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拍了,二话不说的冲上前去,想要接住那被推得飞了起来的玉成器。可就差了那么一步,没能接住。
“轰!”玉成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里是鲜血直流。
凌厉看见这一幕握紧了拳头,眼中有些感动的低语道:“禄仁,虽然没有按计划来,但你替少爷出了口气啊。”
隔壁桌的那名食客看见凌厉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就安慰:“兄弟,我未婚妻也在家里等着我。我们现在的分离都是为了以后能有好日子是不?别哭哈!”
“不是,我看见我未婚妻了!店家!结账!”凌厉随手从怀里扔了锭银子到桌上,起身朝着玉成器他们走过去。那食客看见凌厉随手就丢出一锭银子眼睛都快掉下来了:“这么有钱还跟我装可怜?有病吧!”
凌厉听的是一个踉跄,回头看了看那食客,想着最近好像一直被人说有病。一转头,凌禄仁已经被那些奴仆给包围了起来,于是高喊:“住手!你们围着我未婚妻干嘛!”
闻言,那些奴仆应声转头,露出了那嘴角一直溢血,但死抱着凌禄仁大腿不放的玉成器。凌厉的嘴角是一阵抽搐,眼前的这情况和他收集到的信息所估算出来的走向可是略微不一样,但所幸大体没变。
于是继续放声大喊:“你抱着我未婚妻的大腿干嘛?放手!”听到未婚妻这三个字,玉成器如遭电击,放开了抓着凌禄仁的手,起身看着凌厉有些颤抖的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他:“你这浑身脏兮兮的泥小子怎么配得上她?我告诉你,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本少主要你好看!”
凌禄仁的思绪也终于回到了原来的计划上,一把推开了玉成器,跑到凌厉身边抱着他的手臂:“我不管你是谁!但我一辈子只爱他一个!除非他死了,不然我只嫁给他一个!”
虽然现在已经按照本来剧情发展了,但凌厉一想到身边说这话的是凌禄仁,还是有点不自在。吞了口口水,强行忍住那股异样的感觉:“对!除非我死了!不然他不可能嫁给别人!”
玉成器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看着凌禄仁的眼神带着极强的侵略性:“那好办!杀了你就是了!”一挥手,让三个人去围殴凌厉,另外两个人架起了凌禄仁,就要这样带她回去。
凌厉被一名奴仆“踢飞了”老远,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放声高喊:“伟大的提婆啊!你救救我吧!我的未婚妻给人抢走了!他们还要杀我啊!”
那三名奴仆嘴角冷笑不止,先前那名微胖的恶奴:“张三你行啊!最近修炼有进步,一脚就把他踢得那么远!”张三,也就是之前出生的高个恶奴,也是感觉有点奇怪,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不过还是十分自满的回道:“那是!哥我再过几天可就是炼神了!”
另外一个人催促着说:“行了行了!回去再吹!先把他打死,丢到城外的乱葬岗再说!”
凌厉“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不怀好意的三人,一步步倒退着,边退边喊:“伟大的提婆!你的子民正承受着无边的苦楚!我辛辛苦苦的从百里之外的合阳城赶到这里,就是为了看看未婚妻!为什么会遭此大难啊!”
这凄厉的惨叫声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就在凌厉被三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惨遭群殴的时候,先前隔壁桌的食客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我真没用,这种事情都不敢冲出去帮忙。”
那店家看见了连忙捂住他的嘴说:“哎呦!客官,你不是不知道自从第三任城主闭关之后,让他那二弟代为看管,城中风气早就不是以前那样了。慎言!慎言啊!”
另外一名蓝衫男子也是忍不住参与进来:“是啊!更可怕的是他放纵这败家侄儿,祸害了城里多少老百姓?要不是我们拖家带口实在是没法走,早跑了!”几人正讨论着,可看见其中一名最为健硕的奴仆朝着他们走来,立刻闭嘴不言。
只见那名健硕的恶奴呼喝道:“你们仨负责把他丢到城外乱葬岗,要是办不好,爷爷可绕不了你们!”店家赶紧陪着笑脸连忙称是。还不着痕迹的按住了他手下的那名食客,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冲动。
店家和那两名男子叹了口气,却没什么办法。就架起凌厉的“尸体”打算之后到乱葬岗给他埋了。看着那三名恶仆的背影,内心也是充满了愤恨。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三人内心正为“杀了”凌厉一事惶恐不已。张三胆子最小,看着周围的行人不多,拉着旁边,先前那让店家们去埋人的健硕恶仆:“李……李四,怎么办?我们真的……真的打死人了。”
李四也是愁眉不展的:“谁知道那小子这么不经打?”转过头去询问着另一个人:“赵二,你主意最多,你说该怎么和少爷交代?”赵二显然比另外两人沉稳许多,摸了摸眉毛,不疾不徐的:“那件东西的制作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就不要让这些事烦少主了。推说被我们打跑了就好。”
张三紧张的咬了咬手指,还是很担心的:“可那个黑胖女人……”赵二一摆手,打断了张三的话:“哼!大不了我赵二娶了她!若她不从,我陪一条命总行了吧!”
听得这话,张三和李四想了想那女人的身段和样貌,内心不约而同的感叹道:“赵二真男人啊!”可感叹过后嘴里又是发苦,这次可真是玩大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