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它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待凌厉追到门外,柳玉嫣却因为剧痛而摔倒在了地上,见状,急忙上去按住她:“别动,不然你手就要废了。”
“哦!我倒要看看,谁敢废了老夫徒弟的手!”夏侯先感受到了储物宝库之中的动静,便赶到了此处,听见了凌厉的话语后,看见他的手放在柳玉嫣的肩膀上,眼中闪过一丝杀机,紧接着一个闪身,到了二者身边。
“啧!”凌厉有些无语的敲了敲额头,刚刚那句话却是很容易让人产生歧义,正想开口解释就感觉到一股大力传来,将自己推离了这里,而后周身就被一股强大的灵压所笼罩,其来源,正是那夏侯先!
这股灵压的力量不大不小,刚刚好是一个化虚三阶修士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倘若是这个境界的一般修士,虽无性命之危,但恐怕也早就趴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了。
见到夏侯先出手,柳玉嫣也是有些慌乱,察觉到这事闹的有些大了。本就是想出口气而已,可听了凌厉与火炎燚的对话着实是忍不住才出手,刚刚被冰封了右手后惊恐之下才跑了出来,却不曾想会变成这般模样。
“师傅!刚刚那都是误会,你放过他吧!”柳玉嫣立即起身,哀求着夏侯先道。
闻言,夏侯先冷笑一声,看着对面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跪下来的凌厉:“不管是不是误会,他伤了你总是事实,必须要讨个说法!”
“你只是看见了她倒地就认定是我伤她?”在这股
几乎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灵压之下,凌厉直起了身子,死死地盯着夏侯先:“就算真是我伤的,那你也该弄清楚原因!”
“原因?”夏侯先望向凌厉那相对来说及其稚嫩的脸庞,而后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仰头大笑:“哈哈哈!不需要原因,老夫认定的就是事实!”
说着,对于凌厉的威压又加强了一分,使得他脚下地面都出现了两个深深的脚印,而凌厉的身体里也不断传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显然是在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有实力……就能为……所欲……为吗?!”在这股强大到连化虚九阶修士都会扛不住,从而双膝跪地的压力下,凌厉却倔强的开口直视夏侯先,眼中满是怒火。
“小伙子,老夫我就教你一个道理!有实力,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夏侯先的双目一睁,威压再次上涨,已经到了灵虚一阶都极难承受的地步后,开口道:“倘若你是真念强者,那让老夫下跪都行!”
“姓夏侯的果然都是混账啊。”趴在城主府墙上,却无一人发现的张战野喃喃自语,旋即皱着眉头:“如果这关那小子都能过去,那我就收他为徒,也算是有个传人了。”
“发生了什么事!”原本正在被柳夫人数落,上门提亲还开着传音符让柳玉嫣知道事情过程的柳随风,感受到了夏侯先的威压后面色剧变,赶到现场爆喝一声道。
“没什么,随风你且退下,老夫只是教教这小辈做人的道理而已。”夏侯先的目光及其冷淡,先前凌厉将手放在柳玉嫣身上的事情,让他对这人已经产生了杀机,不过杀之前,却是要折辱一番:“老夫现在将威压减弱,你肯跪下磕头,那么此时也就算完了,如何?”
闻言,凌厉却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微微点头算作回应。而夏侯先见状也是大笑一声,将力量降低到化虚一阶的极限程度。
“哎!天赋再好,没有一颗逆境向上之心的话,只怕……”张战野摇了摇头,觉得凌厉并非一个理想的收徒对象之时,就听见他爆喝道:“我不知道怎么跪,还是你这个老杂毛给我示范一下吧!”
凌厉这句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所有人都神色巨变,虽然柳随风对其此举佩服不已,可却不能表现出来,于是赶忙打着圆场:“夏侯前辈,他不懂规矩,如果冲撞了……”
“滚开!”夏侯先面色铁青,爆喝一声周遭传荡开了一股肉眼可见得气浪,连柳随风都被冲的后退了两步:“就算你现在跪下,也晚了!”
“老杂毛!你仗着自己多活了那么几年就到处说什么为所欲为,我看你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吧!”凌厉虽然平常嘴巴厉害,但那都是对诸如林清儿之流才会展现出来的,对于长辈一直都是像柳随风的那种态度,但这其中,很明显不包括夏侯先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