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清晨,一阵夺命的敲门声打断了美梦,我本不打算搭理的,可敲门声有渐大之势,大有你不开门,我就和你死磕上的意思。
我看向身侧之人,半裸的肌肤上点点红紫诉说着昨日的疯狂。他的发丝半掩了俊秀的面容,柔软的呼吸吐在她胸前,眉间带着些许餍足,唇间浅露笑意。
青色丝袍凌乱的散于身下,漆黑如墨的发丝落在胸前,让他散发着无形的魅力,我拽了拽软被,想盖住他的身子,他身子微动,悠悠转醒,眸子睡意慵懒,残留浅浅缠绵的余韵。
我扯过被子覆上他,“吵醒你了?”
他摇摇头,“没有,本就浅睡。”
这时,没眼色敲门声依旧再继续,我的火气蹭蹭的往上蹿。
随意披着衣裙,拉开门,门外的一团绿色,正贼头贼脑的往内室看,表情……如丧考妣。
我挡住他的视线,压低的声音不善,“这大清早的,你一脸死爹苦娘的表情是干吗?敲门干嘛,快说。不说,滚蛋。”
俗话说,大清早人□□最盛,怒火也最盛,我忍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老鸨突然扯住我的袖口,声音带上哭腔,“殿下呀,我家清商公子不接客啊!”
我当时的表情肯定很难看,然后,我就把他拍远了。人都吃干抹净了,你现在告诉我你家公子不接客,晚了。
上床,揽过他,“人家说你不接客,现在怎么办?人家要丢我出去的时候,清商可要护着我啊。”
轻笑传来,“恐怕不是被丢出去,怕是要被请出去了。”
聪慧如他,我懂他什么意思,却未说破。昨夜闹了那一遭,该来的肯定会来。可是现在,我没有心思去搭理那些小事。
“再睡会吧。还早。”他微点头,我也睡意渐来,昏沉里也睡了过去。
醒了后,沐浴完毕,我扒拉着头发,一块白布兜头而来,他包裹住我还在滴水的头发,缓缓的吸干水汽。视线被阻隔,只有鼻尖他浅浅的莲花香。
我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晚上便归。”
“嗯。”
透过阳光下头发很快干了,我在妆台边坐下,拿过梳子随意的梳两下,准备完事。
他似是无奈,接过我手里的木梳,按下我的身子,转到我的身后。
“我来帮你梳。”
女人嘛,就要豪迈一些,不拘小节,但他的要求,我不愿拒绝。窗外阳光点点,一室暖和,这样的氛围,我未出声,不愿打扰此刻的平静。
我的头发在他手中散开,他轻轻的疏开,然后再次梳拢,发顶用我常用云纹玉簪固定,其余的尽皆散于身后。我看着铜镜里女子的面容,一阵失神。
他放下木梳,看着铜镜,唇边叹息,“离凰,你很美,美得,我都忍不住要嫉妒了。”
此刻,我内心是奔溃的。一个女人可以虎背熊腰,可以膀大腰圆,可以英气英武,但长我这样就亏了。为了我这张脸,我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过。说我不像个女人,说我长得像男人。
我扯着清商的袖子,喊道:“以后不准说我美,听见没。”
他笑道:“不然呢?”
“不然……我……”我语带威胁,但他不为所动,似乎笃定我不会对他怎么。好吧,事实上,我确实舍不得对他怎么。
最后,为我咬上他的唇,恶狠狠道:“清商莫不是觉得,我在床上也像个男人?”
他微有沉默,轻咳一声,眉间淡淡道:“你还没吃吧,先吃东西。”
我差点没被自己憋死,这算什么?
重重的一击,却轻飘飘的打在了棉花上,然后以千金的巨力反击回了自己。看着他淡定在桌前摆弄的身影,我又是一阵内伤。
唉,自找的!
夜晚,月光淡淡地普洒在白色石砖上,照耀在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无居阁红灯初燃,红光散满大道。随着来往的人群,我回到无居阁。
踏上二楼,迎面隔间,喧闹声中。
“听说了吗?太女殿下半个月后要继位了,八月初就要举行继位典礼了。之前,听闻前些日子太女劳累晕倒,现在大家不用太过担心了。”
“是啊,国不可一日无主。不过,谁当帝王不要紧,只要让我们过的好,有钱花,有酒喝,有爷伺候,谁管那许多啊。”
“对对对,张大人说的有理。不过,这有爷伺候简单,要让那个爷伺候可难哦……”
“你是说……清商?”那人声音低了几分,“算了吧,咱可是没啥机会了,人家现在可是灵王的人,你有几个胆子跟她抢男人。”
“她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冷血无情的家伙吗?除了赐封的王位,她还有什么?”
“得了,你小声点吧。听说她如今还在无居阁,你小心被她听了去。”
实在没兴趣听下去,我刚要离开,却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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