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燕小鱼等人跟随着贾文斯一起从东林市飞机场出发,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飞行,终于到达了云湘省的省会——珠山市。一行五人下了飞机之后,坐上了贾文斯从当地租来的一台大排量越野吉普车——看样子贾文斯对当地的风土人情熟门熟路。
一身运动装扮的贾文斯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嘴里叼着一根牙签,把大大的蛤蟆墨镜甩到前额上,冷眼打量着燕小鱼等四人,语气冷漠而又不容置疑地说:“各位,注意了!接下来我们要去的地方,虽然不如景天之巅那么凶险,可是高天市境内毒瘴迷烟、不知名却非常致命的飞禽走兽还是有的。沙总在临行前交代了, 为了确保大家的人身安全,你们在高天市境内的所有行动都必须服从我的指挥。大家听懂了吗?”
“听懂了,没问题!”燕小鱼等人爽快地回答说。
“很好,那我们出发吧。”贾文斯把蛤蟆墨镜戴好,将放着摇滚音乐的汽车音响音量调大,猛踩一脚油门,随着“轰”的一下汽车飞速前进。仅仅用了半个小时的车程,汽车就离开了市区道路,奔驰在那九曲十三弯的狭窄盘山山道上。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燕小鱼朝车窗往外看,山道边上竟然是落差非常高的悬崖:“法克!真吓人!”
此时的天空乌云密布、阴沉压抑,坐在吉普车里的人们感觉身体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喘不过气来;放眼向车窗外望去,到处都是沉闷闷的、灰蒙蒙的一片,不带半点儿白色。
……
汽车在山道上高速行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贾文斯突然间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要下大暴雨了!”
果然,不一会儿工夫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了下来一般。风追着雨,雨赶着风,风和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
吉普车的雨刮器疯狂地摆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可是在那滂沱大雨之中,任凭雨刮器怎么疯狂工作,依然没办法让大家看清楚前方道路的地面。本来就崎岖难行的山道,这一会儿却连路面都看不清楚,再这样走下去随时随地有掉落悬崖的危险。
贾文斯打开汽车大灯、双跳灯和雾灯,以不到十码的速度缓慢前进。还好,此时的山道上来往的汽车并不多,每过十几分钟才看见一辆打着双跳灯、雨刮器疯狂动作的汽车缓慢地迎面而来。
“这种鬼天气!”坐在后排中间位置的陆仁甲嘟哝了一句,看着双手托着下巴、正对着窗外灰黑色的一片发呆的钟如男:“小男,你不要紧张!有我在呢!”
坐在陆仁甲边上的张小胖调侃道:“有你在,又能怎么样?呵呵!难道有你在场,暴雨就不下了?”
“那可不一样!小男有了踏实、可靠的我在身边陪着,她就放心多了。小男,你说对不对?”陆仁甲继续对着钟如男的方向说道。
钟如男异常专注地想着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没
有理会陆仁甲的问话。在她的脑袋里,一直在回想着临别前钟院长跟她说的那些话,为此她昨晚一夜没睡。钟如男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难道那七个孩子都遇害了吗?真该死!怎么我们当时毫不察觉?这到底是谁干的?该死!要是让我查出来了,我要把他们千刀万剐!”
想到了这里,钟如男看了看坐在前面副驾驶位置上的燕小鱼。这段时间的接触,让她对燕小鱼的好感越来越多:“要想尽快查明真相,小鱼是关键。他不但懂法术,为人也豪迈仗义。看来这一趟出差回来之后,我可以求他帮忙调查,我相信他应该不会推迟的!”
看到钟如男没有理会他,陆仁甲觉得很委屈,独自唉声叹气地说:“哎!看来我爸说得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张小胖乐呵呵地问道:“仁甲同学,你这么酸溜溜的说了一大堆,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也知道,我语文的成绩不大好。呵呵!”
“这个嘛……”看到张小胖一副请教的样子,陆仁甲总算来了一点精神,他挺起胸、昂着头、煞有其事地解释说:“这句话的来源是三国时期,李康所作的《运命论》中的内容。意思是说,如果一个树木长得非常高,超出了周围的树木,当狂风来临时它就会被吹断;如果一个土堆高出了堤岸,那么急流就会将它冲走;一个人的品行比常人出众,人们就会对他有猜疑。这几句话充分地表明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做人要注意谦虚,不能锋芒毕露,否则将会招来大家的嫉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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