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也。伊尹即位放太甲七年。太甲潜出自桐杀伊尹,乃令其子伊陟伊奋平分其父田宅。
现在汲冢书出土不久,刘准知道吗?司马亮眯起了眼睛狐疑的看着刘准。
刘准丝毫没有畏惧接着道:“太子殿下在西园贩肉卖饭,杜锡多次规劝他都不听,还用针藏在坐垫中扎杜锡。这等顽劣就该效仿伊尹远放,让他明白先祖创业之艰难,等日后改过自新自当迎回太子不亦美乎?”
“好,就这么干!你可真是我的子房!”
另一边,刘颂向司马允提出效仿伊尹放太甲将司马遹放至关中的时候,司马允瞬间涌出一种拨开云雾的感觉。
有司马遹在朝中,封王哪有机会窥视王位,只有让司马遹消失才能大展身手!
至于出去以后···司马允脸上露出一抹狠色:那就不需要再回来了!
刘颂开始还不相信此事能成,现在刘颂还没劝第二句司马允就欣然同意,刘颂心中一寒。
宗室果然都心怀异志!
宗室果然各个都心怀异志!
刘准看到司马亮的反应已经肯定,意味深长道:“至于出去以后能不能回来,那是天命!眼下张华已经为陛下选秀成效很好,即便天命没有眷顾再无子嗣诞下,我宗室那么多人,难道还找不出一个继位者?”
司马亮闻言终于缓缓点头道:“也罢!三司不只是我一个人,即便我同意也不一定能成。那就试试吧!
”
刘准劝说司马亮的时候,司马遹也在苦苦的劝说母亲谢玖。
“母亲,封王都图谋不轨,即使现在压下来以后也会反复。他们封地比邻相连,这天下哪有我母子容身之处?区区洛阳一隅之地且无天险据守,一旦封王兴兵,我们必将食物葬身之处!与其这样,还不如现在到关中坐镇先吃下一口,那时即便封王闹起来我们还有个地方退守!”
“你是皇长子,在洛阳才有优势!封王既不听话,我央求你父王吧他们调回来 好了,哪里需要你去冒险?到了洛阳,有你的东宫护卫,只要时机巧妙就能将封王一句铲除岂不更好?”
“这根本就不可能,大肆屠戮宗室不用等封王反叛,那样就不仅仅是封王反叛了,就是全天下都不会允许我继承皇位了!”
“总之,我 不 同 意!”
谢玖别过脑袋,态度坚决!
“总之,我一定要去!”
司马遹更加固执。长长吸了一口气哀求道:“母亲,你也曾被贾后囚禁,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无法探望,连最基本的生存保障都没有,连自己最爱的人都无法保护!我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苦痛,宁愿出去搏一把!以我现在的名头,他们不敢明着来,些许小动作难道还能将我怎么样?”
谢玖知道司马遹所言不无道理,也知道后面这些话不过是儿子安慰自己。兵战凶险,谁敢说一定能胜!
只是作为母亲终究不舍罢了!
谢玖泪流满面,心痛之于便是自豪!长思熟虑堪当大任,儿子长大了!
谢玖拭去脸上的泪水,哽咽道:“洛阳的笼子不关住你了!是雄鹰终究要展翅九天,娘不拦着你,但你要答应娘一定要活着回来!”
“好,这里我也不是没有布置,刘颂虽然是淮南王的人,但他早已投靠了我。有他守着宫中肯定会保住你。母亲,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轻易相信我已经死去的流言。必要的时候先躲起来!”
谢玖同意之后,司马遹出镇关中最大的阻力消失了。司马遹暗中通知张华杨珧一声,为自己出镇关中争取一些好的条件,然后静待朝会。
于是第二天朝会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最不可能通过的建议竟然会有大对数重臣同意。
张华投靠了谢玖,司马遹便是最大的依仗,现在自己的依仗要走张华当然不同意。不过终归独木难支,作为条件,宗室一致同意司马遹自己挑人一同前往关中。
宗室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既然司马遹他自己挑的人,如果出了什么事可就和宗室无关了!
至于最后到底有没有关系,那就各凭手段了!
每一个人都自信满满:“我能赢!”
“我赌他能赢!”
朝会之后,杨珧对杨芷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