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如此灭绝人性,若是让我知道你们是何人,定让你们千倍万倍的偿还!”看着眼前逼近的、早已面目全非、七窍中不断流出的银色液体的尸傀,无痕怒火中烧,对着天险要寨的上方,不管是否真的有人在哪里掌控着这里的一切,不吐心里很是不快。
除了周围的喊杀声,还有耳边怪异的“咕咕”液体流动的声音,自然没有任何回答。无痕也不容眼前的这似有灵智的异火,觉察到危险就轻易从自己手里跑掉,更不会容那些儿尸傀对自己造成伤害。
自从与心骨融合看过火凤惊落百鸟之后,无痕便再也没有感受到火凤精血,就好像它不存在一般,而现在见到那异火,火凤精血竟沸腾起来,就想一口吞下似的,感受到这种情况,无痕也是信心大增,连踢几脚,身子腾翻挪跃险之又险避开他们的杀招,灵力急速运转,助火凤精血吞噬那异火。
越是这样,周围的尸傀攻击的越是厉害,看那异火的摇曳的状态,似在求救,更像是歇斯底里地对着那尸傀发号施令,单从哪尸傀眼中露出的恐惧中就可看出些儿端倪。
无痕哪能让它称心如意,逃脱自己的手掌,想吸他的灵力,就应做好被吸的觉悟,不管它是人是鬼。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仙魔证道,凤舞九天!”
“鸣嗷!”
一声清鸣,一处密室内,端坐法台中央的黄衣人也是“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斜身歪倒在地上,周围的人急忙扶他起来,迅速喂入一颗红色丹药。
“大师兄!”
“大师兄!”
“大师兄!”
缓过神来,看一下周围还在做法的几位师弟,连忙伸手制止慌乱的众人,轻声道:“安静,我没事,只是遇到一个身手不错的,只差一点儿,便可灭了他的灵识,成为我的魂奴。不成想被人反生生夺取了我的一缕魂火,受到了反噬,修行一段时日便可恢复。”
“夺人魂火,除了我们魂天宗,谁还有这般手段?!”其中一人道。
“焰霁,天外有天,莫要小看了天下人。玩鹰的竟被鹰啄了眼——今天我就是这个教训。不过,此次我感受到了灵机火凤的气息,输的倒也不冤。”
焰霁一听惊讶道:“灵机火凤,有记载的只有洞天阁的那只,不是说随着洞天阁一起灭亡了么,难道还有别的,还是说洞天阁的那只根本没有死。”
“这我无法说,但我感觉它现在很弱,现在还构不成大的威胁。但不管怎么说,如今它和他的主人已经处在我们的对立面,我们必须小心。”
“度噩师兄,此事是否要向师傅禀报。”焰霁道。
度噩看一眼焰霁,脸上似有愁色,叹口气,“当然得报,也必须报。火凤灵机是我们的克星,更别说能够掌控一个灵机的人。若是待他们成长,势必对我们宗门发展带来巨大的障碍。何况还有很多信息不明,我们必须小心谨慎,防范未然。”
“而且,我们必须趁他们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尽快除掉他们。”
度噩看焰霁他们仍是围着自己,指着还
在施法的师弟们,怒道:“你们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为他们护法,助他们一臂之力!”
“是!”
“是!”
没等度噩怒气平息,就听一室“呃”“呃”地吐血声,地上瘫倒了一片。度噩一把扶起离自己较近的师弟,焦急地问道:“怎么你们都败了!?”
“大师兄,我等无能,没能把握住你给我们的机会。”说着一脸惭愧地低下头。
度噩一脸难以置信,但仍不死心地道:“不可能,我明明感受到你们已经快拿下他了啊。”
“我们也以为可以拿下他,可突然之间你控制的那个魂奴,竟倒戈反击吸干了我等魂奴的灵力,还有突然之间出现的火凤,想必师兄也感受到那火凤厉害,那种情况下非是我等能抵御的。”
“不是我的魂奴倒戈,而是我那时再也联系不上的那缕魂火,直至我被反噬。你们几个可曾看清他的样貌?”
“师兄尚且不能知道,以我等的功力也只是感知些儿东西,无法具有哪怕一丝的目力,除非是师傅他老人家,可借助一缕魂火知晓周遭一切。”一个声音虚弱地道。
度噩自是知道,只是他极度不敢相信现在的局面,心里胡乱地期冀一下罢了。
“走吧,”看着一帮师弟们犹自傻呆着,度噩大喝一声,“怎么,你们还有脸在这待着。你们谁还有一战之力。”
“省得待会儿让人耻笑。”
“哎,”度噩深深地叹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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