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为家庭经济困难的学生提供了很多勤工助学的机会,我也争取到了一个名额。
每个星期一三晚上6点至10点期间到图书馆里帮忙:摆摆桌椅,整理整理书籍以及干些管理员临时分配的事情。用家在广州开酒店的赵成的话说,那就是一小厮或者打杂的。
一楼是“报刊杂志阅览中心”,和我一起的还有个经贸系的学生,名字叫高杰。。。。。是毛委员的同乡,来自湖南,长的清瘦白净,戴副深度眼镜,一看就是那种在高中阶段很认真学习的娃子。管理员是位面容慈祥的阿姨,态度和蔼,看了我们两人的学生处介绍信后,简单的说了几点需要注意的事情后,我们就正式成了图书馆里的小厮了。
第一天我们两人都很积极,毕竟是第一天上班嘛,给老板留个好印象。吃了晚饭后,早早的就去了,因为开始没什么可干,我和高杰就与那些学生一样,找了几份不错的杂志坐在那里看了起来。到了晚上9点40图书馆要关门的时候,学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我们俩也才真的去把学生走前没有放好的椅子归位,把放乱的书籍整理到相应的书架,仅此而已,这票子拿的轻松。
回到自治区,陆方正在吃夜宵,别人都已经上床了。
“大爷的,累死老子了,去帮我打洗脚水。”我喊道。
“你在和谁说话?”陆方一时没反应过来。
“除了你还有谁?”我忍住笑。
“说好了,发工资的时候你请客啊。”陆方不知道我到底在图书馆干了多少活累成这样。
等灯熄灭了后,我才和委员们说了我在那里干的如何如何,陆方跳到我床上要和我拼命。
就这样我在图书馆当了一个月的小厮,发工资那天自治区的几个垃圾们比我本人还高兴,头一天晚上他们就列出了清单:十二只烤鸡腿,十二条烤簧鱼,十二只烤麻雀,十二根烤肠,十二份烤青椒,外加每个人四瓶啤酒,看他们把单子交给我手上时的那副表情像极了劳苦大众在打土豪,狠狠的非得一棒子打的翻不了身不可。
于是就在第二天晚上,我们六个人在外面喝到人家要打佯了才想起回学校,我一个月工资全送进去后自己又掏了25块。
因为回去的太晚,宿舍管理员阿姨已经把大门给锁了,没法子我们只好从车库的窗户往里爬。“猴子”先爬了进去,但陆方喝的太多,刚才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找不到东西南北了,就当“猴子”在里面拽外面的人往里推的时候,他“哇”的一声吐了,里面接他的猴子叫了起来:“大爷的,吐了我一脸。”
这一叫不要紧,宿舍管理员阿姨房间里的灯亮了。委员们顿时全在那里定住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而陆方就像挂在称上的猪肉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大约五分钟,管理员阿姨估计是没听到什么动静,房间的灯才重新灭了。大家赶紧把陆方给搞了进去。等到刘强要爬的时候,发现手下粘乎乎的,原来陆方吐的满窗户都是。“拷,这怎么爬?”刘强小声道。
底下的赵成说:“要不去通宵?”我和林波点了点头。
刘强也跳了下来。
这时候里面的“猴子”急了:“那我怎么办啊?”
刘强接道:“你帮他洗洗吧,我们走了。”几个人蹑手蹑脚跑了,只听见里面的“猴子”咬牙切齿但又压抑着叫骂声以及那陆方叫着说口渴要喝水。
下面的同学注意了,上面的不过是顺带着说说而已,好。。。好。。。我们继续说正题。。。。
路过A大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林洁。
林洁正从校园里往外走,低垂着头,看样子遇到了什么烦心事,高挑的身躯在学校昏暗的路灯下显的是那样单薄,这时已是深秋了,不远处的我心里的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我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泡她。。。。或者想方设法让她泡我,反正这两个选题都OK啦。
“怎么那么色?注意点影响好不好?”赵成开玩笑道。
听到有人说话,林洁才抬起头,她也看到了我,可惜她没有像织女见到牛郎那样跑过来钻进我怀里大哭,之后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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