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相界颇有些神秘,我决定在离开前探一探这里究竟有什么玄机。于是挥手一招,灰焰倒卷而回,被我收入掌中。
当火焰消退后,神庙却还余着四根不明材质的血玉柱。在血玉柱下方,神主躯体正被玉柱中的天地伟力浇灌。
或许是因为天地伟力的缘故,神主的躯壳非但没有被灰焰烧成灰烬,反而莹莹发光,犹如宝器一般。
我好奇的走上前去查看,却被血玉柱发出的一股神秘力量所阻,不得前进分毫。
这…
我心头警钟大作,闪出一个念头,莫非神主还没死透?
我靠,不妙,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
挥手招出斩命剑,使出荡剑诀,剑气激发直接斩在神主腰间。
剑气伴随噼里啪啦的青灵雷弧在神主腰间爆发,团成了一个半圆光球。我被这耀眼的光一晃,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嗖!”
眨眼的功夫,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阵破空声,接着我就看到一只大手死死钳着我的脖子,将我提了起来。
神主复生了!
我心里发苦,暗道boss?果然没有那么好打。
不过我也不惧他锁喉,手中斩命剑一闪收回体内,瞬间与我融合为一体,施展人剑合一术。
此刻神主大手掐住我的脖子,就如同掐在斩命剑锋之上。别说把我脖子掐断,只要他再用些力气,只怕整只手掌都得被斩命剑气切成碎片。
我好整以暇的盯着神主,却发现他脸上多了一抹讥讽的神情。
“臭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呵呵,本座筹谋了千年,岂能容你放肆?”
“禁,律,元,真,定!”
神主的语气有所变化,说了一段不知所谓的话后,又念了五个不连贯的字。
我正觉莫名奇妙,突然感觉身子一僵,好似被人控制了一般。除了思维还能由自己做主,就连修行出来的元气都不听使唤,全部缩回了丹田,任我如何调动也无法动弹。
这可真叫我魂飞天外,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
神主桀桀一笑,样子得意极了。他将我放下,伸手向我胸口探去。隔着衣物我都能感受到他那锋利的指甲,难道是想要把我开膛破肚?
苦也,我心里顿时悔恨万千。真是好奇心害死喵啊,刚才我直接和庄无色一起回去该多好,也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
现在我连闭目等死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神主为所欲为。
不过出乎我的意料,神主并没有把我开膛破肚,只是用指甲在我胸前划了几下。
“小子,别担心,本座可舍不得现在就把你弄死。这么好的精气,自然是得慢慢享用了。”
“哈哈,申师叔,您老到底没有算计过本座,数千年谋划,全都为本座嫁衣。妙哉,快哉。”
“就让本座以这人王仙魄之躯统领三界吧!哈哈…”
想到得意之处,神主猖狂大笑,全然没把我这个阶下囚放在眼中,不经意间透露了一些秘密。
而我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心里忽然涌现出一个猜想。
难道他是…
“老哥,久违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声低沉的嗓音自远方传来,接着又是几声清脆的鞭哨响起。神主闻声面色一沉,大手一挥把我随意甩到身后,转头向正东方看去。
就见东方天际处,出现一架老旧的马车。马车上坐着一个身披蓑衣的干巴瘦老头,老头留着
花白的山羊胡,手里还拿着一杆细长的赶车鞭,正往这边赶来。
眨眼间,马车就到了神主面前不足五米的距离。赶车老头身子一纵,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对着神主一拱手,道:“胡家老哥,许久不见了!”
来者,正是消失已久的鬼爷!
神主瞳孔一缩,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是你?白煱,你不是…”
“呵呵,老哥说笑了,某是李山海!”
“哼,白煱也好,李山海也罢。数百年过去了,没想到你竟然可以挣脱阴府契约,从阴间走出来。怎么,想找本座讨个说法?”
“正是,前世今生,山海自问待老哥不薄,为何阴谋害某一世不成,又欺某今世数百年?若不是地藏他老人家慈悲,教某超脱,恐怕某至今还被你蒙在鼓里。”
“哈哈,既然你已经知晓,那还问本座干甚。如果非要讨个说法,本座只能说你实在是太傻太天真了。本座乃是胡家万年不遇的天才,你不过是白家的一个弃徒,岂能与本座为友?不过是一场利用罢了。”
“好!好!好!山海晓得了,既然如此,胡太琰,几百年的账也该算一算了。”鬼爷叫破夺舍神主人的身份,赫然是成仙已久的胡太琰。
话音刚落,鬼爷一抖手中的长鞭向胡太琰抽去,鞭影瞬间化成数百道,每一道都有着赶山之力。
胡太琰虽然融合了人王肉身,实力有所增涨,但也没能全部发挥出来,只好暂时避让开来。
鬼爷得势不饶人,继续挥舞鞭哨封死胡太琰的退路。两人一攻一守,战做一团,眨眼间过了数百招。
抛开打斗中的二人暂且不谈,我在一旁可将两人交谈听了个清清楚楚。前因后果在我心里想了一个通透,怪不得我命运如此坎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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