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小浔去乙字库房后马上来书房见我,我有事交代你。”姬浔正要拒绝,赵少伯起身就离开了偏厅,这作风真是雷厉风行。
赵天佑催促道:“小浔,吃好了吧,走,咱们快去库房,迟了到书房我可得被老爹教训了,他念叨起来比我还狠。”
姬浔苦笑着摇头,起身跟着赵天佑往乙字库房而去,虽说自己不在意相貌,可这疤痕是抹不去的啊。。。
时光飞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在这一月时间中,金陵城最轰动的事非通宝钱庄将要进行的拍卖会了。起初人们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拍卖会,待铺天盖地的画册出现在各大酒楼、妓院时,这下就都明白了。而在此之前,赵少伯就命人已将画册送至各大世家阀门,并说明了此次盛会的进入条件。开始有些世家自恃身份,他们不在乎钱,在乎面子,等着通宝钱庄送来代表此次拍卖会入场资格的入场金券,可谁知左等右等过去快半个月了都没有一点音信,派人一打听才知道这次拍卖会已是不止金陵城,而是轰动了半个华夏王朝!
通宝钱庄这次真是下了血本,灵丹符箓神兵法宝天地灵物,甚至有可遇不可求的魂器。各路豪门世家、修真门派都派人前来,连国师张玄宗都派了二弟子周凌风代表参加,盛况空前。现在不要说保证金五千两,就是硬塞给通宝钱庄一万两都不一定有位置了,这下可把这些端着架子的世家肠子都悔青了,一些和赵少伯有些交情的,立马亲自赶往赵府,决定死缠烂打也要弄到入场资格,现在可是能不能入场代表着自己的面子了。那些在接到画册的时候就嗅出味道来的老狐狸,一早就交了保证金,现在稳如泰山,乐呵呵地看这些老朋友的好戏。
赵少伯笑嘻嘻地又送走了一位老人,金陵最大镖局—远威镖局的掌舵人胡老爷子。之前胡老爷子兴起想去剑南道一游,押着一趟镖就去了。赵府管家登门送画册时正好胡老爷子不在,收下画册的是胡老爷子的长子胡远,胡远心想爹和赵少伯可是熟识,还会没自个位置么,也就没往心里去。待胡老爷子回来时,距离拍卖会开始只剩一日时间。
胡老爷子进了金陵城一路行来,是满街的画册啊!胡老爷子好奇不已,下人将买到的画册交到胡老爷子手上,胡老爷子粗粗翻看一遍,直叹都是好东西啊,单说这把灵器黄金破天刃,竟然是由上一代刀君所铸,刀身挺直,以黄金镶背,刀道沉猛,难得的是虽未开锋,由灵山寺高僧佛法加持,刀光八面,劈风破天之下隐隐有佛光,差半步就能孕育出刀灵!胡老爷子前半生杀业过重,如今笃信佛理,可吃押镖这口饭哪能没有趁手的兵器,这把黄金破天刃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一般。
胡老爷子欣喜若狂时听下人禀报拍卖会就在明日,进场需要入场金券,胡老爷子心想和赵家的关系肯定不会落了自个,火速赶回了远威镖局。一进门就问胡远要入场金券,胡远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在胡老爷子的逼问下,胡远胆战心惊地将自己把画册扔在书房的事告诉胡老爷子。
自家还没有入场金券!胡老爷子那叫一个气啊,赵少伯第一时间送来了画册,你小子倒好,直接扔在老子的书房了,要不是老子提起,还不知道在哪个疙瘩呢?!这把黄金破天刃老子是势在必得,胡老爷子喊上管家拿了剑南道带回的特产直奔赵府。要说赵少伯真是做事圆融、滴水不漏,管家回禀胡老爷子远游之事就已记在心上,预留了胡老爷子的入场金券。先不说远威镖局实力惊人,武力值在金陵仅次于通宝,更何况两家交情匪浅,这张入场金券就算胡老爷子不出保证金,自己也会双手奉上,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姬浔再三提到不能因交情破了大势。
当下人禀报胡老爷子回金陵时,赵少伯就让下人准备好了茶水,并叫二弟、三弟一起迎接,胡老爷子匆匆而来,满意而去。
“大哥,这拍卖会太神奇了吧,为了个入场资格都抢得头破血流啊,你知不知道现在这入场金券外面什么价格?两万两白银啊!还不带还价的。”三弟喝着新酿的秦淮春唾沫横飞道。
“确实出人意料,我原以为拍卖行正式开始时才有如此盛况,哪料到单单一个入场金券就已是万人哄抢的局面,这姬浔少年可畏啊!大哥,看姬浔谈吐言行上佳,不知其学问如何,这拍卖会后得空可否安排我和姬浔一会。”二弟抚须赞赏道。
赵少伯一愣,惊讶道:“你小子想让他走仕途?”
二弟直言不讳道:“若此子是栋梁之才,我破例一次收他为门生又何妨。”
“我了个去,二哥你看上姬浔是人才就实话实说,还什么栋梁之才,要传出去本朝刑部尚书破例要收门门生,这栋梁之才能把你的府邸门槛给踩扁了。”
“你这憨货什么时候看的这么明白了。”赵少伯打趣道。
“大哥,三弟,你们。。。”二弟无奈摇头微笑道。
“大哥,你要是安排二哥见姬浔,那我也要见阿瞒和孙无,这孙无脑子灵光身手也不错,培养几年绝对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那阿瞒更不用说了,天天在练武场找人练手,府里的沧海境、金丹境都打遍了,那股不服输的犟脾气像我,我看了就喜欢。跟你说啊,那些库房的元婴老怪现在有事没事的就往练武场那边跑,美其名曰指点后辈,我再不去人都要被他们给抢跑了。”三弟急吼吼道。
“好了,好了,拍卖会后马上安排你们见他们,不过收入门下的主意就别打了,此三子是檀不是杉啊,前途不可限量,何不让他们再去海阔天空闯一闯再说。”赵少伯笑道:
“有理,育人如同栽树,这树木一年的只能当柴火,三五年的只能做桌椅,这十年百年的才是栋梁之才,这三子的成长我们慢慢看着就是,必要的时候伸出一把援手。”二弟赞同道。
“行,我听大哥二哥的,不过听闻姬浔藏了好多好酒,这总得喝一杯啊。”三弟大笑道。
“那就看明日了,这庆功酒可是不嫌多啊。”赵少伯握了握拳头道。
“哈哈哈哈”三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