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并应下,拿来吧!”无痕道。
“兄弟,不行啊,哪蚀骨散,不但会削弱你的功力,更会让你有噬骨之痛,万万不可!”破风怕是无痕着了他的道,从而丧失主动权,急忙解释。
“你这多嘴的莽夫,你是打算为了兄弟,不要妹妹喽。哼哼,你也没哪个资格决定,因为我倒想看看与这丫头比起来,哪娃娃究竟会杀谁!”说完一指无痕,接着说:“娃娃,是他提醒我的新玩法,怪不得我呦。哈哈……选吧,我可没有太多耐性,等你们瞎扯!”说完就让如雪吃痛,终于达到她所忍受的极限,不由得痛出声来,但为使无痕放心硬是把一张小嘴咬染得更红。
鬼面人看到这样,戏谑道:“呦,丫头,是不是见不得哪娃娃为你担心难过啊,想哭就哭出来啊,可别忍着。我倒要看看,这娃娃能否也为你流的几滴血,怎么还不动手,非要让我再让这丫头,痛几下你才满意。”
“你个疯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说着破风看了看无痕眉头紧锁的样子,咧嘴苦笑一下,不忍无痕做哪个选择,就要引刀抹颈。
“叮”“叮”却是无痕与鬼面人同时打落破风手中的兵刃。
无痕只道一声“大哥”,未及话完,便被鬼面人制止道:“现在不许你们啰里啰嗦,烦。还你这莽夫,跟那小子怎么一个德行。眼不见为净么,倒想死得轻巧,好戏还没演呢。你这莽夫,从现在开始,你每说一句话我就给这娃娃加一份痛处。呦呦哎呦呦,还哭上了。有趣得很。”
看着破风一个七尺男儿被逼的如此模样,无痕心中怒火像火山一样喷薄而出,怒吼道:“你这是逼我!”
“你现在才知道么?你又能怎样。动怒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 。哎,我老儿也是心软,罢了罢了,你吃了这蚀骨散我便饶了这莽夫。”说着示意无痕张开嘴巴,无痕依言任由鬼面人把蚀骨散弹入口中。
见得无痕咽下,鬼面人顿时松一口气,哈哈哈地笑着说:“这丫头的命,现在就看你的表现了。”
雪儿哪能见得无痕再受伤害,虽然全身被鬼面人制住,但骨子里对无痕的爱,对鬼面人的恨,使她爆发出不属于她的力量,再加上鬼面人的懈怠,已把晃在眼前的鬼爪插入自己身躯昏死过去,不由鬼面一个惊慌,赶紧为其塞入一粒丹药,看着如雪无奈道:“我老儿,招谁惹谁了,今天碰到的都是寻死的主。”
然后抬眼看着无痕道:“没事,死不了。她死了如何玩的下去。”
“我希望,我做完我的,你能信守承诺。”
“你这娃娃,总还是道行浅。我当然守了,而他们我可不管,跟我没有半点儿瓜葛。哈哈哈哈。”鬼面人狂笑道。
那一旁乌合之众,听得言语,也是忘记了伤痛,再次跋扈起来,凶凶的看着无痕他们。哪野田舔舔伤口,吐出一片血水道:“风水轮流转啊,我们兄弟虽说受伤,但对付几个废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是吗.”一把推开拦在自己身前的破风,无痕冷冷的对着野田说道,就像是看个死人。
“唤雨术”
却不是打向野田,而是突然间鬼面人扎成了刺猬,也幸是他逃得快,要不就不是扎的问题了。无痕趁机抱回如雪,和破风兄弟聚在一起。
气的鬼面人把自己的失误全部转到野田身上,一脚踹飞了去,怒骂道:“你当你是什么种,除了帮别人吸引我注意力,害我没得玩,有哪一点儿用处。废物!”骂完看着无痕疑惑道:“娃娃,你倒是令老儿惊奇啊,服了我的蚀骨散,不但安然无恙,就竟还有一战之力。小小年纪如此功力,倒令老儿佩服,若是虚张声势,你定会尝到老儿的真手段。”
“呵呵,一颗药而已。吐出来就是啦。”
“无知小娃,哪药入口即化,药力迅猛,只怕你吐出来的都是苦水。嘿嘿。”
“不就是颗药么,至于说的那么玄乎,吐出来给你看看,便知结果。”说着无痕以手遮口作着干呕状,趁机把先前转入意念空间的药,放于手心,呈在鬼面人眼前。
“你……”见到这一幕,哪鬼面人惊得只说出一个字,剩下的再也道不出口,倒是无痕身边亲近的人,不由喜极而泣,松了一口气。
“怎么不说话了,现在咱们看看到底谁有真手段。”对着鬼面人说完,无痕把头转向野田一众,厉声警告道:“你们最好站着别动,否则,你们也知道我的手段。”
尔后,无痕轻抚一下破风,关切地看着齐鲁与如雪,说道:“他们就有劳大哥照顾了。”
“兄弟哪里的客气话,为兄死命护他们周全。”知是无痕要反击,断不可分心,破风拍着胸脯保证道。
无痕对着大哥点点头,转头死死盯着鬼面人,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再不给他半点儿机会,蓄势攻击。
眼瞅着无痕就要打来,刚从惊讶中回过神的
鬼面人,深知不是对手,令得脚下一慌,没逃成反倒摔个狗吃屎。见得如此,也是不躲了,鬼面人也就顺势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叹口气对着无痕道:“没趣了,不玩了。”
“说的倒是轻松,害我等兄妹如此模样。若不为我们要回公道,我有何面目面对他们。”
“哈哈,都说,公道自在人心,你怎么能够拿走每个人的心。”
“少来这里强词夺理,作恶就要有作恶的觉悟,你不给自有我的拳头与你说个理。”
“哈哈,你的觉悟就是你的拳头么,那你也是太低了。”
“只要把你打趴下,我们就能生,活着,就是与天争。”
“娃娃,觉悟还可以,就是还不够。”
“够不够,吃我一拳再说。”
“打吧打吧,我老儿也懒着动了。”
“你,你给我起来,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慈手软,对待敌人我永远不会这样,那是在谋杀自己。”
“说的有理,但是老儿自认打不过你,何必费哪力气,自讨没趣,不如好好歇歇,仔细看这世界最后一眼,怀念一下开心的事,不也是有趣的事么。”
“我从来不动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别让我瞧不起你。”
“你还是瞧不起我好了,再说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是 不想打而已。动手吧,别谋杀自己。”
“岂有此理,你别以为我真不敢。”
“老儿可没说,等着呢,别墨迹。”
“啊”无痕气得大喝一声,不由鬼面人一个哆嗦,见无痕没再有别的动作,暗自嘘了一下。
断喝完那一声,无痕喘着粗气,对着齐鲁说:“二哥,是否还能行动。”等到齐鲁肯定的点头,接着道:“二哥,我护你周全,你过来亲手结果了他,一报还一报。”
齐鲁想着先前种种,确实也想手刃那鬼面人,但奈何这人软硬不吃,就是呆坐着。再想想先前自己的那一危险时刻,这鬼面人对自己竟也有关心的成分,否则以当时情形就算自己死了,他也没必要紧张欲救啊。凡此种种齐鲁恻隐之心泛滥,假装一步吃痛蹒跚一下,佯卧在地,只道:“不行,现在竟也使不得力气。”
无痕看下齐鲁,关心道:“没事吧,二哥。”不待齐鲁回答,破风已是护着如雪,近前看到,说道:“没事,可能牵扯了一下伤口,无大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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