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疑问,老‘尤条’回忆起年少时的惨痛经历:“这也怪我没说过,刘大爷祖上几代人都是在我们家里做总管,想当年我祖上在京城也是相当有名气的,当年的‘尤条一条街’,整整一条街都是我家的产业。父母给我起名尤条,也正是想让我不要忘记祖上曾经取得的辉煌成就,要发奋图强。”
“可是后来家里历经战乱,没有幸免,我的爷爷、奶奶都是死在战乱之中,父母也受了伤,战后不久也相继离开了人世。家产也破坏贻尽,佣工走的走,散的散。”
“整个家里如今只剩下我和刘大爷,他长我一辈,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他将我看成了是他的孩子,他舍不得离开我,一直陪着我、照顾我。”说着说着,尤教授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他掏出纱布来擦了擦眼泪,哽咽地接着说道:“直到现在,他一直未娶,我知道,他是怕娶了婆娘,生了孩子,就没办法一心一意的来照顾我了,我见他未娶,我也不娶。”
“刘大爷见我不娶,怕断了我家的香火,到处给我张罗姑娘,却全部被我回绝了。最后,我和大爷摊牌,再逼我,我唯有一死了之了,他见我态度坚决,从此便彻底地打消这个念头,我们爷俩就相依为命,一直到现在。”
“只要能动得,他都不愿我再请一个人或者是买一件法宝。我一切都听从他的安排。”尤教授说完,深深地吁了一口气。
李能没料到刘大爷和尤教授之间竟然有着如此感人的亲情,刘大爷又是一个如此重情重义的人。他也被深深地震憾了,他很欣赏重情重义的人,当然这里是要去除一人的,对那个人他可是一点招都没有的。
李能宽慰道:“一切都会好的,真的是很抱歉,让你又想起了伤心的往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全力帮你。”
听完李能的话,尤教授说道:“谢谢您!再说了,刚刚是我一时失态才对,您何过之有!”
“那好,这一段咱就揭过去了。”李能也不想再纠缠于这些。“好。”尤教授知道,李能马上要开始说的才是正题,他唯有洗耳恭听了。
“我今天来主要是受人之托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李能也不想再七扯八拉了。“大人不需如此客套,有话但请直说无妨。”尤教授答道。
“好,是这样的,我的这,这位勉强算是朋友吧。”李能用词不当,虽然咋听起来话里有些矛盾,但是尤人精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些意味。
李能接着说:“他的一个侄儿伙计,名叫剑生,这次参加考试,考得不太好,想要请你带带他,顺便将他的考试档案调出来,调出来之后你将它交给我,由我带给他伯伯,他伯伯想看一看。”
李能半真半假的编道,他还是不想尤教授掺合的太多,不是不相信他,实乃事关皇上的重托,都坚守四十多年了,在这最后关头可不能出什么岔子,所以知道天明身份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好。”反正这个名额机会全都是由知府大人争取来的,今年考试的机会凭空多了一次,大家都想先让自己的孩子提前考一下,摸一下自已的米桶,必竟孩子凭自己的实力考进去当然是最好了。
不行的话再说嘛,况且这样的指标本身就不多,主要是因为十佳年年都会评,很少能有连续十年以上都被评到的,李国全国上下绝对不会有超过三个的,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谁来找过尤教授。
其一是寄希望于自己的孩子,其二是万一实在不行
,再来求尤教授,他们就是怕提前说了,万一尤教授一口给回绝了,那今后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等下次再想来求他,那就更不可能了。
“行,就这样,你好好休息,不打扰,告辞。”李能说完拱手道别,他也很想回去睡觉去了。顺带着,他又想了某人,天明啊天明,你欠我的欠大发了!李能心中嘀咕了一句。
尤教授起身相送,开门进入院内,刘大爷早就回去接着睡了,李能也不想再打扰他老人家的好梦,当即取出法宝,飞天宝马,人手一个,踏空而去。
尤教授注视着他们离开,也回到房间接着睡。一觉到天亮,尤教授办理好了一切手续,取出了剑生的考档,上面特殊材料封死,还未拆封。
他虽然有些好奇里面的内容,但想到今后剑生会跟着自己学习的,到时候不就清楚了,现在还不如不看,好烙下个完整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