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规,你个大嘴巴,非得把我的短处都揭了去,你心里才能平衡满意么?!”醉莫须猛地停下脚步,不待胡不规有任何反应,哪光头上便有一清脆的响声。
胡不规盯着醉莫须凌厉的眼神,那模样就像犯了错的小媳妇,一脸囧样,摸一下光溜溜的脑袋,仍是不管那一张鸭子嘴,不住地开合嘟囔着:“至于么,不就说个实话么,我又没有诬赖你什么?”
“我自会说,何须你去代劳啊?”醉莫须狠瞪一眼胡不规,警示一下,省得他那张大嘴又没个把门儿,接着醉莫须把目光移动无痕身上,脸上也温和了一些儿,接着说道,“有个功劳,等你回到宗门,自会镇得住那些儿乱嚼舌根的家伙,量他们以后也不敢再说三道四,我对上面也能少费些儿口舌,你也不会在错综复杂的关系中落人口实,受到责难。话说回来,纵然你未立寸功,我倒要看看究竟又奈我们如何,所以你不必有任何负担,只管去。”
“噗噗,哈哈哈……”胡不规终是忍到醉莫须讲完,放声大笑起来,“醉莫须,不是我老 胡理解差了,就是你傻了,你越是这样说,以他骨子里的那股狠劲,越是跟你争个名头来,我话就落这了啊,你就等着瞧吧!”
“就你多嘴!”醉莫须看着胡不规拿着无痕当盾牌,护着锃亮的脑袋,挑衅地朝着他一个劲“哈哈”傻笑,无可奈何地喝他一声。
终于行至王城内门,醉莫须见得守门武士,不做言语伸手做个下压的姿势,示意他们安静免了他们的礼仪,倒是胡不规,一把露出血鉴,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一个个地在他们面前显摆,嘴里不断重复着:“看到没,看到没,以后见到我不要再东问问西问问,瞧不起人!以后啊有个眼力劲儿。”看着他们眼中的羡慕,巴结奉承的态度,胡不规心里跟喝了蜜似的。
意犹未尽,却见醉莫须和无痕却是没等他,已经走得老远,胡不规只能甩着身上的赘肉,顶着一个扎眼的脑袋,笨拙地小跑跟上。
看着跟上来的胡不规,喘着粗气顶着一头密汗,打趣道:“胡师伯,宁可舍得一头汗,也要讨好嘴上的乐趣,还有露出的那一把让人‘眼馋’的功夫,估计也是常人办不得到的。”
“呵呵,你小子,你也敢拿你师伯取乐是吧。”胡不规捻着自己几根长眉,吹一把胡子撇个嘴道。
“你就是那样,还用‘取’。”醉莫须一脸不耐烦地替无痕答道。
胡不规张嘴就要反驳,却被醉莫须伸手制止,只能把话放在肚子里,故作洒脱地对着俩人嘿嘿傻笑。醉莫须看着远处的两人,再看看胡不规,疑惑道:“他们俩跟来做什么?”转眼想到胡不规那一身的毛病,又改以严喝,“胡不规,你是不是背着我,又干什么好事了!”
看着醉莫须一脸严肃,胡不规真怕自己有那么一件事疏忽犯了岔子,心里也是没底,着急之下顿时卸了劲儿,萎靡着身子,望着冲他们飞奔而来的冯
玉尚和柳如烟,不由狠狠地挠挠了自己油腻的光秃秃的脑袋,看眼醉莫须一脸迷茫地道:“哪里惹得这对小冤家,这我可不知?”
“最好这样。”醉莫须白一眼胡不规,整下衣衫,静等着。
“九长老(九长老)!”两人看着醉莫须远远的招呼道,醉莫须待得两人走近,轻轻一笑:“呵,两位小友如此匆忙寻我们,为了什么事啊?”
柳如烟莞尔一笑,对着醉莫须施礼说道:“我们恐怕要叨扰九长老与令徒了,”说着偷瞄一眼无痕,余光又扫一眼冯玉尚,见其有所触动,顿时喜上眉梢,连着话语也带喜色,“我们方才已经请求过老将军,他已经答应让我们跟着令徒随军历练。”
“你,你这么如此胡闹,老将军给我建功立业的机会,是你偏要央求跟来的,还敢在九长老面前撒谎,也不怕戳破。”冯玉尚心有不平的说道。
“是谁不愿我在那些儿登徒子面前露面,更别说我看谁一眼,否则每每的都是一股醋劲儿,还倔着个劲儿愣是不承认,如今跟着你,反倒不乐意了。不知你以前那一番倾慕的话怎么来的,又是说给谁听的。”声声娇嗔,毫不留情地揭着冯玉尚的短,只叫他脸红脖子粗,哑口在哪局促着。
再看另外三人,无痕最是无辜,无缘无故当个醋引子;乐得最欢的自是那胡不规,一颗忐忑的心放下不说,还看一出儿女情长的戏来;醉莫须作为情场待得过来人,自是知道一些儿儿女心思,先前准备的说词,却要换弄一幕和事老的字句,但听到柳如烟如此莺声燕语惹人疼惜,也是不忍打断,跟了胡不规一个模样,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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