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种很奇怪的东西,即使在寒冬腊月它也会萌发和疯长,并蔓延到大脑中的每个细胞的每个角落,我发现我整个春节都在思念着林洁。
开学回来后,很多人再次经历了由天堂到地狱的轮回。还没从家中的“太子”“公主”的称呼中走出来的他们,大名却已出现在了下学期必须重修的名单中。
小男人赵成打开行李包,掏出从家里捎来的那只烤鹅,叫道:“大爷的,不管了,放松一下。”
于是陆方掏出了卤鸡腿,刘强掏出了腊鹌鹑,“猴子”掏出了大闸蟹,我和林波出去扛了两箱子啤酒回来,众委员们点着蜡烛冒着双规的危险腐-败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大家重新回到了堕落岁月,而且比第一学期堕落的更彻底。
春节时候,赵成对他老爸说现在社会竞争太激烈了,学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以后根本没法子在社会立足,他老爸问他到底想说什么?他说想买台电脑,自己学点东西。他老爸没说二话,转手摔了一万五给他买了个笔记本,于是他率先成了班级里的“信息化一族”。
有了先进的设备就要充分利用,于是周围几个宿舍的人整天围在那里,反倒我们自治区的人插不上手了。
那天晚上我和林波因为晚饭吃的不多,肚子有点饿,两个人就出去每人买了三跟烤肠,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房间灯灭了。
林波就掏钥匙放门,可发现是被反锁着的,莫非里面有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们就疯狂的敲门,谁知道里面的人竟然喊:“姓名,报出姓名,否则不开门。”
无语,进自家门却得报姓名,岂有天理乎?
我听出那是韩力的声音,便高声大喊:“我是‘色-情王子’韩力,快开门。”
韩力由此得到了个“色-情王子”的美名。
里面的人都围在电脑前,我有点口渴倒了杯水。刚挤进人群的林波随即窜了出来,“大爷的,垃圾。”把正吃着的烤肠扔进了垃圾桶,去洗漱间吐了。
我有点好奇,是什么有这么大的魔力,让林波把他最心爱的烤肠都扔了呢?拼命挤进去一看,我差点晕死过去。垃圾们正在看A片,一个金发洋妞正专心致志的帮一强壮的非洲男子....
我和林波在卫生间吐了半个小时,越想越恶心,就继续吐,等到两人都吐到浑身发软时方才罢休。
而那帮强人们还在那里看,我们对望一眼:难道这些人喜欢男人那东西?难道他们是GAY?想到这,我们两个浑身直接打哆嗦,和一群GAY同学不是时刻都有贞洁被夺去的危险?
林波不死心,想确认一下:“你们那么喜欢那东西?”。
没人回答。
完了,如此的投入,肯定是了,该考虑走先了。
“那你们怎么不放点声音?”早先要是知道他们在里面看这东西,我们打死也不会进来了。
还是没人回答,最后不知道是谁小声的说了句:“不要吵,专心看就是了。”
我和林波一学期再也没敢吃棍状的东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