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急忙道:“阿奴,我还没说完呢,谷主说:‘你怎可做那负心之人?还不快快去将那布壮女子接回谷中来,你与阿奴的婚事我这几日便会替你二人操办。’
我一听很快便要离开阿奴,想着你我二人才刚相识相恋,这么快便又要分离,一时感伤便吟出了方才的诗歌,谁知你比我还伤心,这是为何?”
“嗯?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方才是故意捉弄我的?秦郎,你……你坏死了!”
奚奴先前听他说着,心中甚是难过,越听到后面越发觉得不对,此时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立时明白了是情郎在捉弄自己。
她心中却满是喜悦,瞬间破涕为笑,娇羞不胜。
“好你个谢子歌!你这家伙果然够无耻,我……算了,我服了你了。”奚流风无语。
心中却道:“这家伙真是无耻啊!这手段,哪个年轻女子能吃得消?怕是我阿姐日后要被这厮迷得晕头转向了,奚流风啊奚流风,看来在这方面你还真
得拜这厮为师啊!”
“死淫贼,真是教人恨死了!你怎可如此戏弄阿奴,我看你这坏蛋若是在谷中安顿下来,才是谷中最大的不幸!”奚兰咬牙切齿地道。
“兰胡娘,没那么严重,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况且日后咱们尚需一起努力解决谷中的生子难题,些许瑕疵,不必这么认真吧?”谢迁满脸无辜。
他眼见王妙容仍然皱着眉头,心中很不爽:“你这清高女子见不得我这样的浪荡子,我又哪里想整天惹人嫌弃,咱们日后还是少见为妙。”
谢迁这样想着,对三人拱手一礼,朗声道:“三位,在下今日接受了谷主的疲劳审讯,现下有些困乏,这便先行一步,告辞!阿奴,咱们这便回家,可好?我可饿死了。”
“嗯……”奚奴羞红着脸,点头轻声答应,转而对三人羞涩道:“流风,阿兰,妙容,我与谢公子这便先回摩崖仙居去了,你们自便。”
二人携手而去,三人怔怔地望着二人的身影,心中仍在回想谢迁方才所吟的诗句。
王妙容心道:“谢公子才华横溢,这首诗意境深远,情真意切,只是却被他用来与阿奴调笑,他这般放浪的性子,唉……教人日后实在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
三人正想着心事,远处忽然隐约传来那厮的声音:“阿奴,你说日后你我二人恩爱缠绵的时候,若是被你那只傻鸟见着,它会说些什么话?嗯……这只蠢鸟,日后我定要好好教他说人话。”
三人面面相觑,奚流风心中高呼:“无耻啊!天下怎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我阿姐太悲哀了!”
奚兰紧紧的攥起小拳头,恨恨地跺了跺脚,满脸通红地怒道:“这死淫贼!日后我非教他吃尽苦头不可!”
王妙容心中更是七上八下:“谢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此人言行放诞不拘,往后我该如何与他说话?师傅真是为难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