狠踩在他脸上,弄得他连连惨加,沈安禾蹲在他面前,一字一句,岁声音不大,但令人极为恐惧:“陆知琳在哪?”
线人听到这名字先是楞了一下,而后又装傻充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压根不认识陆知琳这号人。”
沈安禾加重脚下力度:“你别给我打马虎眼,快说!陆知琳在哪?”
“我真不知道。”线人只觉得自己的连快被踩烂了,他顾不上嘴硬,忙着像沈安禾求饶;“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你确定你不说?”沈安禾也懒得废话:“你要现在不说,估计等你走出这个门就会听到你那年迈的老母亲死掉的消息了,所以,你最好是考虑清楚了。”
没有把握的事沈安禾是不会做的,他竟然来了,就是抱着白分白的成功度来的。
线人唯一的亲人就是年迈的母亲,这下母亲被当做人质,他还替别人保守什么狗屁秘密,况且眼前这男人,从穿着打扮与气质来看,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而且远在太平洋群岛上的娘们对他态度从来就没好过,他早就看不惯了,干脆趁这就会一锅端了。
于是线人权衡后还是开口:“她在美拉尼西亚。”
“美拉尼西亚?”陆知琳真是好本事,还跑去太平洋了?那荒无人烟的岛上,她没死也算奇迹。
得到满意的答案,沈安禾也不会再去刁难无辜人,毕竟他的目标又不是这么个地痞流氓,索性他松开脚,朝保镖点了点头:“带他出去吧,顺便给他点钱让他老实闭嘴。”
保镖照做,带着线人离开,线人当然不会还傻站在里面,现在有机会溜,他当然得抓紧,等下回去,一定要马上带着老母亲离开,免得到时候摊上*烦。
已经知道了陆知琳的所在地,沈安禾几乎没有犹豫,拿起手机就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被接通,但他最先听到的不是他想要的声音,反倒是一阵女声的娇.喘。
“你他妈又在床上搞女人?”
那头的男人一下接起电话,没好气地对沈安禾一顿批:“你他妈怎么总是在老子最关键的时候打电话来?不知道我很忙吗?”
沈安禾冷笑:“你有多忙?你时间全在搞女人这事上,不怕死在床上?”
“那也没跟你一样差点把别人搞死在床上。”
男人说的这人是顾筝,有好几次顾筝都被沈安禾弄得跟死人没什么区别,躺在床上没半点血色。
像是被踩到了禁区,沈安禾的脸色即刻一黑,声音也冷了下去,他不管那头的男人还在做什么事,或者还有什么紧急事要做,他只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派辆直升机过来。”
“你要干嘛去?”
“去美拉尼西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