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惊雷乍响,暴雨狂风,天地间充斥着黑暗。
黑巷中,一群黑衣蒙面人正急速奔袭。
“老大!彩戏师、细雨还有雷斌已和张府的人交上手了,我们是否增援……”
黑衣首领一抬手,冷眼扫过前方,“主上有令,把住四门即可。我等需依令而行!”
“是!”
“你等四人,各带人手守住城门出口,不得放走一人!!有不从者,杀!”
“是!”
黑衣众顿时分作四股,急奔东南西北四门而去。
……
南门
十数名黑衣众奔至城门,为首一人挥手,其余人等即刻四下散开,敛息藏身。
黑暗中,一抹剑光陡然亮起。
“噗!”
血光飞溅。
“呃!”
一名黑衣众眼露惊恐,手捂胸口栽倒在雨中,大股鲜血染红了地面。
“谁!”
正自隐蔽在暗处的小头领喝到,惊疑不定地四处探视。
此时,剑光再起。
“噗!”
又一名黑衣众胸口飙血,栽倒在地。
“锵啷!”
黑衣头领拔剑而起。
“何方鼠辈!滚出来!!!”
“噗!”
“呃啊!”
回答他的是一抹飞溅的血光和又一名栽倒的黑衣众。
“这……”
对方究竟是人是鬼?
黑衣头领只觉浑身冰凉。
“噗!”
又一人喷血栽倒。
黑夜大雨中,剑光飞旋,鲜血喷涌和接连不断的倒地声让他心直往下沉。
十二道飞旋的剑光,带走了他十二名部下。
黑衣头领伸手握住怀中竹筒。
这只竹筒是黑石专用传讯工具,‘千里火’。
只要点燃‘千里火’,黑石杀手就会顷刻间赶来。
“你到底是谁!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他已准备点燃‘千里火’。
“黑石杀手竟也会怕?!啧啧……”
三分嚣张、七分调侃,带着浓浓嘲弄的话语在脑后响起。
黑衣头领听声辨位,他眼神一凝,双手倒持长剑,闪电般刺向后方。
“死!!”
这凝聚了他全身精气神的一剑,可谓惊艳。
他无声地笑了,仿佛看见那装神弄鬼之人喷血倒地。
下一刻。
剑,刺空了。
黑衣头领的笑容瞬间凝固,扭曲。
满腔喜悦还来不及感受便化为莫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了他。
他微张着嘴,仿佛敌人正拿剑指着他的脑袋,只需往前一递,他就会步属下的后尘。
他颤抖着扭头看去。
夜雨中,一把喂猪的大木勺浮在离他头部几寸的位置。
“!?”
黑衣头领瞬间懵逼。
杀掉十二名精锐杀手,是一把木勺?
还特么是用来喂猪的!
一股荒谬之感油然而生。
还未及做出任何反应,大号木勺已带着‘呼呼’风声,朝他兜头猛敲。
“咚!”
黑衣头领顶着大包,头晕目眩,坐倒在地。
恍惚中,他看见一袭青衫,眼泛蓝光的男子对着他笑道,“情报搞到了。”
……
张府。
死尸遍地,血光四溅。
彩戏师、细雨、雷斌三人正大杀特杀。
连绳,年近六十,一副彩戏师打扮,此刻他正怪笑连连,手持两把火焰短刀,犹如两条火蛇
腾跃,每次斩击都会带走一条性命。
刀光翻滚,烈焰炽涌.
几名护院只觉眼前一热,已然中刀倒地。
“太弱了!就张人凤还有两下子……”
连绳咂咂嘴,极不过瘾。
他陡然凌空跃起,彩色披风如陀螺般旋转三周半,顺势一刀劈翻最后一人。
一声哀嚎。
连绳挽出炫丽的火焰刀花,随后刀隐火散。
姿势极为精彩炫目。
“别费劲了,又没赏钱。”
雷斌歪靠着门框,嘴里嗑着瓜子,斜眼望着连绳,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咸鱼气息。
连绳闻言嘿嘿一笑,他摸摸小胡子,“你又在这儿躲闲!张人凤宰了没?”
“透心凉!”雷斌努了努嘴。
连绳瞄了眼,一具满身血污的尸体趴在屋中。
“嗯!”
连绳点点头,他望着雷斌颇有些期待地道,“不说这个了,我这几日琢磨出个新戏法,你要不要……”
“没兴趣!”雷斌一翻白眼,断然拒绝。
“真不识货!”连绳气的胡子上翻,“这可是天下独一份儿,我彩戏师连绳得拿手好戏……”
“我去看看细雨得手没。”雷斌扭头就走。
连绳被噎得胸口一闷。
这个雷斌,整个一闷葫芦。
太没情趣了!
连绳作为兼职彩戏师的杀手,最讨厌的就是雷斌这种人。
怎么撩都嗨不起来。
而且,这厮每天都无精打采的,莫非是……
“嘿嘿嘿…我说你怎么老是无精打采的!!”连绳忽然怪笑。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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