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男子见老道飞远,赶紧踏上黑色巨剑就往老道飞走的方向追去,大少爷也不敢停留,嘱咐了小少爷几声让他在此等候,切莫擅自乱跑以后也御剑而去,留下小少爷跟赵纪在半山腰上傻等。
此时已经日落时分,赵纪一整天都未有饭食下肚,腹中空空如也,饥饿难耐之下也没心思看山中美景了……
蓝衣男子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山内入夜凉的吓人,赵纪和小少爷冻的瑟瑟发抖,在那巨石后面缩成一个团状,蓝衣男子走上前来道:
“你俩就是赵川与赵纪是么?师叔要见你们,速速与我前去拜见”
赵纪见到蓝衣男子那刻还有些恐惧,毕竟他跟大少爷不对付是公认的了,而自己是大少爷带来的人,刚才他与大少爷的一番交手明显他是落了下风的,万一他恼羞成怒迁怒于自己就糟糕了……
赵纪还在这想入非非的功夫小少爷已经跳上了蓝衣男子的黑色巨剑,赵纪无奈之下也只能踩了上去,蓝衣男子见二人脚下无力,为防他们摔下剑去,只得用手制住二人让二人根本无法动弹分毫,这才朝老道的地方疾速飞去。
在那飞剑之上赵纪简直苦不堪言,本就感觉天寒地冻,这般迅猛飞行中,寒风更是刺骨,手足都快冻的没了知觉,吃饭看来是指望不上了,只希望老道能有话快说,好能早点找个地方睡觉,在这样下去不饿死也得冻死……
不知飞了多久,反正赵纪冷风刺骨又不能动弹,干脆闭眼睡觉,可能这几月的赶路真的累了,如此寒风凛冽之下竟在这巨剑之上睡着了,不单睡着,还做了个美梦,梦里他已经是一名初元秘境的强者,正御剑而行,在回王府的路上,想着回到王府是先接受百姓的朝拜呢,还是先看望王爷,与王爷平起平坐,坐而论道,真是个艰难的抉择啊……
在梦中赵纪笑出了声,让其没料到的是,飞剑之上正在美梦的他也笑出了声,并且口水流的一剑都是,蓝衣男子看着赵纪那挂在嘴角边长长的口水,显得惊恐无比,比在面对那净灵符的可怕威能之时还要惊恐。
待赵纪被小少爷摇醒,方知已经到了,映入眼前的是一座破败的草屋,那草屋过于的凌乱简陋,让赵纪这种也算世俗大府中出来的人,几乎认为这草屋会不会是个茅房……好在赵纪没有去问,否则定然会被人以侮辱师长的罪名赶下山去的。
赵纪与小少爷并肩往草屋走去,却发现蓝衣男子还在原地拿着条手帕疯狂擦拭自己的宝剑,反叫赵纪纳闷了半天,不过赵纪不敢耽搁,跟着小少爷快速的进入了草屋之内。
草屋内点了盏昏黄的青灯,风吹之下几欲熄灭,赵纪当下人当了十几年,看见这灯火要灭就想要找个灯罩给盖上,一时间失了神,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以为自己还身处王府中,竟然在老道的屋内找起了灯罩……
大少爷见赵纪见了老道也不下拜,反倒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在草屋内乱翻,当即怒斥道:
“赵纪,狗奴才安敢在我师尊面前这般无理?”
赵纪被这一声厉斥之下如梦方醒,赶紧跪下身去,不敢再乱动一下。
老道哈哈大笑,温声道:
“不打紧不打紧,他才十余岁大小,你莫要吓着了他,我瞧他却顺眼的很!”
大少爷应声称是,将小少爷拉到老
道跟前说到:
“师尊,他就示我方才与你提起的地灵体的师弟”
老道面露讶色,上下打量了一番赵川,这才又一次发出爽朗的笑声:
“哈哈……果真骨骼轻奇,地灵之体,老夫有多少年未曾见过了?都记不得了,除了七叶师兄,你是本门第二个地灵之体,看来我落英宗后继有人了,赵盘,你这次立了大功了!”
大少爷面露狂喜之色,刚要说话,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成熟的男声:
“师叔你好生偏心,赵师弟带来的地灵之体是立了大功,难道晚辈带来的阳灵之体给宗门,就不算立功了?”
归凌子应声而入,颇有几分挑衅的望着大少爷。老道尴尬一笑,道:
“自然也是大功,不过归凌子你已经被宗主七叶师兄收为正式弟子,邀功怎会邀到老夫这里来呢?”
蓝衣男子面露笑意,恭敬道:
“七叶师尊那里晚辈早已禀报过,不过今日赵师弟还未上山之时师尊已经嘱咐晚辈说有地灵体之人要入我山门,叫晚辈前去接应,没成想这地灵体之人竟然是赵师弟的胞弟,晚辈一时莽撞冲撞了赵师弟,还望师叔与赵师弟见谅。”
老道呵呵一笑,道:
“你与我那顽徒之间有些误会,这老夫早就知道,不过就算误会再深,也要注意分寸,你与他皆是同门师兄弟,若要真想分个高低,还是等到七灵大会上去吧,你们这次争斗还好看见的人是我,若是门中其他长老亦或是你的师尊看到你们同门之间竟然以命相搏,定然不会轻易饶恕,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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