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你的心真是歹毒,差点儿着了你的道。没空与你争口舌之利,忍你一时片刻,希望你过后还能这般牙尖嘴利。哼!”说着再也不看无痕一眼,甩袖转身离开,却见先前的那一小厮倒也知趣,俯身趴在地上,一脸享受地敬请黑慕白坐在身上。
“没有骨头的东西。”无痕看到那小厮如此做派,心里极不舒服,很是鄙视了一番。
说着无痕也是走回到破风身边,一脸歉意,压低嗓门说道:“千算万算,碰到如此不要脸、任性妄为、脑子填粪、只晓武力的禽兽猪长,任你天机神算也是无可奈何,真真是让你们也跟着无法脱身。”
“无痕兄弟不必自责,从我和齐鲁接受任务那一刻起,注定就要与其有此局面。倒是我们连累兄弟你了,若不是这样,兄弟何苦惹上这等歹人。”看着无痕满脸的自责之意,杂糅着对黑慕白无法释怀的愤懑之情,让无痕一张俊脸纠结欲破,不由破风宽解道。
“此事暂且不提,你看他们现在必是等待后手,时间越久必是对我们越不利。趁他们知晓我的身份之前,不敢下死手,让我牵制住他们,你们且去躲避一下,万不可再多耽搁,否则便来不及了。”无痕看着黑慕白胸有成竹的样,心里十分的不踏实,是以决定无论如何也得劝说他们离开。
“呵呵,你们若是不顾及他们的性命,你们离开一个试试!”黑慕白岂是肯轻易放过无痕的主,料定无痕他们必会有这么一出,是以厉声高喝提醒道。随着话落,花如海父女便被五花大绑地带入无痕他们眼内。
“啊,混蛋,你可真是作恶不做到极致,是不是感觉对不起你的姓啊。”见得花如海父女的凄惨模样,尤其嘴里塞着令人作呕的东西,不由得无痕勃然大怒,急欲向前搭救。
“小子,你倒是可以离开。但之前你必须为你刚才的话,认错!”明知自己不会离开,却要忍听黑慕白叫嚣一句屁话,无痕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早想上前狠抽他两嘴巴子,但碍着花如海父女不敢移动半步,生怕又给他们添的新伤,更惹得肝火愈加旺盛急需发泄。
“呵呵,黑家的高招,今天已经领教多次,真是好啊!佩服,佩服!”
听到无痕的嘲讽,黑慕白心里反而淡然了很多,但想到其子的遭遇,不免又苍凉起来,跟着又怨毒起来。
“若非是她,我儿何故入得那苍茫森林,若是有个好歹,定让她下去陪葬。”
“不去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颠倒是非,草菅人命,如此做派非要等得天怒人怨,再也容不得你们,那时你又如何面对你的先人。”
面对无痕的质问,黑慕白毫无愧色,厉声回道:“若是连自己的子嗣都无法保护,还配做一个父亲么?”
“你对自己的孩子了解么,想必你比谁都清楚,难道你想用他牺牲家族的名誉甚至前途么,如此不智,你配做一族之长么?”
“小儿顽
劣,还不致死吧,何况天下不平事多了去,为何偏要落在我儿身上,这公平么?”
“你要公平,你何曾公平过!看看你今天的这般行径,哪一个占得理去!”
“哼,你就算说出花来,这个死丫头也得为我儿陪葬,所以现在你们最好祈祷我儿相安无事。”
“那就没得说了!”
无痕气得再也不想看黑慕白一眼,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失了理智,是以背过身去,平复下心绪,自与破风兄弟商量去了。
相持不久,听得远处人马过来,黑慕白也是起身相望,无痕看其惶惶不安,却又满眼希冀,一副焦灼之态,约莫是苍茫森林那一帮探寻之人到了,不免也是紧张起来。
待得人近,黑慕白躬身相迎,只教为首的一袭灰布衣的老者引坐到那小厮身上,只见那老者也不拒让,犹自坐在上面,看着黑慕白摇头不语,倒是伸手一指位于身侧的通身青色布衣的面露倦色的一行人,引出一人卑躬屈膝地向着黑慕白诉说着。听到关键处,黑慕白更是脚下一软幸是旁边小厮有个眼力急忙搀扶,却被其一把推开,一双脚负着千斤重的身子若踩在棉上一般,蹒跚着挪近花如海父女,一声压抑的咆哮终于伸张出来,随之狠命地踢向他们,那花如海父女一老一弱怎么能受得了如此苦楚,若不是口被堵着,忍不得就会咬舌自了,现在已是“呜呜”地表着疼痛,若是这般痛昏过去就是大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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